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兩百零九)
店小二對上知曉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開口說道,“小的,小的小時候上過一些時間的學堂,那個時候私塾裏有個愛畫畫的先生,所以、我,我看過幾次。”
知曉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那你很有天分啊。”
“嗬嗬,嗬嗬,小的哪裏有什麽,有什麽天分,小的就是覺得您畫的像而已。”店小二看向了知曉,然後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還挺謙虛。”知曉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我這就幾句你就猜中了,說明你確實有天分,如果有機會可以再去學一學。”
店小二搖了搖頭,然後十分拘謹的開口說道,“嗬嗬,客觀說,說笑了,小的那還有什麽機會,小的現在、”
知曉聞言便看向了店小二,然後微微挑了挑眉,“任何人都不要妄自菲薄。”
店小二一頓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說,畢竟來這裏的都是一些貴族公子,連看都看不起我們,更別說是這般對他們說話了。
“多謝公子。”店小二鄭重的對著知曉拱了拱手,然後開口說道。
“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知曉看了一眼店小二,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不用在意的,放心吧。”
店小二聞言張了張嘴,然後便把所有想要說的話盡數咽了回去。
知曉看了一眼店小二,然後便繼續作畫了,而另一邊的容斂已經找好了自己想要的硯台。
“之前跟我來的公子在何處?”容斂看向了一旁的店小二,然後開口問道。
店小二對著容斂拱了拱手,然後開口說道,“哪位公子正在二樓,公子請隨我來。”
“有勞。”容斂看向了店小二,然後開口說道。
店小二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公子客氣了,公子請。”
容斂微微頷首,隨即便一起上了二樓。
“嗯,差不多了。”知曉看了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畫好了?”容斂微微挑了挑,然後走了過去開口問道。
知曉看向了來容斂,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是呀,快來、快來看一下,這個怎麽樣?我可是畫了快一柱香的時辰。”
容斂聞言微微一頓,隨即十分無奈的開口說道,“嗯,是極好的,果然人家都對你的誇獎,嗯,名副其實。”
知曉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對著容斂拱了拱手開口說道,“客氣客氣。”
不過啊、一柱香準備老夫人的壽禮、容斂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了。
“替我裝起來吧。”知曉看了一眼已經幹了的畫,然後對著店小二開口說道。
店小二看向了知曉,然後對著知曉開口說道,“是,小的立刻去吧。”
“這是銀子。”知曉看向了店小二,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店小二看了一眼知曉遞過來的銀子,不敢收。
“收下去裝裱,剩餘的便是小費。”知曉看向了店小二,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去吧,我們知公子的性子,本就是這般。”容斂了一眼店小二,然後對著店小二開口說道。
“是,是,謝謝知公子。”店小二接了過去,然後便恭敬的接過畫和銀子去裝裱了。
“我去淨個手。”知曉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去吧,我在這裏等你,隨便等你的畫。”容斂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嗯,我很快回來。”知曉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淨手得地方,在哪裏,帶我去。”
“是,公子這邊請。”店小二對著知曉微微頷首,然後便帶著知曉一同前去了。
容斂看著知曉離開得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看了看四下得畫,一時之間也有了一絲興趣。
當然至於這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畫,自然也是因為這個地方本就是一些才子來這個作畫,然後寄賣得地方,所以這裏才會掛著無數的畫。
“你說那個倒黴鬼會不會來祖母得壽宴之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不輕不重得傳入了容斂得耳中。
“不要胡說。”女子得話語一落,一個男人的聲音便開口說了話,雖然是製止之語。可是語氣中並沒有多少認真得地方。
“我又沒有亂說,不知道為什麽爹爹每一年都要邀請他?讓他一直在偏院裏待著不就好了。”、“在府中可以隨便說,可是在外麵不可妄語,我說過多少次了。”、“大哥你凶我做什麽?”、“我哪裏是凶你了,我隻是想讓你注意一下分寸,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你覺得會怎麽樣?”、“能怎麽樣?誰敢跟我們容府作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流星城不僅僅隻有我們一個容姓家族,不要惹事。”、“大哥你何時變得這般膽小怕事了?”、“不是,膽小怕事,隻不過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罷了,你也不要仗著父親和母親寵溺你,你就無法無天,明白嗎?”、“哼,不明白又怎麽樣?我才不相信父親和母親還有祖母會因為一個倒黴鬼而責罰我。”
“你、”、“大哥,你真的煩死了,為什麽一直幫他說話?!難道他才是你的親兄弟,而我不是?”、“你在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了?”、“那你還在幫他說話。”、“都說了,不是,隻不過是因為現在這個階段,不要給容家添麻煩知道嗎?”、“我知道啦,膽小得大哥,放心吧,就算是出事了,我也不會說是你,有你的錯。”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擔心隔牆有耳嘛,可是誰又會為了一個不受寵的人來出頭呀?大哥你放寬心好不好?”
“你、算了,算了。”男人顯然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說是這個女子實在是太過於嬌縱了。
“大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得。”女子見自家大哥生氣了,直接一把抱住對方的手臂,然後撒嬌道,“我都知道得,父親、母親那般疼我,我怎麽可能還不懂事,對不對。”
男人無奈,然後道,“你呀,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