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越看越喜歡
他的性格本就秉承與他的父親,冷漠而又決斷,加之這麽多年來殘酷硬冷的訓練,已經練就了他百毒不侵的心。
這才是一個組織領導人必須的性格素質!
“黑帝,是不是安排專機,回意大利?”
暗恒風本就煩躁,冷笑著諷刺,“喲,查理斯,你可以越俎代庖了?你來當我這個黑帝如何?”
嘶嘶……一句冷諷,馬上嚇得查理斯出了一聲冷汗,趕緊低下頭,輕語,“我才不敢。可是黑帝,教父那邊……”
“有我頂著,你怕什麽。”
“是。”
查理斯暗暗擦冷汗。
這一對父子都這麽讓人恐懼。
老的,脾氣爆裂,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任何人見了都會嚇得瑟瑟發抖,雖然是一代英傑,美如清風,卻無人敢欣賞他的美。隻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小女人,誤打誤撞,摘走了教父那顆心。
而這個小的,更是無敵的俊美,邪性的美豔,混血的精致和完美完全體現在他身上。隻不過……從小就是個怪胎,脾氣絲毫不比他爹好,獨占性更強烈,霸道而又狠絕。這些跟隨了他很多年的親隨,仍舊不能看透他的心。
石清遠看著屋裏那張雙人床,嘴角抽了抽,“我警告你,我睡床,不許你半夜跳上來,否則我就讓你斷子絕孫!”又左右看了看,疑問,“咦?你的房間這麽大,為什麽連個沙發都沒有?”
滕儒策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看著電視,寡淡地說,“原來是有的,還是很大的沙發。不過……看來是被爺爺專門給弄走了。”
“我暈。”石清遠皺起眉頭。
這個老頭子,非要給他們倆製造個必須同床共枕的機會嗎?
“那你就睡地毯,反正都怨你爺爺。”
滕儒策非常懊惱,叫道,“你放心,你不用防賊一樣防著我,應該是我這樣防著你才對?相比之下,你有我美嗎?對你有欲-望的男人,應該遠遠不敵對我有欲-望的女人的數目多?我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會看得上你?”
哇呀呀,石清遠!你竟然輕視我的美貌!
石清遠撇了撇嘴,用極其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滕儒策,說,“那倒是,按說你這種不男不女的人,我是不用擔心的。再說了,本小姐一貫享受很壯的MAN,就你這陰柔的樣子,也伺候不了老娘。可是,就怕有些人,饑不擇食。”
咣!
滕儒策氣得直接栽倒了。
“石清遠!你不要對我饑不擇食就好!敢說我不男不女,我警告你,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把本少爺惹急了,我不介意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是多麽的強壯!”
石清遠顯然被這句話嚇到了,縮了縮脖子,似笑非笑,討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很MAN,你很強壯,你最最厲害了。我千恩萬謝了,你不要在我這裏證明什麽了,我們倆隻不過就是協約合作人,相安無事就好,保持好良好的合作態度。阿門。”
這隻狡猾的小狐狸!
不過……滕儒策非常不爽!
這種被這個女人排斥的感覺,他非常不喜歡。
難道自己不夠美,不夠帥,不夠有錢,不夠構成誘惑力?為什麽石清遠這個女人,可以對自己這麽不來電?
鬱悶了……
幾分鍾之後,石清遠爆發了驚叫,“靠了,老頭子真夠狠的!屋裏就隻有一床被子!”
滕儒策陰陽怪氣地說,“還有更狠的。你看電視……”
石清遠湊過去一看,轟……滿臉通紅,堪比熟透的西紅柿。
哢哢的,這一老一小沒有病態死?
電視機裏的信號被人直接改成了A片現場激烈版,裏麵的小優是韓國的,叫得那個抑揚頓挫,而又纏綿悱惻哦。
石清遠看了一眼就腿軟了,一屁股墩在地毯上,接著就用兩手捂住了臉。
而滕儒策早就看膩歪這種片子了,真人版的他都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了,才對這種片子無所謂,他壞笑著轉臉去看石清遠,怔了怔。
這個小女人……耳朵都是粉紅透明的紅了,像是一隻羞醉的蝦子,捂著臉,一副不知所措的滿月的小貓兒的樣子。
呼呼呼……頓時,一股莫名的邪火,突然就在滕儒策的小腹燃燒起來。
他鼻頭動了動,馬上驚呼道,“不好!房間裏被人散發了迷藥!”
“迷藥?什麽迷藥?”
仍舊捂著臉的石清遠還沒有反應過來。
滕儒策已經嗖嗖地往洗刷間跑了,一麵跑一麵喊,“春藥!空氣裏有春藥!春藥!!”
春藥……
“啊啊啊……”石清遠明白過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使勁地拉房門,使勁扭門把手,才發現,怎麽也擰不開。
該死的老頭子,看來是早就算計好了的,連門都給弄死了。
石清遠馬上去扒窗戶,那才發現,嗚嗚,窗戶也被什麽高級的鎖給鎖死了。
在屋裏忙活了一陣子,石清遠那才灰溜溜地尾隨著滕儒策也跑進了洗刷間。
“你爺爺真是個大變態!孫子變態,爺爺也變態!你們一家人都變態!”
