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臉了
“你、你詛咒本姑娘?!”喬蓮看著季溪測,想要衝上去撕了季溪測的心都有了。
“喬師妹先等一等。”赤豔看向了喬蓮,然後開口道。
喬師妹冷冷的看向了赤豔,然後不屑的開口道“你什麽意思?!不要以為你是我師傅的大弟子就可以處處指揮我!你不要忘記了,我才是師傅最疼愛的那個弟子,你在師傅麵前隻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赤豔麵色一變一變,簡直快速的讓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可是這細的變化卻沒有逃脫季溪測的目光。
這女人、嗬嗬倒是個厲害的人。
季溪測看向了喬蓮,然後十分挑釁的開口道:“起來,在下也對毒頗有研究,不知道喬姑娘願不願意賜教?”
“挑釁我毒衣教的人?還在毒上?嗬嗬。”喬蓮看向了季溪測,然後十分嘲諷的開口道,“你在開玩笑嗎?”
“是不是開玩笑,喬姑娘試一試便知道了,你是不是?”季溪測神秘又危險一笑,然後開口道。
“你什麽意——噗——”喬蓮話還未完直接吐了一大口鮮血出來,“咳咳咳咳,你、”
“你做了什麽?!”男子看向了季溪測,然後質問道。
“自然是下了毒。”季溪測看了一眼男人,然後十分輕蔑的開口道。
男子麵色一沉,隨即一把抓起喬蓮的手把起了脈,然後開口質問道:“什麽時候下的毒?!”
“喏。”季溪測指了指喬蓮手中的長鞭,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男人看向了長鞭,一時之間根本不敢去動,隨即又惡狠狠的看向了季溪測開口道:“解藥給我!”
“憑什麽?”季溪測挑了挑眉,一副看著跳梁醜的模樣,然後開口詢問道,“你跟我有什麽關係嗎?”
“你這是要與我整個毒衣教為敵?!”男人看著季溪測,然後目光陰沉的開口道。
“整個毒衣教?你確定那個女人可以代表整個毒衣教?嗬嗬,真是笑話。”季溪測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噗——解藥!”喬蓮身體裏五髒六腑疼的快要暈死過去了,可是疼痛感卻讓她無法暈過去。
季溪測掃了一眼喬蓮,然後冷淡的開口道:“你們不是以毒聞名下嗎?這種毒應該難不倒諸位把?”
“殺、殺了他,解藥,把解藥搶過來!”喬蓮斷斷續續的開口道,指揮著跟她一同前來的人。
喬蓮的話語一落,三個人便飛身朝著季溪測攻擊而去。
“嘖,不要臉。竟然三攻一。”季溪測匕首,然後諷刺的了一句,便快速的與人交起了手來。
“去幫忙。”景看了一眼七,然後對著七開口道。
“好勒。”七應了一聲,隨即身影一閃就來到了季溪測的麵前,加入了戰局。
“嘖嘖嘖,看來這毒衣教也不怎麽樣嘛,還以毒聞名,嘖嘖嘖。”帝夜月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然後看著外麵的鬧劇,而且一邊看還一邊評價了一番。
“覺得沒有意思便不看了。”鳳蘭胤看著手中的書,然後開口道。
“你知道毒衣教?”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看向了認真看書的自家男人,然後開口問道。
“門派。”鳳蘭胤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門派,所以便不知道,而且還是連他關心的價值都沒櫻
“不過也是,就這種水平能出門才奇怪。”帝夜月想了想,想著自家男人似乎也得挺對的,畢竟那麽差的製毒水準,嘖嘖嘖——垃圾。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不出片刻與季溪測和七便製服了與他們交手的人。
“主子這一次是什麽毒?”七看著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的人,然後開口喚道。
季溪測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然後才慢慢的開口道:“隻不過是一些讓人渾身疼痛和毀容而已。”
“毀容?”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幸好沒有惹主子生氣。
“怎麽樣?還要繼續來搶解藥嗎?”季溪測搖了搖自己手中的一個白瓶,然後開口問道。
“給我解藥,今日之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男人看著快要昏迷的喬蓮,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氣勢依舊臨人。
“你這是在求人?”季溪測反問。
男人皺眉,沒有想到季溪測會這樣,他已經給了台階,可是對方卻依舊不願意讓步。
“七告訴他求人應該怎麽個求法,嗯?”
七邪惡一笑,然後對著季溪測,自家的主子開口道:“主子求人嘛,自然是雙膝跪地求。”
季溪測微微挑了挑眉,然後不屑一鼓開口道:“所以、這下聽到了?既然連求人都不會既然想來求人,做你的白日夢。”
“還請公子交出解藥。”赤豔上前一步,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你也是求?”季溪測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赤豔,然後開口問道。
“不是,扯平。”赤豔確實不是一般的角色,不過季溪測嘛。
“扯平?扯平什麽?”季溪測反問。
“今日本是那位公子親口答應在借口一聚,可是今日我師姐妹在酒樓等著,可是到頭來竟然被那位公子給戲耍了,難道我們不應該為自己討回公道嗎?”赤豔有理有據的開口道。
“嘖嘖嘖,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比那個喬什麽的聰明一點,當然隻不過是一點點而已,如果不是提這個,我師弟還會饒了她,可是現在嘛,難了。”
“約人去酒樓?約一個已婚男子?呸,真不要臉,果然長了一副狐狸精的臉。”季溪測聞言直接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還扯平,誰給你臉了?連我師姐的男人都敢搶,我告訴你們那個毒全下隻有我一個人能解,不信你大可以一試。”
赤豔聽著季溪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反駁自己,內心也是充滿了狠厲和不甘。
赤豔收斂了情緒,然後才繼續開口道:“隻不過是覺得有緣罷了,並沒有公子所言那般,所以是公子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