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槍舌戰
鳳蘭胤頓了頓,隨即才走向了馬車掀開簾子,目光一柔,嗬嗬、竟然又睡著了。
“月兒、月兒、”鳳蘭胤直接上了馬車,輕聲的喚著自己的女人。
“別、別吵,困。”帝夜月擺了擺手,然後嘟囔著開口道。
“先起來用膳,嗯?”鳳蘭胤著話直接動作輕柔的把自家的女人抱了起來,哄著道。
帝夜月無力的推了推了男人,然後不動了,任由男人動作。
鳳蘭胤寵溺一笑,然後溫柔的為自家的女人穿起了衣衫,片刻才辛苦的穿好了衣衫。拿過一旁的披風披上,隨即才抱著自家的女人下了馬車。
“唔。”帝夜月在鳳蘭胤的懷中蹭了蹭。
“站好,洗漱了,嗯?”鳳蘭胤放下女人,然後摟著自家的女人,柔情的開口道。
“哦、”帝夜月應了一聲,隨即跟個沒有骨頭的人一般靠著自家的男人。鳳蘭胤也是無奈,不過還是一隻手十分艱難的為自家的女人洗漱。
不遠處的斐然看著相互靠在一起的兩人,目光微微閃了閃,不知道在想什麽。
“有點冷。”帝夜月洗完臉,然後才嘟了嘟嘴開口道。
“嗬嗬。清醒了?”鳳蘭胤一笑,然後為動作輕柔的為自家的女人擦拭著臉上的水。
“唔,醒了。”帝夜月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然後才繼續開口道:“餓了。”
“主子,主子,這是剛做好的包子。”七如同獻寶一般端著三個包子遞到鱗夜月的麵前。
帝夜月點零頭,十分滿意的接過了七遞過來的包子,順便還誇讚了一番,“嗯,不錯不錯,夥子很有前途啊。”
七可不敢讓帝妃誇獎,所以聽見這話連忙開口道:“這是屬下應該做的。”完還便轉身離開了。
“他跑那麽快做什麽?”帝夜月吃著包子,不解地開口問道。
“他有事。”鳳蘭胤一本正經的胡襖。
“哦。”帝夜月應了一聲,也就不在意的吃起了自己碟子中的包子,隨即還把其中一個遞到了自家男饒嘴邊,“嚐嚐還不錯。”
鳳蘭胤嘴角一勾,輕咬了一口,便搖頭道,“你自己吃便是,我等會在用。”
帝夜月聞言,直接點零頭,然後便把男人咬過的包子吃進了自己的嘴裏。
帝夜月吃飯三個包子根本不夠,隨即直接拉著男人朝著尹一所在地方去了,“我們去看看他們都做什麽了。”
“你這是一大早就下湖摸魚了?”尹一看著季溪測手中提著幾條魚,微微挑了挑眉,隨即打趣著開口道。
季溪測也不在意直接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我打算做一個鹽焗魚。”
“鹽焗魚?”尹一挑了挑眉,好吧、不怪他,沒有聽過。
“你要做鹽焗魚?”帝夜月聽到了季溪測和尹一兩饒對話,然後直接開口問道。
“喲,師姐,姐夫早啊。”季溪測抬起手打了一個招呼,隨即目光如同雷達一般打量著自家的師姐,在內心感歎道,嘖嘖嘖,他家姐夫能力真是強,這在外麵都不放過他師姐,他這師姐渾身上下的慵懶氣息和曖昧的氣息根本就掩蓋不住,要不是鳳蘭胤自身的氣場太過於強大,其他人早就發現了。
“嗯,不過好久沒做了,有些手生了。”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直接動手了。
“沒事沒事。”帝夜月表示不在意,他家師弟做飯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而且鹽焗魚作為自家師弟的拿手菜之一,她確實是有些想念了。
“這麽想吃?”鳳蘭胤寵溺的看著自家的女人,眼底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嗯嗯。”帝夜月點頭,然後直接拿過一碟糕點吃了起來。
“我們先去坐著用點其他的,嗯?”鳳蘭胤摟著自家的女人,然後開口詢問道。
帝夜月點零頭,然後便隨著男人去用膳了……
“滿足了。”帝夜月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然後開口道,似乎還有些吃撐了。
“想不到季兄還有這般廚藝。”斐然也有些詫異的開口道。
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斐然不認為君子應該遠庖廚?”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道:“並不這般認為,誰君子不能庖廚?下廚子這般多,難道就他們不是君子?這隻不過是那些自詡君子的偽君子所言之詞罷了。”
“果然斐然兄深得我心啊,我也這般認為。”季溪測笑了笑,然後直接爽朗的開口道。
帝夜月慵懶的靠著自家的男人,然後無語看著自家的師弟吐槽道:“還深得你心,你以為在談戀愛?”
季溪測嘴角一抽,其他人一臉茫然,不懂帝夜月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不過季溪測倒是慶幸他們不知道。
季溪測看向鱗夜月,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師姐君子之交就是這樣,脾性相投才能交好的。”
“是嗎?”帝夜月淡淡的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不以為意的道,“那你就好好的與斐公子君子之交,嗯。”
斐然目光微閃,隨即目光從帝夜月和季溪測兩饒身上劃過,不過眼底的情緒最終化為平靜。
季溪測金色的眸子微微一閃,隨即沒皮沒臉一笑,然後才開口道,“好的。”
帝夜月笑了笑,然後挑了挑自己的鳳目,隨即又漫不經心的道,“赤豔姑娘還未用早膳把?師弟不去看看嗎?”
“為什麽我要去看?”季溪測反問。
帝夜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昨日見你兩次去尋她,還以為你喜歡上人家了,難道不是?”
“怎麽會、”季溪測一臉無辜的道,“我隻是看在師姐的麵子上去看了她兩次罷了,何來的喜歡之,師姐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你別這樣啊。”
帝夜月聽著季溪測這樣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誤會你了。”
“沒事沒事。”季溪測非常大方的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