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解渴最重要
“查理斯還不是你一夥的!你該死!”
“噢,原來你是來埋怨我的啊,那不好意思了,我太累了,我要去洗浴了,你自便吧。”
暗恒風輕輕推開女人,越過她,旁若無人地一邊脫衣服,一邊往浴室走。
石清遠撐大眸子,看著暗恒風矯健的脊背,看著他修長的大腿,看著他挺翹的臀……她嘴邊開始往下淌口水……
哇呀呀,她對他又恨又氣又想吃啊……
怎麽辦,怎麽辦啊。
嘩啦啦……浴室裏傳出來流水聲,石清遠糾結在房間裏,熱得渾身冒汗,她狠狠心,推開浴室的門,在一片水汽中,望著美男人健壯的身軀,一麵吞口水,一麵無恥地說,“暗恒風!你給我解藥!要麽你就給我當解藥!”
她不好意思跟滕儒策耍賴皮,不好意思跟那個妖孽美男要愛愛,難道她還不敢跟暗恒風要麽?
好歹的,暗恒風是她的床伴侶嘛!
再說了,她對於暗恒風的身體熟悉了,臉皮也厚了,什麽話也都好意思說了。
哦,興他來了興致,把她摁在哪裏,強行玩一場顛鸞倒鳳,就不興她向他撲過去,索要翻雲覆雨?
男女要平等,好不好!
“解藥?”暗恒風唇邊揚起一抹微笑,“你去問查理斯有沒有。”
“問他?他還不是聽你的!你手下做了壞事,就該你來收拾殘局!你給我當解藥!”
說著,石清遠已經開始搓著手,向人家暗恒風挪去,一邊還在使勁扯著自己的裙子。
那裙子本就輕薄,又輕巧,禁不住她三扯兩扯,就支離破碎,殘落在地上。
暗恒風看著石清遠,喉結緊了緊。
她的胸,在國人裏麵算是很大的了,不過,不是那種很鬆軟的大,而是挺俏的飽實,很有質感,握在手裏,手感超好,使得男人本性深處那種破壞的欲念就越發的強烈。
很多次,他都是一麵握著她那肉,一麵狠狠地向她身體裏送。
很快意……
一想到這些,暗恒風就開始焦熱,下麵是騙不了人的,你再克製,它還是很輕鬆就昂起了頭,挺直了身子,一副昂揚出擊的樣子。
“嗬……”石清遠當然也看到了,她現在被藥拿的,最是第一色,一直都盯著人家那個地方看呢,現在眼睜睜看著它起了物理變化,她興奮地直吸氣。
“石清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色很色?”暗恒風彎起唇角,壞笑著,睨著石清遠。
石清遠的眼光壓根就沒有從人家下麵挪開過,癡癡的,靠近過去,呢喃,“好大哦……好壯觀哦……”
口水……
暗恒風突然將淋浴頭轉向石清遠,讓溫水衝著她的身子,石清遠猛一凜,渾身顫抖得站在那裏,感受著微涼的水柱的澆灌。
小手,像是靈蛇一樣,輕輕地遊走在自己的身體上,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張開著,眼神迷離,說不盡的妖豔。
仿佛一個放浪的天使。
暗恒風的藍眸越來越炙熱,將水柱挪向石清遠的下麵,衝著。
“嗯啊……舒服啊……”石清遠纏綿地吟叫著,扭擺著身子,微微揚起來雪白的脖頸,癡望著暗恒風。
望著暗恒風那張魅惑眾生的邪性的臉,望著他男性的喉結,望著他堅硬的胸大肌,望著他平滑的小-腹,當然,重點是望著他下麵膨脹偉大的某物。
石清遠在水中主動撫摸自己的這幅撩人的姿態,狠狠地勾-引了暗恒風!
他下麵脹得生疼,火燒火燎的,可是他人卻依舊沒有做出任何歡迎她的姿態,固執地昂立在那裏。
“我不行了……我難受死了……風~~~風~~~~~你幫幫我,我要你幫我,幫我啊……”石清遠撐不住了,迎著水柱,向暗恒風挪去。
“那你要我怎麽幫你呢?”他依舊不緊不慢地調侃著,挑挑英氣的眉骨。
“不管,反正要你幫我……我熱……我難受……”
“哪裏難受呢?”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難受……”石清遠拿過去暗恒風的大手,放在她身體上亂摸著,最後的地方,竟然是她下麵腿間。
“這裏嗎?”暗恒風壞笑著,手指蠕動幾下,石清遠馬上歡快地叫起來,“啊啊……就是這裏……啊,就是這裏……”
身子像是蚯蚓一樣,貼著暗恒風亂扭著,純粹就是一種生理性的行為。
暗恒風深呼吸著,伏低身子,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舌剛剛探進去,石清遠就迫不及待地狠狠吸住了他,盤著他的舌,使勁地糾纏著。
吸得暗恒風胸膛裏發出一聲悶嘯。
噢……要命……他要撐不住了……
他的手指還在動著,很輕柔,石清遠貼著他,扭著。
石清遠腦子轟轟亂想,她現在隻有一個心思:
在這裏馬上要了我吧!
馬上!
即刻!
狠狠的要!
