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企鵝人
“你隻是個十歲的小姑娘，我怕你會泄露，不過現在或許可以了，你很聰明。”羅客好不遮掩的誇讚道。
可見哥譚市真的人才眾多。
即使是這裏是和平版的哥譚市，還是會出現一個敢和殺人犯住在一起，而且還毫無隔閡的小女孩。
羅客看著對麵長相如此可愛的哈琳，也不禁好奇。
自己收養的這個小姑娘不會其實本來也是未來的哪個哥譚市反派吧。
早知道自己應該記一下反派名字的人……
羅客記得大部分都是毒藤女，貓女，小醜女這樣的稱號。
本名記得的隻有一個哈莉奎茵，雖然名字和哈琳奎澤爾蠻像的，但終究不是一個人。
就像朱元璋和豬圓張。
一個一聽就知道是皇帝，另一個說不定就是賣豬肉的糙漢。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哈琳奎澤爾擔憂的說道：“那個警察雖然沒看到衣服，可他一定還在懷疑。”
“沒事。”羅客擺了擺手。
他其實原本也很擔憂這件事情，但現卻已經不是很擔心了。
現在這個時代沒有監控攝像頭，各種刑偵手段也很差，幾乎可以說，亂七八糟的案子大多數都破不了。
即使是能確定是他。
如此的一個和平版哥譚，也是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誰都不能定他的罪。
所以，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奧斯瓦爾德。
“哈琳，接下來幾天，之前那個叫戈登的家夥，或許會經常來找我們的麻煩，你今天做的很好，接下來幾天，不要掉鏈子，不能被警察發現。”
羅客很認真的說道，哈琳也認真的的點點頭。
“放心吧！羅客！我可以的！”
剛開始羅客還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可聽到羅客這兩個字，整張臉卻全都皺在了一起。
哈琳看到羅客那張臉，不解的撓撓頭，“羅客，你想上廁所嗎？”
羅客捏了捏眉心。
他其實是對羅客這個稱呼感覺怪怪的。
“哈琳，我覺得我們要來確定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不然我一個單身的大男人和你一個小姑娘住在一起，太容易產生問題了。”
哈琳歪歪頭，藍色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羅客。
“什麽關係。”
羅客道出了幾個他覺得不錯的建議。
“你是喜歡妹妹和哥哥，還是爸爸和女兒，又或者是遠方親戚，侄女之類的，”
哈琳固執的搖搖頭，“我不要當你女兒，哥哥妹妹也不要。”
羅客也沒想太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那你想要什麽關係，你自己想吧。”
“女朋友！”
“噗！咳咳咳。”羅客嗆了一下，一口咖啡直接噴射出來，讓整個客廳都充滿了咖啡的香氣。
“不！可！能！”
羅客的立場非常堅定，“如果真的這麽說了，也不用被不被人發現了，我就直接被警察局帶走了，你給我換一個！”
哈琳不開心的癟了癟嘴，“那就兄妹，不過我不要叫你哥哥。”
羅客是真的心累。
他本來以為他那個時代的05後已經很逆天了，可現在看來，無論是什麽年代都有這種天才，就是環境的不一樣而已。
“隨便吧。”羅客擺擺手，捏了捏眉心，“隻要別太離譜，你叫我蝦仁炒飯都行。”
哈琳露出了笑容。
在思考了片刻後，她藍藍的大眼睛看向了自己手裏的布丁。
“那我就叫你小布丁！好嗎！”
“小布丁。”羅客咬了下嘴唇，覺得小女孩叫這種名字也蠻正常的，起碼比真的叫他蝦仁炒飯要好多了。
不過他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當然，這種想法也就是一會兒。
羅客隨即便同意了這個叫法。
而此時，在那做密不透風的監獄中，布魯斯韋恩笑了。
“你以為你走向了正確的道路，卻殊不知，那才是真正命運的鐵軌，唉……，我應該很快就可以去死了吧。”
……
此處的科波特公館中。
奧斯瓦爾德的母親已經回到了床上。
而奧斯瓦爾德就坐在床邊，母親緊緊握著他的手。
“我的小瓦爾德，你知道你的外祖父嗎。”
奧斯瓦爾德搖了搖頭。
他對於自己母親家裏的身份表示十分的迷茫。
從小開始，他總不被允許靠近生病的母親，以防讓母親感染一些奇怪的細菌。
而父親更加不會和他談心事。
他隻希望自己能滾的越遠越好，最好所有人都是知道科波特家族隻有一個叫做奧斯契爾德·塔洛達克斯·科波特的孩子就夠了。
“你的外祖父，他是比法爾科內那個小子還要早的一個罪犯。”
“罪犯！”奧斯瓦爾德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沒錯。”奧斯瓦爾德的母親絲毫沒有因此羞愧的樣子，“他打斷一切不尊敬他人的骨頭，用槍托砸爆他們的頭，我甚至看到他到一個沒有教養的！愚蠢的咳咳咳。”
奧斯瓦爾德的母親越來越激動，最後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我去叫人！”奧斯瓦爾德想要跑出去找人，卻被母親一把抓住了。
“奧斯瓦爾德，我活不了多少天了，這是我們家族血液裏的毒藥，我們全都注定是罪犯，兒子，我們家族的血脈的就是這樣，你不用隱藏自己，也不用壓抑自己。”
奧斯瓦爾德握著母親的手微微顫抖，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他似乎明白了。
自己以前那些犯罪的想法為什麽會出現，這居然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相信我，我的奧斯瓦爾德，你需要來自殺戮的刺激，奧斯菲爾德，那個小賤人就是最好的人選。”
奧斯瓦爾德一邊搖頭一邊幫母親蓋好被子，“他是我的妹妹，”
“不！她不是你妹妹，他是你父親和別的女人生的。”母親很執著，語氣中也帶著心疼：“我愛你，也愛你的父親，可他們不是我的孩子，那個賤人和那混蛋他們欺負你，我希望他們死，奧斯瓦爾德，你要強大起來！”
聞言，奧斯瓦爾德沉默了一會兒。
緊接著，他握緊了母親的手，露出了微笑，“媽媽，你要好起來，你放心，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了，我有個朋友，他說過，我會很有前途，會做出一番大事業，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母親睡著後，奧斯瓦爾德走出了房間。
這一次，他的眼神徹底變了。
比起在女傭門口懷念小鳥的時候，最後的一絲迷茫全都消失。
這時，不知為什麽，他想起了羅客和他第一次見麵時，他叫自己的名字……
企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