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一夜不休
暗恒風低聲笑起來,“哦?那你就能夠跟我拉下來臉?”
“你是我的床伴嘛!好不好,來一次吧,好不好嘛?”石清遠重新爬上床,小手貪婪地撫摸著人家的肌膚。
一點點往下,一點點往下……
暗恒風強忍著欲-火,輕輕推開了她的腦袋,石清遠滿臉癡迷,嘴唇通紅。
“唔,幹什麽?”
“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讓你占去我便宜,石清遠,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麽非要和我做?”
石清遠嘟起嘴巴,焦急地嚷嚷,“為什麽?因為你是我發生關係的唯一一個人嘛!”
“不行,這個答案我不愛聽,不能夠給你。”
石清遠小爪子幾次想要去抓弄暗恒風的男性,都沒有夠到,她要瘋掉了。
“那、那因為和你一起很舒服……”
“不行,還是不能給你。”
“啊啊,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暗恒風終於笑了,手指撫摸著她的唇,誘惑著,“乖,再說的好聽點,我馬上就給你。”
說得好聽點?
還要怎麽說的好聽點?
都說喜歡他了,還不成嗎?
石清遠腦子本來就因為藥性拿的暈暈乎乎的,現在和暗恒風這樣對話,純粹就是硬撐著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那就是,直接猛烈地哢嚓又哢嚓!
越猛越好,越激烈越好,越持久越好。
“唔,姓暗的,你和我現在這樣對話,是在考驗我的腦思維……啊啊啊,我好難受啊,不要再多說了!”
石清遠抓狂地伸著兩隻手臂,滿臉潮紅。
暗恒風何嚐不急迫?
他是那種體力過剩的家夥,精力充沛的要死,他現在比她也好過不到哪裏去,他下麵灼得他腦袋要爆炸了。
充血,嚴重充血。
在輕微地顫抖,想要爆炸了。
可他不能輕饒了這個女人。
“小矮子,現在是你難受,而並非我難受,你應該明白,此刻討好我是多麽的重要。快說,再說好聽點,我馬上就如你所願。”
暗恒風掐了掐她,齜牙壞笑著。
石清遠急得要死,偏偏這個男人還可以如此優哉遊哉,她嗚嗚低聲哭起來,拿著他的大手去擦拭自己臉上的眼淚,“說什麽?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麽啊,你教給我,我就說……求你了……”
“和喜歡一個意思的詞……”
和喜歡一個意思的詞?
石清遠癟起臉來。
不討厭?
待見?
欣賞?
在石清遠糾結的時候,暗恒風先撐不住了,引導她,
“你愛不愛我?說你愛我,我就給你。”
石清遠恍然大悟,當然,是在迷迷糊糊要暈死的情況下恍然大悟的。
非常狗腿地點著頭,“我愛你,愛你!我很愛你!行了吧,給我吧?”
雖然知道這女人說這話,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說的,可是,當石清遠說我愛你時,暗恒風的心,還是被射中了,狠狠地一顫。
手,很自然就放軟了,任由女人順杆爬,哧溜溜爬到了他的身上。
“寶貝,說得溫柔點,效果會更好。”
“嗚嗚,這麽麻煩……我愛你,很愛你~~”
石清遠眯著鳳凰眼,水霧迷蒙,紅唇嬌豔,微微撅著……
“啊……”石清遠尖叫一聲,萬分滿足。
終於……終於吃到他了哦……
舒服……
……不可描述……
石清遠舒服得淋漓盡致,抹了抹臉上的汗,剛要說睡覺,突然,她眉頭又詭異地抖了起來。
壞了……又來了一撥熱浪!
而且更加凶猛!
她咬著嘴唇,抱著暗恒風的勁腰,急喘著,“又來了,又來了!不要停……”
暗恒風嘴角抽了抽,突然笑起來,“哈哈哈,石清遠,今晚我可以不需要克製了!”
他其實每次和她做,都是有所保留的,一看身下女人實在不撐了,累得不行了,隻好作罷。
依著他的真實實力,他可以一夜不休。
他們倆全然不顧,外麵的人,是何等感受。
在外麵看,能夠看到裏麵影影綽綽的。
至於叫聲……
那自不必說,這等簡陋的小屋木,又沒有什麽隔音措施,什麽都瞞不住。
所以滕儒策坐在不遠處,看著小屋木,心情是何種滋味,想想都曉得了。
這就是他一瓶又一瓶往下灌的緣由。
他慣常在女人堆裏采摘,難道還看不懂窗口透出來的那一重重影子嗎?
裏麵兩個人在做什麽,一目了然!
他恨得幾乎摳破了自己的手!
為什麽,石清遠那麽急三火四地跑到屋裏,那麽焦急地就和那個暗恒風做上了!
“我比他差哪裏?差哪裏?我才是你老公啊!”
滕儒策醉醺醺地一口口吞著酒,早就覺不出來嘴裏的液體是何種滋味。
曾有幾次,眼淚悄悄滑落,他都固執地用手揩去。
他滕大少爺,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
他苦笑著,偶爾望向小木屋,心尖就仿佛有刀在割!
好疼好疼!
叫聲……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他聽得懂,那是女人歡愉時的叫聲。
“老婆,為什麽這樣對我呢?我要怎麽做,你才會愛上我?怎麽做?”
滕儒策襯衣全都被酒打濕了,醉眼傷懷。
查理斯一直關注著滕儒策,他對身邊的小弟嘰咕,“看到了嗎?這個家夥要傷心透了!”
小弟也小聲笑,“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咱們老大也太猛了吧,把女人搞得叫那麽響。”
查理斯鬼鬼地一笑,“你懂個球!咱們黑帝最富心機了,他悄悄給那石清遠吃了春藥,她不歡才怪!而且,晚上,黑帝還讓我去調整了台燈的位置,故意讓外麵的人可以看到裏麵的影子……嘖嘖,老大就是狠啊,殺人不見血!瞧見沒,這位姓滕的少爺,隻剩半條命了吧。切,敢和我們黑帝鬥!活該啊!”
小弟聽得眼睛撐大,伸出來個大拇指。
老大真叫陰險啊!
不過,能夠陰險的來,那是智慧的體現!
一般人想要陰險,都沒有那個本事呢。
守夜的小子們,都聽著木屋裏頭混亂的叫聲,聽了多半夜。
大概是在三點多,還是四點多,才算消停。
滕儒策爛醉如泥,最後直接躺倒在草地上了。
是他的手下幾個人,將他抬進了臨時房子,放在充氣床上。
“老婆……老婆……”
他在充氣床上,還夢囈著。
查理斯在三點鍾找墨梟交班時,才發現,人家墨梟壓根就沒有睡覺。
查理斯走過去,發現墨梟在叢林中,像是一隻大雁,上下翻飛著,正揮汗如雨地練習著絕世武功。
那真是比武打片還好看啊。
查理斯看了一陣子,發現墨梟絲毫沒有歇著的意思,就拍了拍手,喊,“我說墨和尚……該你去值夜班了啊。我困了,必須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