石清遠的喘息聲,遠遠響過暗恒風的喘息。
暗恒風卻在這時放開了她,石清遠一個失落,迷惘地抬眼看著他。
那副可憐兮兮外加不知所措的濕漉漉的目光,看得暗恒風差點就心軟了。
“怎麽?”
“你還想要?”
“嗯嗯!”
“可是我累了……”
“啊……”
“要不,你去問問查理斯,到底有沒有解藥,如果有,你就說我說的,讓他把解藥給你。”
暗恒風貌似很冷靜地說完這些話,推開了石清遠,走出了浴室。
啊啊啊……為什麽要這樣?
為毛?
石清遠抓著自己頭發,真想一頭撞到牆壁上去。
石清遠拿起來淋浴頭,往自己腿根衝著,她的小手也過去撫摸著,可是不行,這種刺激遠遠不夠!
遠遠的不夠啊!
必須要激烈的,火爆的……
石清遠大力喘息著,暈乎乎地扶著牆往外走。
走到臥房就看到,暗恒風一絲不著,仰麵躺在床上,正開著一本什麽該死的書。
石清遠當時就恨得牙根疼!
你明明有,你為什麽偏偏不給我!!
她原來但凡見到暗恒風那個關鍵部位,就都是害怕。
總覺得他太巨大,會弄壞自己。
可是現在……她看著他那裏,竟然就覺得好饞,好悸動,好想吃……
外麵涼氣漸重。
遠處,可以聽到那些公子哥們幺五幺六的猜拳聲,想必他們也聚在一起喝酒取鬧吧。
滕儒策悲戚地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木屋。
從木屋裏透出來一份昏黃的光,看不到屋子裏的情形。
那數十人的保護圈做的那麽嚴密,一個個都非常的認真冷酷。
將他和她隔開的,不是這群人,而是清遠她自己啊!
她剛才就那樣逃開了自己……
她寧可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裏。
“去,給我拿幾瓶酒過來。”
滕儒策沮喪地跟手下說。
“滕少,是要什麽酒?白酒?還是威士忌?”
“隨便!”
滕儒策的態度很惡劣,眼眸發紅,眸底滲著絕望。
酒拿來了,他直接咕咚咕咚對著瓶嘴灌。
“滕少,別喝醉了,喝醉了又要難受了。”
“你管!我老婆都不管我,你管!喝醉?我還想喝醉呢!就怕醉不了。”
滕儒策越說越淒涼,坐在門口,望著小木屋,灌著酒。
查理斯湊到墨梟耳邊說,“瞅見了沒?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喝起酒來都很迷人,虧了他不是個女人,他若是個女人,我第一個上了他,太他奶奶的魅惑人了。”
墨梟看著滕儒策,突然就惺惺相惜起來,突然就覺得,那個喝酒解愁的人,應該是自己。
“用情了,才會受傷吧……”
墨梟幽幽歎息一聲。
查理斯撐大眼睛,“喲,墨和尚,你快要成為詩人了啊!”
墨梟苦笑一下,撇下查理斯,走到一邊獨自呆著去了。
查理斯詫異地看看墨梟的背影,又看了看喝酒的滕儒策,也歎息了,“唉,怨隻怨你偏要和我們黑帝鬥!和黑帝鬥,你不敗才怪!”
***
暗恒風貌似是在看書,其實眼角的餘光在打量著石清遠。
這女人,此刻雙眼通紅,像是一頭發情了的小母豹子。
嗬嗬,很可愛。
“我給你將查理斯喊過來?你自己問問他有關解藥的事?”
暗恒風抬眼皮,淡淡地掃了一眼石清遠。
其實心底在狂跳。
因為她淋滿了水珠的嬌豔的身體……
“我不要問查理斯!我就要你!我要你!”
石清遠舉著小拳頭,爬上了床。
暗恒風扯扯嘴角,“可是……我為什麽要給你呢?”
“因為你是我的床伴啊!”
“床伴也要休息的呀,我現在想睡覺,累了,什麽都不想做。抱歉,你可以去找你老公去。他很閑。”
“暗恒風!”
“喊那麽大聲幹什麽,又沒有耳聾。”
“你竟然讓我去找滕儒策?我、我、我和他不是真的!”
石清遠越解釋,腦子越糊塗,她口幹舌燥,身體發燙,渾身毛細血管都在狂抖。
“不是真的什麽?”
“不是真的……夫妻……”石清遠哀哀地囁嚅著,開始難受地揉著自己皮膚。
“哦?為什麽不是真的夫妻?”
暗恒風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無奈的家族聯姻啊,就這樣啊……你到底給不給我?”
臉皮是個毛?現在解渴最重要!
“我說了,我很累,不給。”
暗恒風冷靜地一句話拍死了石清遠。
“啊啊啊啊,你為什麽這麽殘忍?你不是平時都像是鐵打的機器人一樣充沛嗎?你現在為什麽就不能夠再來一場?”
“我累了。”
“不許你累!”
“真可惜,我是人,不是機器,我真的累了。”
“嗚嗚,我會死的……我難受啊……”
“嗬嗬,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去找你老公的。”
“好!找就找!誰怕誰!”石清遠氣瘋了,轉身就下床,在暗恒風暗暗後悔想要叫回來她時,石清遠突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又轉過身子,趴在床上,摸著暗恒風的手,哭腔說,“不行啊!我和他不能夠啊,我求他這事,還不如叫我死了好!我拉不下來那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