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意外收服了將軍
封四月把握機會把握的很準,接過了話頭就開始為自己辯駁解釋:“回皇上的話,四月不過是譽王從江南撿來的一個小小丫鬟,對於付氏什麽當真不知。”
皇上的表情晦暗,像是強行壓下了什麽,“寒兒,你來告訴她。”
君硯寒乖巧的點頭,看向黃撒謊那個的目光中似乎有著一絲的感激。
“付氏,是一直暗暗與朝中作對的一個門派,一直以來專門針對朝中的官員與王爺,我們兄弟幾人原本是有個妹妹,年幼之時就慘死付氏門下。故而,血海深仇。”
聽了君硯寒這麽已解釋,封四月可算是懂了君令軒的心急了。
這明晃晃的就是把它往火坑裏麵推啊,還是讓人死不瞑目的那種。但也不得不說,這皇上對她真的足夠仁慈了。
付氏與他又血海深仇、喪女之痛,竟還能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個皇上,似乎也是個不賴的明軍。
總之,不論是這朝中上上下下的水,都比這個離王君令軒更適合做君主的位子。當然,除了君灃陽那個沒怎麽見過麵的老東西。
“這件事情,就破例讓寒兒來調查。朕相信寒兒不是那種徇私枉法之人,若是這丫頭真有什麽可以指出,寒兒也定然不會姑息的對吧?”
皇上送了態度,但還是加上了一絲威脅。
無視掉君令軒打了“敗仗”的晦氣臉色,君硯寒信誓旦旦的承諾:“多謝父皇信任,兒臣一定將此事查出真相。”
“那邊如此,今日且先回去休息吧。”
說罷,皇上便不再給二人繼續帶下去的機會,吩咐公公馬上送人。
譽王府中,卿玲閣。
封四月的心裏倒是有些不安,她若真是他們口中的付氏的遺孤,該怎麽辦?那豈不是會讓大腿王爺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行不行,她也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情。
另一處,鬼穀七正把君硯寒叫了過去商議此事的對策:“你是不是也擔心封四月那丫頭真的與付氏有什麽牽連。”
君硯寒的麵上很是難看,他的確也在擔心這個問題,“師傅,您明白的萬事皆有可能。”
鬼穀七聞言,歎了一口氣。
縷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之後,輕咳一聲麵色微微泛紅的開口。
“不可能,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為師與那付氏的人交過手,還看光過付氏的人,他們身上都是有特定的標誌的。封姑娘的身上,應當是沒有的吧?”
原以為吃到了一個師傅的大八卦,卻是又被勾起了回憶。
那晚,吳儂軟語。
雪白的肌膚一塵不染,雖說不像是個乞丐姑娘,但也不像師傅所講的那樣有著什麽特定的標誌。
所以,封四月當真與那付氏沒有瓜葛。
搖搖頭,原本有些懸著的心中終是放了下來。隻是這總不能把師傅看光人家姑娘的事情給捅出去來證明四月的清白吧?這怪上藥王的名號的。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君硯寒覺得天公總是不作美。
怎麽在他坦白了心意之後,總是有什麽阿貓阿狗的來搗亂呢?這樣來的話,又如何早些時日將封四月給迎娶進門呢?真是愁人。
“徒兒,你想要幫助封姑娘,為師倒是有個計謀可以容你借鑒借鑒。”
“如何?”
“你將耳朵附過來。”
二人竊竊私語幾句,君硯寒的麵上露出了喜色。
次日,君明宇接了皇兄的請求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將軍府上,將昨日的情況全盤托出之後,態度誠懇的請求幫助:“還請將軍為譽王分憂。”
“本將軍答應。”
君明宇原本已經準備好了如何繼續勸將軍歸順於譽王的話,卻是被他這麽一句給驚到了。
怎的就直接給答應了!
“將軍,您當真願意站我兄長這隊?”君明宇腦回路很是清奇,鐵憨憨一樣直接將這有關於立場的問題給講了出來。
連將軍無奈的歎了口氣,講道:“是,本將軍還未目光短淺到,分不出哪邊是為了這江山社稷與天下百姓著想的。”
君明宇麵上滿是喜色,心下開心得緊,“多謝將軍!”
忽的,連將軍像是想到了什麽其他的事情,再次補充了一句:“不過淩王莫要想的太多,你和小女的婚事,本將軍還是不能答應的。”
君明宇硬生生的被潑了一盆冷水,原本還沒有想到那裏去的他,忽的就失落了。
但是想著連將軍也沒有直接全權拒絕掉,便重新理好了情緒信誓旦旦道:“無礙,本王早晚會讓將軍看到誠意,會讓將軍願意將連小姐嫁過來。”
瞧著這鐵憨憨一副誠懇的模樣,連將軍慈祥笑笑,“那老夫就拭目以待了。”
天子殿上。
有了將軍為封四月身份作證的加持,皇上也就不在追究此事。
這是,君硯寒卻是覺得差點意思。
從袖袋中取出了付氏的真飛鏢,遞過去給給公公過目。
“這是連將軍之前被付氏的人迫害是留下的飛鏢,與皇兄的那個是有這些差別的。而且聽聞皇兄今日與諸位大臣走動甚是頻繁,許是得罪了哪家的紈絝公子,所以才有人想出這個法子來恐嚇皇兄。”
君令軒麵色很是難看,咕噥幾聲卻是直接跪下請罪。
這不單把事情推到了她的身上,還把他近日勾結朝臣的事情給抖了出來,他這個皇弟的計謀,果真是高。
“父皇,這件事情上皇兄也是受害者,許是受了小人的蠱惑才會做出些不好的事情。但而兒臣們身為當朝王爺,自是會積極改過以儆效尤,還請父皇不要責怪皇兄才好。”
皇上麵露微笑,心中欣喜的點頭。
這兩個兒子相比起來,屬實是君硯寒讓人更順心一些。
至於君令軒,之前刷的那些小計謀也就算了,這次竟還想要玩弄眾人於股掌之中?看來是時候讓他知道一下居安思危的道理了。
“責罰免了,倒是寒兒與按封姑娘許是受了些委屈,想要什麽獎賞,朕都答應。”
“父皇此話當真?”君硯寒的眼中已經翻出光芒,這一次總是能夠將上次未能求得的事情求到了吧?
離王啊離王,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次倒是給弟弟鋪了一條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