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一張狂妄的挑戰書
看清模樣,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被活埋了的那個負心漢!
“原來是你在裝神弄鬼,如今可讓我逮著了。”君硯寒笑說,把人押得更嚴實了一些。
那負心漢聞言大笑,張狂道:“捉到我又怎麽樣?你殺了我呀?哈哈哈!”
如今自己過得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差不多也過夠了。
如今殺了他,亦是解脫。
君硯寒卻笑:“殺了你?想得容易,我還是想把你送到衙門裏,讓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麵目!”
他說著一把將人給提了起來,一手扣住對方命門,讓人不敢亂動。
三人帶著負心漢穿過樹林,一路穿過街道。那負心漢怕得要死,一路上喊個不停。
他們看到君硯寒竟然捉著紅衣女鬼,頓時大驚,一個個跑到後麵跟著看。
君硯寒將人帶到衙門,扣響了門口的大鼓。
縣令本還有些埋怨大半夜,還是在七夕這種鬧鬼的日子敲鼓,不情不願地出來查看。
不想剛開門就看到君硯寒捉著一個紅衣服的人站在門口,那人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一直在躲閃。
縣令眼睛一瞪,“李昌明?”
李昌明正是負心漢的名字,當年活埋李昌明時,縣令也在場。
那李昌明見有人認出自己,一個勁的想要逃離,卻被君硯寒給捉著不得動彈。
縣令如今也不敢耽擱了,連夜便開了堂。
台下正是李昌明,對方已經被拿開了頭發,露出底下的猙獰麵容。
君硯寒說了對方正是這些年一直嚇唬大家的人,縣令聽罷緊緊盯著對方,恨不得從對方身上看出真相來。
他氣得胡子發顫,驚堂木拍了又拍,後問:“李昌明,你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了?還扮做周小姐的的模樣嚇唬大家?”
他的話讓李昌明抬起頭,一臉嘲弄地看著他。
“那是因為我命不該絕!得高人相助!”
“命不該絕?那周小姐就該絕了?”縣令憤憤說。
不過對方說到高人,自然讓縣令多少有些在意。
“是誰救了你?事到如今,你隻有說的份兒了。”
聞言,李昌明也隻得低下頭。
“我不知是誰救了我,對方說隻是看我可憐,後頭還給了我毒粉,說若是想報仇就灑向你們。”
如今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隻想有一解脫。
縣令聞言,方知這些年他們一直被此人所迷惑,鎮上鬧鬼之事也因此而起。
如此,他對李昌明便更加憤怒了。
犯下如此發錯,他自然是不會輕易饒過這個家夥的。
等到第二天一早,縣令便與君硯寒以及封四月一起召集了鎮上的人,說是要給大家看個東西。
眾人還在疑惑,就被帶到了林中那
鬧鬼的墳地。
縣令看眾人神色惶惶,便對身邊衙役說:“開棺,把那負心漢的棺材打開給大家瞧瞧!”
眾人一時搞不明白縣令到底是什麽意思,隻得認真看著衙役們的動作。
沒一會兒,衙役們開了棺,眾人往裏頭一瞧,發現裏頭除了一堆衣服以外,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奇怪,李昌明那負心漢呢?”
“是啊太奇怪了,我爹可是親眼看著他被埋下去的,怎麽沒了?”
眾人看著疑惑,隻得看向縣令,希望對方能給一個解釋。
縣令看向君硯寒與封四月那邊。
隻見二人身邊多了一個被押住的紅衣“女子”,披頭散發的模樣,像極了夜裏害人的紅衣女鬼。
眾人有些驚訝,“他是?”
封四月說:“他就是當年被大家活埋的負心漢李昌明,他還活著。”
眾人一聽,頓時都驚訝得說不出話。
“李昌明,把你這些年是如何在鎮上作亂的事都說出來吧。”君硯寒說。
那李昌明低著頭,不敢把麵容露出來。
“當年我被高人所救,他贈我毒粉,我隻肖對人灑那毒粉,大家就會看到幻覺,以為我就是死去的周芙蓉……”
他聲音越來越低,而周圍的人卻已經氣得不行。
這麽些年,原來他們一直所怕的,都是出自這家夥的手筆。
這樣一想,那墳墓幾乎要燒穿人的理智一般。
“大人,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眾人說。
縣令說自然不會放過,對方本就是該死之人,如今隻不過罪加一等罷了。
後頭的事,君硯寒與封四月便沒再去看。
他們為了平息周小姐之怒活埋了李昌明,李昌明意外被救又報複眾人,如此以往,也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又過了半個月,秦家那邊把就小院給修繕好了。
君硯寒與封四月辭別了明義,高高興興地回了家。
家裏的布置還是和以前一樣,半點都不差,看得出秦老爺也是用了心的。
“太好了,終於又回到我們的小家了,我可太想念這裏了。”封四月說著,在屋子裏轉了又轉,像隻高興地小鳥。
君硯寒看她歡喜,便由著她走,自個兒進了廚房開始準備今夜的晚飯。
夜裏,因為回了家的緣故,二人覺得睡得十分舒坦。
隻是到了後半夜,二人就被窗外的動靜給吵醒的。
“怎麽回事?莫不是又進了賊了?”封四月揉著眼睛嘀咕說。
君硯寒警惕地起身,來到窗戶邊,打開窗的那一瞬卻發現窗戶邊被夾了書信。
封四月看了一眼,也湊了過來看。
二人打開一看,卻慢慢皺起了眉。
“在下七毒老祖是也,知君家父子神通廣大,天下為之歌頌,是
天之聖子。在下意向爾等發出挑戰,試爾等是否真為天之眷顧,請諸位靜侯在下。”
看完書信,封四月隻覺得從裏到外都透著詭異二字。
“七毒老祖,聽起來應該是一個用毒的,他為何要向我們發出挑戰?”封四月細細想了一下,不禁皺起了眉頭補充道:“還有對誌兒,難道他如今還要對誌兒下手?”
聽到這兒,二人的麵色就都凝重起來。
“他還在宮中,想必還不知道此事,若是被突然動了什麽手腳也不好做什麽準備。”君硯寒說,語氣涼下幾分。
事到如今,他們隻有一個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