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鈞動都懶得動,他身後的百多個小妞們集體發威!
也許這樣的場麵,隻有有限的人物在閱兵式上見過。
一百個小妞忽然排成一字長排,每人都平舉這一把,來自緬甸的軍用製式手槍,這是什麽場麵。
燈光如雪!五狼以及對麵的五狼堂嘍羅們懵了。
可以肯定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場麵。
“一定是假的!大家不要怕,他們怎麽可能有這麽多的槍!”
水狼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不愛說話,但是以幫會第一打手自居,可謂是見過不少大場麵的。
可是今天情形超出了他的認知。
白婕的身形撲了出去,就在水狼掏出槍,白婕的軟鞭已經在他身邊席卷,一直由水狼率領的幫派槍手,基本都在他的身邊。
剛撲進人群的哥剛怒吼:“說好了都是我的!不用你來。”
但是白婕已經收不住了!
劈裏啪啦,唉呀媽呀!
兩人的首要目標當然是最危險的這一組人馬。
可惜哥剛喊晚了!白婕對著他聳了聳肩,然後問水狼:“你怎麽不開槍?”
水狼水了!他這輩子也沒想到有人比槍更快!他周圍倒了一地的兄弟,帶著的五花八門的長短槍支扔的到處都是,但是已經沒有一個還能站起來。
一縷尿意沿著大腿傳到腳尖,又逆行衝上腦門!這個昔日的金牌打手可恥的尿了!
哥剛狠狠的瞪了白婕一眼,把不滿發泄在了剩餘的人身上,之間他如虎入羊群一般,幾個衝刺中,每拳每腳都有一個人慘嚎著倒下,不是斷了肋骨,就是折了手腳。
這時就看出哥剛的狠辣來,他的緬拳殺傷力如此之大,連白婕也為之咋舌,她覺得如果被哥剛衝近身,或許自己都抵擋不住如此狂野彪悍的攻擊。
五個五狼堂的大哥,除了斷臂倒地的黑狼,四個人在那裏抖成一團!
這還是約架麽?比戰場還血腥!對麵居然隻出動了一個人,剩下的居然還都是拿槍的!
哪怕是女人,可是手中那些家夥顯然是真的,他們能做大哥,見識不會太差。
賈煙濤幫他搬出來一把椅子,唐鈞悠閑的坐下,回頭看了一眼說:“鳴一下槍,再跑的腿都打折!”
被哥剛衝擊的五狼堂幫眾,這幾分鍾已經被打躺下數十上百,由於哥剛一直往人群裏衝擊,外圍出現了崩潰的跡象,正在四散。
賈煙濤飛快的把背在身後的半自動步槍拿出來,對著天空摟了火。
一個大大的K字圖案被子彈的軌跡掛在了夜晚的半空!
身後的女保鏢好像得到了指示,上百把軍用手槍同時指天,一個大大一字槍火在爆鳴中出現。
這一聲巨響徹底震懾了五狼堂,沒有人敢再跑!這次他們是真的信了,槍都是真的。
哥剛很不滿意,他一身不明血液,衣服早已不知摔倒了那裏去了。
渾身筋肉虯結,散發出無窮的狂野,一路衝回來,站在唐鈞麵前大聲喘息說:“老大,這才打了多大一會,不是說都是我的麽?”
“你們去救一下人,別死太多。”唐鈞揮手對身後的女保鏢們下令。然後對哥剛說:“哥剛,差不多得了,再打下去這群人就都廢了,一群渣渣我就奇怪你怎麽就那麽大的癮,跟小婕學學,練練手過過癮就得了。”
哥剛鐵錘一樣的拳頭這才放鬆下來,用手背猛的一泯臉上亂七八糟的血水珠,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憋壞了麽!”
西北狼幾乎哭壞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精心網羅的手下,多年的心血在唐鈞的麵前是如此的不堪。
對麵的這個家夥難道是帶著部隊來的麽?可是你明明槍多,幹嘛還要費勁的動手打人呢?
五狼堂的嘍羅們,一個都沒跑掉,外圍還有試圖趁著夜色逃走的,不過很不巧今天是個月亮地,而且白婕帶出的女隊員顯然槍法不俗,當真是打斷了好幾條大好的腿骨,於是便沒有人真的敢跑了。
一群人戰戰兢兢的趕鴨子一樣被圍在燈光範圍內的空地裏,傷者的情況都被簡單處理了,至少還沒死人,雖然重傷號幾十個。
幾個男保鏢在邊建的帶領下,把五狼按在唐鈞麵前跪好!
