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殺(一)
深夜,當我和武藤昌幸(真田昌幸)看過來猿飛佐助緊急送過來的,關於我的“便宜老爸”的嫡長子,也就是武田家現在的“第一繼承人”。我這具肉體的同父異母的大哥。武田義信。與他的師父,飯富虎昌打算“謀反”的事件。
但是,雖然武田義信自認為做的很隱秘、不過除了我這個熟知“曆史走向”的,從未來世紀穿越到這日本戰國時期的人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得知了謀反的整個商議過程。
當然,不是我手下的猿飛佐助。而是飯富虎昌的弟弟,飯富昌景(後來的山縣昌景)。他估計是被武田義信深夜突然去他家,並且與他兄長虎昌詳談好半天給弄得有點起了疑心。畢竟來說,武田義信在川中島之戰中的逃跑已經成了民風彪悍,悍不畏死的甲斐的一個人人皆知的“笑話”。
於是,正所謂是“好奇心可以殺死貓”,飯富昌景,這個未來的“赤備”的統領大將。瞧瞧的去了武田義信與他兄長,飯富虎昌的談話。雖然這有些不尊敬的意思,無論對於他的哥哥虎昌,還是對於現在仍然是“第一繼承人”的武田義信來說都有這種意思。但是,卻讓他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武田家的少主,武田義信密謀造反。
而得之這個足可以令膽小之人嚇丟半條命的事情之後,飯富昌景沒有慌亂。他先寫了一封內容意思不是那麽確切的,沒說明白武田義信與自己的兄長飯富虎昌究竟是謀反,還是商議的信。然後靜靜的等到武田義信沒帶得意之色離開了飯富家後。去了自己的哥哥,飯富虎昌的房間。
行過禮,飯富昌景坐下來,問道:“兄長,我無意中聽到少主的話,似乎有謀反館主大人的打算?”
“唉。”飯富虎昌長歎一聲。慢慢地道:“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昌景,不錯。少主大人的確是打算謀反。”
“於是少主大人就來找您,他的監護人?”飯富昌景麵不改色的問道。
“是的,因為當年我畢竟也是參與到館主大人流放老大人的時間當中去了啊。”飯富虎昌仿佛回憶起往事,又想起今事。又是長歎一口氣。
“那麽兄長答應了麽?”飯富昌景急促的問道。
“那還能怎麽樣了呢?”虎昌整個精神仿佛一下子垮了一樣,低沉的聲音回到道。
“兄長,這件事情是可以導致我們飯富家覆滅的啊。”飯富昌景難以置信的說道。
“唉,昌景。不要再問了。我已經犯下大錯。你可以去通告館主大人,告訴他少主大人打算謀反。讓館主大人做好戒備。反正我已經做了必死的決心了。隻要你能活下去。”飯富虎昌說道這裏,已經是不由自覺的抓起了飯富昌景的雙手,懇切一般的說道:“隻要你能夠在每年給你這個不中用的兄長上一炷香,就足以。”
“兄長。”飯富昌景聽了這話,不住的留下了眼淚。於是,朝著他的兄長,被迫同意武田義信謀反的決定的飯富虎昌深深的鞠了一躬後。起身,離開了屋子。
走出門外,對著自己的侍從道:“那封信送給館主大人了麽?”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此事一樣的閉口不提。
第二天,當我臨近中午時候,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去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住處時候。看到飯富昌景坐在武田信玄的麵前。
我當下猜到飯富昌景是要對著我這“便宜老爸”說什麽東西。當然是有關武田義信謀反的事件。算是詳細的說清楚昨晚那一份信的內容。雖然我今早醒來,已經聽我派出去的猿飛佐助詳細的說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我還是要裝作絲毫不知情的樣子。走了進去。大聲道:
“勝千代來給父親大人問好。咦,飯富昌景大人也在啊。”我雖然故意這樣說,但是當我走進去後仔細一看。我的叔叔兼師父,武田信繁也在。
武田信玄見過到來,難為的從已經陰雲密布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勝千代,這件事情你是否要知道。”而飯富昌景則是在我打招呼後就已經向我回禮。
我裝作壓根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某樣,問道:“父親大人所說的是什麽事。某非又是上杉家發兵攻打我海津城?”
