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就是證據
第二百章
我說的就是證據
接觸得多了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
現在唐鈞就感到了這一點,自己把根紮在春城,但是卻一心放在高手係統上,然而現實中的許多小事卻決定著成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太多東西呢?
唐鈞回身對張易說:“張少,剛剛發生了點不愉快,我帶著女人在這種地方不大方便,還是先走一步了,有空一起出來玩”。
“好的,回頭我打你電話”。張易微笑著回應,他是個明白人,別看現在和林顯煥等一群混跡在一起,但是誰有潛力他更清楚,現在他隻不過在慢慢融合到這圈子裏來而已。
唐鈞一眼看到張易身後縮著身子,臉色蒼白的林顯煥,忽然對他說:“林少,好久不見,怎麽身體不舒服麽”?
林顯煥見隱藏不住,隻好硬著頭皮強作笑容的說:“多謝唐少關心,沒事,就是酒喝多了”。
林顯煥終於認出了白婕!那不是秦峰別墅裏的那個小模特麽?怎成了唐鈞的保鏢?
想到其中的厲害,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應天跟唐鈞鬥,結果和他父親應軍一起慘死,並且家族的產業都被唐鈞奪走了。
王東平覬覦淩默涵,結果帶著他的父親市長王猛在內一家被滅門。
秦峰要對付唐鈞,莫名其妙消失,反連自己的女人都被唐鈞搶走了。他父親秦經南要給他報仇,搞得春城大亂,人人自危,結果呢!不但被人家扳倒,最後潛逃被抓回來,依然難逃一死。
林顯煥終於從細節中體會到害怕的滋味,也許平時還不覺得,當他麵對唐鈞時是真的發抖了,他內心都承認,剛剛的尿意絕對是對這個人的恐懼。
看著唐鈞瀟灑的帶著一眾美人隨從離開,遍體生津的林顯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倒了杯酒一口悶下,才好了許多。
“林兄,要是難受就少喝一點,要注意身體”。張易的聲音在旁勸誡,語氣從容,似乎真是出於真心,隻是別人難以發現他眼中閃出一抹那洞察心機的神色。
唐鈞讓女人們回到車上,由保鏢們先行護送回家他帶著白婕跟等皇朝酒吧門口的計揚返回大廳,坐電梯來到了頂層天台。
剛才那一桌一共六個人,現在全部蹲在那裏,等待發落。
“老庚知道了麽”?唐鈞當先走著,也不回頭直接問計揚。
“我剛剛打過電話了,說唐少的意思,讓他親自來領人”。
“那個人是誰,問清楚了沒有”?唐鈞用下吧指了指騷擾林宣兒的那個家夥。
“老庚的人說是外地來的朋友”。計揚剛才盤問過了。
唐鈞走過去,到了那幾個人身邊,一盤腿坐在地下,就如同在看守所的監倉裏那樣,也不介意地麵很髒會弄髒衣服。
看見唐鈞去而複返,那幾人明顯意識到什麽,瑟縮的往後挪了幾下。
“都坐吧,別蹲著說話。”唐鈞招手。
周圍大概有十幾個拿著橡膠警械的紅馬甲安保紛紛圍了過來,計揚看見那幾人麵麵相覷還不動,就大罵一聲:“去你媽的,唐少讓你們坐,沒聽到麽,用不用我幫你一下?”
幾個人嚇了一跳,紛紛撲騰著坐成一排,場麵很有意思,就好像唐鈞在前麵給他們上課一樣。
那個被白婕打得最狠的家夥卻依然是一臉的不服,這會仿佛歇過氣來,開口說:“你們滇紅的人欺負我是自己麽?等一會老庚過來我倒要跟他好好說道說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姓唐的咱們沒完”。
白婕聽到,一言不發就要上去再動手,唐鈞一把拉住,卻把那漢子嚇得騰騰騰退後好幾步,他可被這個比他小了整整一圈的小女子給嚇怕了。
不過隨即他就被幾個安保人員給推了回來,唐鈞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你要跟老庚說,那很好啊,看來你們的交情還不錯,能請教這位老大平時在哪裏發財麽”?
“姓唐的,我知道你是誰,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廣西海龍幫的尚大鵬,今天我落了單栽在你手裏,有朝一日你到了廣西,咱們這筆賬我一定奉還,”。漢子恨恨的說。
“尚老大,看你說的,大家出來混挨個三拳兩腳的至於麽,說的這麽嚴重,要不要我現在讓你打還回來,咱們當場化幹戈為玉帛,你們海龍幫和海沙幫是什麽關係”?唐鈞連捧帶諷,順便還問了一嘴別的。
尚大鵬確實一愣,好像還真是沒有深仇大恨,自己說過分了,這是他在道歉服軟麽?可是語氣怎麽有些不像呢?
可還是下意識隨口回答:“大家都是跑碼頭的,各走各的路,海沙幫跟我們不是一條藤”。
“那就好說了,計揚,老庚怎麽還沒到?你順便給鏟子打個電話,就說我請他也過來一趟”。唐鈞的思維有些跳躍,說話讓計揚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痛快的答應了,走到一邊打電話。
唐鈞又指著一個安保小弟說,這地下有點涼,你去幫我弄個墊子來。
那小弟慌忙的去了。
白婕看著唐鈞的做派覺得好笑,這是真準備親自當江湖大哥了麽!