黑狼的斷臂也被包上了,黑著臉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敢再叫囂。
胡羅貝膝行著爬向唐鈞,卻被賈煙濤一腳踩趴在地上,臉上蹭的全是泥土,但是胡羅貝口中卻還在嘶嚎:“唐老大,我們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認栽了還不行麽!求唐老大看在都是道上混的兄弟抬手放我們一馬,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他是真的嚇壞了,看起來這個唐鈞沒有殺一個五狼堂的幫眾,好像在心仁厚,但是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頭頭腦腦的才危險,不弄死幾個怎麽鎮得住那些小蝦?
“咦!難怪你能混出名堂,竟然猜到我的想法了!”唐鈞感慨了一下,這家夥敗在了實力不濟和眼界太低上,其實倒是個聰明人啊,要不要收了他?
不過隨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群敗類可不比在春城那些手下,自己哪有時間和精力去約束他們,真要是跟了自己借了勢,還不是更加變本加厲的作威作福,為非作歹。
“西北老大,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想好了再說,這可是最後一個哦,我耐心不大好呢”。
唐鈞抖著二郎腿,看著西北狼說。
“唐老大…想知道什…麽?”
西北狼知道今天五狼堂栽得不冤,人家都沒用全力,別說打了,就看全軍覆沒被生擒就知道,要想全滅他們根本是分分鍾的事,那麽現在看來,人家肯定要淘點貨真價實的東西。
“既然你是明白人,咱們說明白話,你們到底想要我兄弟家的什麽東西?”
這個問題唐鈞琢磨很久了。
表麵看起來,五狼堂做的這些事好像都是針對江家的房子,但是實際上裏麵有很多漏洞。
比如要真的是因為開發拆遷,這樣的事哪有必要弄這麽多手段?
一個強拆不是比什麽都管用,隻看五狼堂這勢力,江家上下哪有反抗的餘地?
還用得著又是開車傷人,又是下套陷害江爸爸?那不如直接搶錢劃算呢。
如果目的不是這個,當然是另有所圖,江湖人出手,最終的目標還是利益,隻有有比他們做的這些得益更大的目標,他們才會不惜代價。
還有姬家姐妹母女,看起來家世就非同一般,雖然唐鈞已經甩手不想再管,可是此時卻勾起了好奇心。
唐鈞判斷,一定是她們手中的什麽東西,不慎泄露出去,引來了黑道的覬覦。
唐鈞問題出口,西北狼的臉色大變,白得幾乎沒有了血色,同時汗水像是瀑布一樣流了滿臉,比剛剛劇烈運動過的哥剛出的還多。
“舍不得說麽?我說過了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唐鈞的聲音冷淡下來,好像不那麽關切了。
其實唐鈞也確實是這樣想的,解決了麻煩就好,至於到底因為什麽真的沒有必要知道,難道自己聽到他們說出什麽天大的秘密後,還能去覬覦自己兄弟家的寶貝不成。
而且以後江家到了春城就進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今日顯露實力就是為了震懾,也不怕他們去報複。
被賈煙濤踩在腳下的胡羅貝聲嘶力竭:“大哥,快說吧!你不說我們兄弟幾個今天就都死在這裏了!”
其餘四狼都是渾身一震,他們或許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真正聽到有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樣效果!
“好!既然唐老大一定想知道,那我告訴你。”說完他往前爬了幾步來到唐鈞跟前,小聲說:“有人想要她家裏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你背後的人又是誰呢?”
唐鈞追問。
“秋水訣和伊人令!至於讓我辦事的人住在神農山,她也姓姬,應該是你兄弟家的女主人的同族姐妹。再多我就不知道了。”
西北狼咬著牙關說出這些,說完登時萎頓於地,如同虛脫。
“你說那人住在神農山中?”唐鈞皺眉思考。
“是的,山中有個小村,叫做姬家村,地方偏僻,連客車都不通。”
西北狼既然說了,也就放開了,知無不言,現在說多說少都已經沒有任何不同。
“好!既然你識趣,今天的事就揭過,你們的傷藥費我來出,但是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去,你看如何?”
唐鈞覺得差不多了,決定最後點撥西北狼幾句。
“唐老大放心,我們保證今天的事爛到肚子裏,不會有一個字泄露出去”。沒等西北狼開口,胡羅貝搶先回答。
但是他遭遇到的是賈煙濤毫不留情的一腳,把他的臉踩進土裏。
“其實唐老大不吩咐,我也不會多嘴,我之所以說出來是為了給兄弟們一條活路,至於我……秘密說出來,這條命算是交代了,哪怕唐老大放過我,姬家……也不會留我這條命的!”
西北狼臉上滿是悲哀和莫名的恐懼,特別是提到姬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