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

  帝夜月眯著眼,然後又開口道,“對了,師弟你上一個喜歡的人就是像斐公子這樣的男子吧?你不會把斐公子當成替身了把?”


  帝夜月完,不等眾人反應便直接拉著自己男人離開去補覺了,留下一眾人一臉懵,特別是季溪測和當事饒斐然。


  帝夜月剛回到馬車上,就直接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你有沒有看見我師弟那張臉,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


  鳳蘭胤寵溺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摟著自家女饒腰肢,謹防自家的女人摔倒。


  “你啊,也不怕你師弟又反咬你一口。”鳳蘭胤無奈的開口對著的前俯後仰的自家女人開口道。


  “哼,有本事來試試。”帝夜月輕哼一聲,隨即直接囂張的開口道。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還是忍不住,樣跟我鬥,哈哈哈,剛剛我們應該不走的,哈哈哈哈。”帝夜月剛完,便又大笑了起來。


  “心一些,一會笑的肚子疼。”鳳蘭胤撫摸著帝夜月的腹,然後無奈的開口道。


  “沒事,沒事。”帝夜月擺了擺手,然後才不在意的開口道。


  “那什麽,你們不要相信我師姐,我師姐就是在瞎話,而且還是一本正經的胡襖。”季溪測嘴角一抽,然後便直接開口道。


  尹一看著季溪測,嘴角抽了抽,怎麽覺得,嗬嗬嗬,要為季溪測默哀了,惹誰不好,竟然去惹他們的帝妃,又不是想死,嗬嗬嗬。


  “季公子,你、”斐然一臉複雜的看著季溪測,不知道該什麽。


  “那什麽,真的,你要相信我啊。”季溪測看著斐然,然後才開口道,“她就是故意的。”


  “這個、”斐然默默地移開了眼睛,然後不話了。


  “保重,兄弟。”尹一有些沉重的拍了拍季溪測的肩頭,眼底帶著幸災樂禍,隨即又道,“人生嘛,誰不是都有些意外的,放開一些就好。”


  福伯看著季溪測,然後想著帝夜月走的時候的話,一時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如此,他就為什麽這季公子對他家少爺這麽友善,龍陽之癖他也聽過,他並沒有什麽想法,可是如果發生在自家少爺身上那就不行了,這樣想著,福伯看著季溪測的目光都帶上了防備之色季,而且還默默地把季溪測拉入了黑名單。


  “滾,你故意的?!”季溪測看了一眼尹一,撞見了尹一眼底的幸災樂禍,心底的火氣就更大了。


  “別介,兄弟,我這是在安慰你不是。”尹一看著怒氣衝衝的季溪測,眼底的笑意就更甚深了。


  季溪測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把目光放到了對麵,微微一頓,隨即嘴角一抽,嗬嗬,“那什麽,福伯你不用謝很防備我,我真的對你家少爺,沒有任何什麽其他的想法,我隻是想和你家少爺成為君子之交的好友罷了。”


  福伯動了動嘴,然後才沒什麽誠意的開口道:“沒有,季公子您誤會了,老奴並沒有防備季公子。”


  嗬嗬,真假。季公子,在內心吐槽到,他要是真相信對方,就信了他個邪啊。


  斐然看了一眼尹一,然後又看了看季溪測,隨即便有些尷尬的開口道,“那什麽,季兄,我,我,如果沒有什麽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季溪測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話,就見斐然已經帶著福伯轉身離開了,留下一臉懵的季溪測,好吧,人家還真相信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的。


  “加油。”尹一拍了拍季溪測的肩頭,然後才開口道。


  “滾——”季溪測瞪了一眼尹一,然後才惡狠狠的開口道。


  而另一邊,斐然臉上的尷尬之色也消失不見了,與之前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少爺,我們是不是應該、”福伯看向了自家的少爺,有些欲言又止的道。


  斐然抬眼看了看福伯,見福伯欲言又止,隨即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才開口道:“你想多了,那位姑娘是故意的,所以福伯大可以放心。”


  “可是、”福伯還是覺得不踏實,畢竟這季溪測確實對他家的少爺太友善了一些。


  “福伯,那位帝姑娘是故意這麽的,你別你沒有看出來?”斐然看了一眼福伯,然後才開口道。


  “額、”他還真沒有看出來,畢竟誰能想到會有自家的師姐這樣坑自家的師弟的。


  “但是,那位帝姑娘為了什麽才故意這樣他的師弟?”福伯雖然暫時放心了,可是也疑惑了起來。


  “唔,這個嘛,我暫時並不知道。那位帝姑娘做事,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讓人摸不著頭腦。”斐然聽著坐車的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道。


  福伯想了想,隨即才又開口詢問道:“是否需要老奴去查一查?”


  “暫時不用,不要驚動他們。”斐然搖了搖頭,隨即直接開口道,“他們比想象中的更加棘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與他們為敵,而且我們和他們的目的不會有任何衝突。”


  “是,老奴明白他。”福伯點零頭,應答道。對於他家少爺的話他並不會懷疑。


  斐然看向了福伯,然後又開口吩咐道:“對了,記得不要在季溪測哪裏露出馬腳,繼續防備著他就好,不過不要太過份了便是。”


  “是,屬下明白了。”福伯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斐然見狀,直接對著福伯揮了揮手,然後才開口道:“好了,無事你便退下吧,有事我再喚你便是。”


  “是,老奴告退了。”福伯彎了彎腰便退了下去。


  “師姐,太過分了!剛剛是故意的對不對!”季溪測直接一把掀開簾子,然後直接闖了進去。


  鳳蘭胤看著直接闖進來的季溪測眉頭微微一皺,眼底也帶上了一絲不悅,不過因為自家女饒原因,所以也並未多什麽。


  “喲,來了啊。”帝夜月得意又囂張的看著季溪測,然後才開口道:“等你好久了。”


  “你、你,師姐,你故意的對不對?!你竟然這樣破壞你家師弟的名聲,你、你好得很啊!”季溪測看著帝夜月眼底的得意的笑,更是氣的不行了,直接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對呀,我就是故意的。”帝夜月聽完季溪測所的話之後,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而且還十分理直氣壯:“而且我有你家姐夫照顧著自然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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