你的愛可真是廉價
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想要的。
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站在他的麵前,她就不信他還會坐懷不亂。
薄梓妙迅速的冷靜下來,暗暗地勾唇,又向前靠了一分,楚楚可憐的開口:“北川,我承認這藥粉是我的,可我這麽做,也是因為愛你啊,我真的真的是愛你的,可是你卻總看不到我的心……”
霍北川冷冷的抬手,將薄梓妙給拂開,神色一片清冷。
自從爺爺心髒病發住院至今,唯一經常去看爺爺的,就隻有薄家的老爺子。
若不是念及著薄老爺子和爺爺的戰友關係,他早就會對薄家動手了。
他的眼線遍布全京城,薄梓妙做下的所有事,每一樁每一件,他比誰都清楚。
想到這裏,霍北川的臉色更冷,他將手中的香粉和攝像頭狠狠攥緊,冷聲道:“看在你找到了褒祖的份上,我可以先不動你,否則——”
“北川,什麽叫做不動我?我又沒做錯什麽,你憑什麽動我?”薄梓妙恨聲道,“我不過是想和自己愛的男人共度一夜,這有什麽錯,我既沒有違背法律也沒有違背道德,你有什麽立場動我?”
霍北川的眉宇間浮起濃濃的不耐煩,他真是不想再跟薄梓妙說下去,可褒祖還在她的手上。
他眉目冷沉,聲音如利劍破空。
“三個月前,你聯合蘇玉涵找了一個酷似蘇橙的人,拍下了一段不雅視頻。”
“一個月前,你多次與顧沁兒密謀,若不是她死了,你們的密謀早已實施了。”
“薄梓妙,你一次又一次的針對蘇橙,就是因為你愛我?”
薄梓妙完全沒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情,霍北川竟然全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她瞪大眼睛,張皇的道:“是,北川,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做下那些不得已的事……”
“嗬,愛我?你的愛可真是廉價。”
“我在寧城三年,你這個所謂的未婚妻,一次都不曾來看過我,這是愛?”
“不,是我父親不讓我去……”薄梓妙蒼白無力的解釋著。
霍北川卻譏誚的繼續道:“現在,你打著愛我的名義,給我下藥,引誘我和你發生關係,若僅僅是如此便罷了,你卻安裝了攝像頭,你是什麽用心,我比你清楚一百倍!”
“不,不是這樣的……”薄梓妙所有的小心思被戳開,既難堪又無措,“北川,攝像頭真的不是我安裝的,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你把攝像頭給毀了吧,我們……我們繼續好嗎?”
繼續?
對於這樣的女人,霍北川已經無話可說。
好話歹話他已說完,若是薄梓妙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那麽薄家,就等著接受審判吧。
他冷然將車門給推開,大步垮了出去。
“北川!”
薄梓妙想追出去,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散開著,等她把衣服穿好,霍北川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砰!”
薄梓妙滿臉不甘心的將手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連車窗的玻璃都被她砸的四分五裂。
可即便如此,她心裏的怒火依然散不去半分。
霍北川寧願去上蘇橙那個大著肚子的孕婦,都不願意跟她有半分的肢體接觸!
她薄梓妙有那麽差勁嗎?
有嗎?!
她氣的抬腳,狠狠一腳踹在了座椅上,卻痛的她皺起了眉。
既然彼此已經撕開了臉皮,那她也就沒有必要維持表麵上的和平了。
霍北川越想得到什麽,她越不會給!
褒祖是她父親找到的,是她父親辛辛苦苦從國外帶回來的,若是霍北川不吐出一點血來,她絕不會拱手把褒祖給讓出去!
思及此,薄梓妙的臉上浮出一絲冷意,她走到駕駛位上,發動了引擎。
車子飛速疾馳在馬路上。
霍北川趕到薄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零點,而薄家卻燈火通明,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找!把薄家翻過來都必須得給我把人找出來!”
薄家的當家人站在別墅門口,怒聲吼著,一大群傭人保鏢四處翻找著什麽。
“出什麽事了?”
霍北川大步跨過去,皺眉厲聲問道。
“哎,北川,你怎麽來了?”薄父訝異的看著他,“妙妙呢,她不是專程去接你了嗎?”
霍北川的眉目沉了一分,冷聲道:“褒祖呢?”
“這個,這個……”在霍北川強大的威壓之下,薄父不由滿頭大汗,“今天上午,我確實是把褒祖帶回來了,我知道你找他有很大的用處,所以第一時間就讓妙妙去請你過來,可是……可是……”
“褒祖跑了?”霍北川眉目緊擰,“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薄父知道瞞不下去,隻能如實相告:“我把這個褒祖從國外帶回來的路上,他就一直想跑,我派了足足有十個保鏢守著,才勉強將他看住帶回來。薄家有個地下室,專門關狗的,我就把他關在了那裏。可是剛剛大半夜的,我聽到狗叫聲跑過去,就見他人不見了,狗也跟著跑了!”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在找了,一定會把他給找出來!”薄父說完,又開始吩咐,“把別墅的每個出口都給我守住,守的嚴嚴實實,一隻蒼蠅都不許跑出去!”
霍北川眉目沉凝,抬步走向那關狗的地下室。
薄老爺子喜歡養狗,這是京城裏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有人為了討好薄家,經常送狗上門。
因此薄家的狗特別多,全都分開關在了地下一層的狗窩裏。
狗的破壞力特別強,狗窩用的都是鐵籠子,裏麵又髒又亂,還有很重的臭味。
霍北川皺眉看著那關著狗的鐵籠,冷聲道:“你就是這樣把褒祖關在這鐵籠子裏的?”
薄父訕訕的點點頭:“是啊,不關在這裏我不放心啊,那個人花樣太多了,動不動就跑,要是他跑了,我再去哪裏追回來?”
“他一個享有盛譽的醫生,你卻把他和狗關在一起!”霍北川的聲音猶如鋼刀一般,嗖嗖飛過薄父的頭頂。
薄父本就因為悔婚之事,自認對不起霍家,被如此一喝,更是難以招架。
這時,一個纖細的身影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