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魘(兩百零八)

  吳江民看向了香凝,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可愛?你說你呀?那估計是舍得得。”


  香凝聞言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後開口說道,“表哥你真討厭。”


  “我哪裏討厭了?”吳江民笑了笑,然後戲謔的開口說道。


  香凝撇了撇嘴,然後對著吳江民開口說道,“哼,哪裏都討厭,最討厭的就是你就知道逗我,你小時候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吳江民聞言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不是說你不是小孩子?竟然不是小孩子,待遇自然是不同的。”


  “哼,強詞奪理。”香凝輕哼一聲,然後對著吳江民開口說道。


  吳江民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抬起頭點了點香凝的眉心,惹得香凝又是捂著眉心怒瞪了吳江民自己幾眼,當然隻不過是瞪了幾眼,無關痛癢,吳江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唉唉唉,走了,走了。”、“真不看了?”、“看什麽?這都是日常了。”、“我還等著兩人打起來了。”、“想多了,夜狼那個小子雖然脾氣衝了一點,但是他可是不會輕易動手的。”


  “是嗎?”、“這個當然了,而且啊,估計他也一點吳家小少爺沒有惡意,所以才會如此。”、“就是,就是,每一次吳家小少爺雖然要跟夜狼針鋒相對片刻,可是最後都是在他的店裏買走最貴的東西。”、“啊——看來那位是故意的,想幫忙又不明說。”、“就是,就是。”、“這不是好事?”、“那位麵子薄呀。”、“原來我們都懂啊。”、“懂,懂,懂,肯定都懂。”


  吳江民看向了夜狼,然後開口說道,“夜郎你不來介紹一下都到了什麽新貨?你這個店家可做的不合格呀。”


  夜狼小聲咒罵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去看向了吳江民開口說道,“客官想要買點什麽呢?小店雖小,但是五髒俱全。”


  吳江民看著夜狼,然後開口說道,“一位老夫人得壽禮,你們這裏有沒有合適得?”


  “老夫人?”夜狼念了念,隨即開口說道,“不知那位老夫人禮佛嗎?”


  “自然是禮得。”吳江民點頭。


  夜狼看著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禮佛的話,一般來說都是送與之相關得,正好我們店裏剛來了一尊玉觀音。”


  “喲,那還是真是巧了。”吳江民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開口說道,“拿出來給我看看,對了,還有、我記得你家不是還有一些香。”


  夜狼看向了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還要香?”


  “拿一些出來,正好給那老夫人送去,聽說哪位老夫人還有一些失眠。”


  “那就安神香?”夜狼做起生意來,也是個絲毫不含糊之人。


  吳江民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嗯,可以。”


  “那你們先逛一逛,我先去倉庫拿。”夜狼看了一眼,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


  吳江民看向了夜狼,然後開口說道,“嗯,去吧,去吧,我替你看著。”


  “你就別在我店裏搗亂就可以了。”夜狼白了一眼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


  吳江民挑了挑眉,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這話說的,我是哪種人嗎?”


  “難道不是?”夜狼看向了吳江民,然後白了一眼開口說道。


  “嘖。”吳江民嘖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去,去,去,趕緊去拿東西,我還著急著去參加壽宴。”


  夜狼看了一眼吳江民,然後便去拿東西了。


  “表、表哥經常,經常來這裏嗎?”香凝看向了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


  吳江民看向了自家的表妹,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還害怕?”


  “沒,沒有啦,隻是、隻是我覺得表哥和那個,那個少年很熟。”香凝看向了吳江民,然後開口說道。


  吳江民撇了撇嘴,然後開口說道,“香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他熟了,嗯?”


  “兩隻眼睛。”香凝撇了撇嘴,然後開口說道。


  吳江民撇了撇嘴,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小丫頭片子一個,不要胡說八道。”


  香凝撇了撇嘴角,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表哥太嘴硬了,明明就、”


  “嗯?”吳江民看著香凝微微挑了挑眉。


  香凝被吳江民這一眼一看瞬間閉上了嘴,“嗬嗬,表哥我錯了,我不說了。”


  吳江民笑了笑,然後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小丫頭。”


  香凝聞言直接對著吳江民奴了奴嘴,這表哥太小心眼了。


  “表哥這家好冷清啊。”香凝看了看,然後開口說道,“雖然這裏挺幹淨的。”


  “唔,這裏以前是流星城最好的,不過現在嘛、”吳江民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


  “是發生了什麽?”香凝看著自家的表哥,然後開口問道。


  吳江民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別人家的事,跟我們沒有關係,非禮勿言。”


  “哦。”香凝張了張嘴,然後把話都咽了回去。


  吳江民看了一眼香凝,隨即轉移開了視線。


  “這裏便是了,客觀請看。”店小二帶著知曉,然後開口說道。


  “嗯,我隨意看看。”知曉微微點頭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店小二微微頷首,然後便退後一步靜靜的守在了一側。知曉看了一眼,隨即便把拿了一塊硯台還有筆墨紙,於是便隨意的研製了起來。


  “公子需要小的替公子研磨嗎?”店小二看了一眼,然後上前一步,對著知曉開口說道。


  “研把。”知曉看了一眼店小二,然後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店小二微微頷首,然後便去替知曉研墨了。


  知曉看了看,隨即便下手做了畫,一般來說啊,賀壽就是什麽鬆樹,所以知曉也就知道自己畫什麽。


  “公子這是要作畫?”店小二看著知曉,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嗯。”知曉淡淡的應了一聲。


  店小二聞言便明白這位公子不是看不起他們這種人,所以便又壯著膽子開口說道,“公子,公子這是,這是要畫不老鬆?”


  “喲,我這才畫了幾筆你就知道了?”知曉詫異的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店小二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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