“不是。”未等武田信玄將事情說出來。武田信繁已經站起身,朝著武田信玄打了個眼色。然後拉著我的手,將我拉出屋外。四下看看沒有什麽容易“多舌”的人之後。一副如臨大敵般的說道:
“勝千代,你的兄長,武田義信大人打算謀反。推翻館主大人的統治,將館主大人流放。自己做家督。”
“為什麽兄長大人要這樣做?”我繼續裝到。而我似乎清楚的聽到一直不理我身邊太遠的猿飛佐助充滿戲謔的聲音道:“你就裝,繼續裝。”
當我心中暗暗決定回去後要扣猿飛佐助的月俸的時候,武田信繁說道:“原因有很多,現在沒辦法跟你一一數清楚。你就要知道武田義信打算謀反。”
“那勝賴兄長知道麽?”我突然分之間脫口來了這麽一句。
“勝賴大人已經派人去通知了,想必很快就會從諏訪趕過來了。”武田信繁真不愧是個“老實人”。我這樣問的問題都給我解釋清楚。隨後我也不願意多說,因為急著要趕回去與武藤昌幸(真田昌幸)商議對策,還有與猿飛佐助一起回憶起真實的“曆史”上麵的事件。於是對著武田信繁道:“那勝千代不打擾了。”然後迅速離開。
回到住處後,立刻召集武藤昌幸(真田昌幸)還有商議對策,商議半天後也沒有理出個頭緒出來。而這時猿飛佐助走進來知道,望了望武藤昌幸後,也不避嫌,畢竟武藤昌幸已經知道世界上有時空穿梭這件事情。畢竟在日本這樣一個國家,這種事情也不是說從來沒有過。甚至有好事者將有些事情寫入了一些野史資料裏麵。
“勝千代,我記得武田義信會派出刺客刺殺。就在這幾天的深夜。”猿飛佐助肯定的說道。
“你確定?”我費力的想以前看過的書,電視電影裏麵關於這件事情的描寫,但是半天也沒有想起來。
“確定。”猿飛佐助一副“打包票”的樣子說道。
“那好”,武藤昌幸插口道:“既然佐助大人這樣確定,我們可以將大人您收下的七十名士兵分為三組,潛伏在館主大人的住所附近。時刻監視。一旦發現刺客。就可以立刻做出反映。”但是見我和猿飛佐助半天不說話,武藤昌幸不由的心中有點著急。問道:“我的計劃有失誤麽?”
“昌幸,老實交代。你丫挺的是什麽地方的?知道蒼老師不?”猿飛佐助憋出來這麽一句話。
當然,武藤昌幸(真田昌幸)當然不知道我和猿飛佐助都知道的比如“宅男”、“X老師”之類的東西。於是,再聽說被我扣除了月俸的猿飛佐助的“勒索”的場合,據說在鯨屋(不知道的問人渣維去,向上杉JJ致敬)。
於是,按照武藤昌幸的說法,我將我手中的七十名士兵分成了三組。兩個小時一換班。潛伏在武田信玄的住所周圍。
而就在商議後的第二天夜裏。
武田信玄躺在榻榻米上,想著自己當年流放自己的老爸武田信虎的一幕幕,又想起不久前武田信虎遭到今川氏真的刺殺,雖然未有大礙,但是卻派人對自己說“開始攻占駿河”吧。再又想到現在自己的兒子武田義信的想法。不由的長歎一口氣。
突然,武田信玄聽到有人在屋頂上輕輕地走動的聲音。雖然是輕輕地走,但是帶起屋瓦的聲音在這麽寂靜的夜裏麵還是顯得格外刺耳。
武田信玄迅速起身,抓起放在刀架上的太刀。躡手躡腳的走到拉門邊上。準備給來襲的人一個教訓。但是聽到屋外有人在叫喊道:“什麽人!”“預備,射擊”和一陣陣火槍的聲音還有被擊中後受傷的痛苦的叫喊聲後。外麵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道:
“父親大人,勝千代在此。請安心。”
頓時忍不住拉開了屋門,看見我帶領著大約有二三十人的,既有長槍兵,也有鐵炮隊的站在自己的屋門外。而前方,倒著背火槍打死,打成重傷的大約七八名身著黑衣的,大約是刺客的人。
“勝千代大人,館主大人。”依稀記得這個是自己給勝千代的,自己原來身邊的一個近侍。叫做武藤喜兵衛昌幸的人對自己行了一禮後,道:“看樣子,應該是武田義信那邊的人。不是其他國家的刺客。”
“什麽,義信。居然真做出這種事。”武田信玄仿佛不敢相信,但是身為戰國一強勢大名,還有自己麵前的勝千代的父親。強忍著要暈倒的感覺。武田信玄對著我說道:“勝千代,進來一下。”
“是,父親大人。”我答應後命令我手下的士兵還有武藤昌幸將地麵打掃一下後,走進了我那“便宜老爸”武田信玄的住處。
坐下來後,就聽武田信玄說道:“二十五年了(武田信玄流放武田信虎去駿河是在1541年),這種事情又一次在武田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