石清遠氣呼呼地咒罵著,已經覺得腦子有點暈忽忽的了,抖著手,擰開水龍頭,將頭一下子紮到水柱下麵,淋淋地澆著。
這一涼之下,腦子稍微清醒一點了。
轉臉去看,發現滕儒策是和衣坐在浴盆裏的,泡在涼水裏,也正撐著一雙驚恐的好看的眸子,凍得打哆嗦。
水,打濕了滕儒策的衣服,尤其是上衣,竟可以看到他裏麵的胸肌。
媽的!石清遠扭過來臉,暗暗吐吐舌頭。想不到姓滕的這個賤男,竟然胸肌長得那麽發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移植來的,看著那張臉足夠娘們啊。
一時間,洗刷間裏,隻存留著兩個人急促的喘息聲,以及流水嘩嘩聲。
“阿嚏!你也稍微理解老人的心一下,我爺爺也是盼曾孫心切嘛。”
“他的曾孫,和我什麽關係?憑什麽拿我來開涮?靠了。”
“女孩子不要說髒話。”
“靠靠靠靠!”
滕儒策也拿石清遠沒有丁點辦法。
幾分鍾之後……
石清遠又使勁往臉上撲了一通涼水,眨巴著水淋淋的大眼睛,一臉恐怖。
她的小手按在胸口上,紅豔豔的嘴唇哆嗦著,上麵還布滿了水珠,聲音卻是發顫的,“滕、滕花瓶……”
“我不是花瓶!”滕儒策仍舊坐在浴盆裏,望著天花板。
“你雖不是花瓶,卻勝過花瓶。我說……”
“幹嘛啊?”
“為、為什麽……為什麽我覺得越來越熱了?”
“熱?”滕儒策納罕地轉臉去看石清遠,隻是一眼,他的鼻血就淌了下來。
她霧蒙蒙的貓兒般的眸子,地望著他……那副眼神,就像是在拿著小鉤子,在一下下勾著他,勾得他心底往上竄起一股股的熱浪。再看她那張絕美的小臉上一層散發著晴欲的緋紅色,那麽迷人,那麽……具有誘惑力!肉乎乎的嘴唇,微微撐開一點,上下唇都是圓嘟嘟的,紅得豔麗,仿佛等待人品嚐的帶著蜜汁的鮮果……而順著下巴往下流的水,打濕了她的脖頸,她裙子的前襟,本來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透著一份份強烈的蠱惑力!
“熱麽?好像……是有些發熱的跡象……”滕儒策的聲線,突然之間就變得沙啞而低淳了。
好看的眼睛,癡癡地凝視著兩米外站著的女孩。
嘀嗒……嘀嗒……滕儒策從過了青春期第一次夢遺之後,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而流了鼻血。
“看來你也很熱,你都流鼻血了。”
石清遠想笑來著,隻不過在此情此景下,她若真的笑出來,才是最操蛋的傻比。
滕儒策用手,掬了一捧水,洗去鼻子下麵的火龍,眼睛卻一直直勾勾地盯著石清遠,吞口吐沫,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爺爺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固執的老頭子。比如……現下的春藥……藥力一定很強,不讓我們倆沉淪……不罷休……”
該死的,是春藥的作用嗎?為什麽他此刻對於這個刺蝟一樣尖利的彪悍女,突升起來一浪又一浪的強烈的食欲?
吃吃吃吃吃……一定要吃……一定要馬上吃掉她!
滕儒策狠狠甩了甩頭,再去看石清遠,還是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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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了,何鑫走進暗恒風的房間裏時,驚訝地看到,黑帝竟然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著電腦處理著公務。
“頭兒,怎麽還不睡?”
何鑫適時地打了個哈欠。他昨晚和那個性感尤物忙活了整整一夜,他也算是透支了,累死了,今天一天都像是吸大煙一樣,動不動就打哈欠。
不過,累雖然累,卻真的很解渴,很爽。所以,這小子此刻的眼睛裏,是帶著幾分得意的迷醉的。
暗恒風端起來桌子上的威士忌,又一口喝下去大半,眼睛一直盯著電腦屏幕,手裏快速地打著鍵盤,說,“睡不著。幹脆順便處理下幾個航空合作的計劃和方案。”
順便?汗死。黑帝睡不著,閑得慌,順便就可以修改動輒幾十億的工程。
大手筆啊……
“嘿嘿,那不如給您叫幾個妞兒來?”
“沒勁!”
何鑫差點掉出來眼珠子。
沒勁?
黑帝何時認為玩女人是沒勁的事了?
論起來,這些男人裏麵,最最精壯的就屬黑帝了,體能最強,精力最旺盛,戰鬥力最可怕。
“那……出去散散步?”何鑫這個過分浪漫的提議,他都覺得該挨扇。
“好!走。”
誰想到,暗恒風卻一下子站起來,信手撈過一件外套,就向外走。“散散步也好。”
“散、散步……真的?”何鑫倒是反應不過來了,結結巴巴地跟著暗恒風高大的身影,撓著頭皮向外走。
天哪,這世界要顛覆了嗎?
黑手黨的黑帝,竟然也要開始散步了……
暗恒風沒有讓查理斯和墨梟跟著,隻帶著何鑫出去了。
二十分鍾後,何鑫知道黑帝的“散步”是什麽意義的“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