當老庚趕到的時候,唐鈞正舒服的躺在墊子上,枕著白婕的大腿,好像睡著了根本沒看到他進來一樣。
老庚尷尬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唐鈞的身份他當然知道,事跡也聽說過很多,但是真正見到本人還是第一次,一時不清楚他的脾氣,所以幹脆站在一邊不敢上去打擾,隻是小聲的和計揚解釋著什麽。
鏟子也來了,唐鈞看他進來也不坐起,點了下頭就算打了招呼。
風聲寂寂,過了好半天,唐鈞問計揚:“現在幾點了”?
計揚看了看表說:“唐少,剛過十二點”。
唐鈞翻身坐起,伸了個懶腰說:“又是一天了,該幹活了”。
老庚和鏟子每人都帶了幾個人,但是都遠遠的站著,唐鈞忽然問:“你就是老庚”?
老庚懵了一下,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是也不敢不說話,隻好恭敬的說:“唐少,我是老庚,這幾個混小子得罪了大嫂,是我管教無方,我一定狠狠教訓,您看這樣如何,我馬上打斷他們的狗爪子”。
他已經從計揚的口中知道了大概,心中暗恨這幾個混蛋給他找麻煩,誰的女人都敢碰,那不是找死麽?眼前這凶人可是為了女人連市委書記都幹翻的人啊。
“這個不算事兒,咱們說點別的,我聽說你暗中在賣毒品?”唐鈞忽然正色。
“唐少,是哪個王八蛋編排我,你可別聽他們胡說,咱們社團的規矩我可是一直嚴格執行,沒出過差錯”。老庚嚇了一跳,不知道怎麽就說起這個,按說這又不是他一個人在做,大家心照不宣罷了,不賣毒品吃什麽?比如計揚看的場子難道就能幹淨,這裏不賣點這東西誰還巴巴的過來捧他的場?
唐鈞不理他,轉身問那個一張大餅臉,身子圓的好像球一樣的胖子:“你是鏟子”?
“是,唐少!我叫鏟子”
唐鈞很奇怪,他這外號是怎麽得來的,不過這顯然和今天的事無關,壓製心下好奇,繼續問:“你說老庚有沒有賣毒品,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你們都是六堂的”。
這個問題很尖刻!鏟子從來沒想過會被當麵問這樣的問題,讓他怎麽回答?
說是,那麽老庚就會以為是鏟子在背後搞他。說沒賣,那就是瞪眼說瞎話,而且唐鈞已經明顯的警告了。
擰著額頭,鏟子隻想了5秒鍾,就大聲說:“我聽下邊的兄弟說,老庚的場子裏在悄悄的賣,不過我沒有看見過”。
“鏟子,我草泥馬。你血口噴人,老子今天和你沒完”。老庚暴怒,當著唐鈞的麵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鏟子說完閉口不言,連還嘴都沒有,任憑老庚罵不絕口。
“很好,老庚你還有什麽話說”。唐鈞轉過頭,看著老庚青筋直冒的臉,語氣平淡的好像是問你吃了麽。
“唐少,你別聽他的,他是為了爭奪堂主的位子誣陷我。”老庚氣急敗壞,跟唐鈞說話的語氣也不客氣起來。
“哦!原來你們在爭堂主。”,譚軍慢悠悠的說,忽然聲色俱厲:“那我問你,你真敢說你沒有賣麽”?
老庚心中一寒,但是隨即一橫,即使賣了又如何,誰敢出來指證我!
“唐少,我就是沒賣,不管是誰說的,沒憑沒據就誣陷我,我不服,我要去跟宇哥說清楚”!
“你跟我要證據?”唐鈞忽然臉上帶出了笑。
“你竟然跟我要證據”!
老庚看著唐鈞忽冷忽熱的表情,心中莫名的畏懼起來,訥訥的不知該怎麽說。
“你們聽到了麽?他跟我要證據!現在我就告訴你,什麽是證據”!
唐鈞說完忽然一側身,白婕像一抹青煙一樣飄了過去,一腳踢在老庚胯骨上,把他踢到在地,老庚帶來的小弟大驚,還想上去幫忙,白婕身如旋風,一團白影飄忽中,砰砰幾聲悶響,老庚的小弟全被打倒在地。
白婕一把提起老庚的後領把他拖到天台的邊緣,一手抓住他的腳踝,雙手一送,老庚的大半身軀就懸在了天台之外,但是白婕卻沒有鬆手,任憑老庚那麽懸著,好像提著是不是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而是一個鴨絨的枕頭一樣。
“你跟我要證據?現在我告訴你,我說的話就是證據!我說你賣了,那麽你就是賣了。連你們的宇哥也得信!”說完唐鈞一點頭,白婕雙手一鬆,一聲淒厲的慘叫,伴隨著人體下落時刮碰到物體的稀裏嘩啦的聲音,還有那最後沉重的嘭的一聲悶響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