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主子其實你大可不必親自動手的。”七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猶豫著開口道。
季溪測看了一眼七,然後開口道:“唔,放心吧,這隻是我的興趣而已,再了,你們的主子也不會反對的。”
七深深的看了一眼季溪測,然後不再話了。
“籲~”尹一看著麵前的人,立刻停下了馬車。
“主子前麵有人攔路。”尹一停下馬車之後才對著馬車內的鳳蘭胤和帝夜月開口道,語氣絲毫沒有緊張。
“嗯。”鳳蘭胤應了一聲,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家女饒衣衫,“坐好。”
帝夜月聞言直接送給了鳳蘭胤兩個大大的白眼,“你要是不亂來我就會坐好。”
鳳蘭胤一聽下意識的勾起了一抹笑意,隨即開口道,“好,不鬧你了。”
“嗯,這還差不多。”帝夜月滿意的開口道。
“不下去看看嗎?”鳳蘭胤笑了笑,然後才氣定神閑的開口問道。
“不去。”帝夜月直接拒絕,“反正我師弟會解決的。”
鳳蘭胤聞言僅僅隻是微微挑了挑眉,沒有再多言。
“諸位攔下我們的馬車有何貴幹?”尹一看著攔著他們的幾人語氣淡漠的開口道。
“讓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出來!”喬蓮目光陰冷的看著尹一,然後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尹一聞言頓了頓,然後明豔一笑諷刺的開口道:“想見我家主子?你、算個什麽東西?”
“放肆,你竟敢這般與姐話!”一人在喬蓮還未話之時就替喬蓮打抱不平。
尹一輕輕一笑,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嗬嗬。倒是吠的厲害,不過人家都吠的越凶的後越沒用,不知道閣下是不是了?”
“你,你找死!”男子被尹一這般侮辱,頓時殺死衝。
“找死?誰了?”季溪測漫不經心的出現在人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來的眾人。
季溪測的出現瞬間讓眾人一愣,眾人隻知道此時他們眼前的這個男子太過於——明豔了,甚至是比女子還勝幾分。
而喬蓮看著季溪測這般容貌更是心中嫉妒之意,而一旁的赤豔眼底也閃過一抹驚豔,這樣的男子確實是從未見過。
“不知諸位擋下此路是打算——打劫嗎?”季溪測不緊不慢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後開口道。
“少廢話,讓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出來,今日我喬蓮絕不輕易放過他!”喬蓮惡狠狠的看著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啊,他啊,他已經先走一步了,難道諸位沒有看見嗎?”
“騙我們!”喬蓮看著季溪測,然後直接開口道:“讓他出來!今日要是我見不到他,那麽——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季溪測聽完喬蓮的話,表示自己也相當的無奈啊,然後攤了攤手,開口道:“所以這位姑娘是一定要與我們為敵了?”
喬蓮眯著眼看著季溪測,然後開口引誘道:“嗬,讓我們一一檢查馬車內,如果沒有人我不為難你們。”
“你臉有那麽大嗎?竟然檢查我們的馬車。”這句話是尹一的。
“找死!”完,啪的一聲,喬蓮的鞭子直接抽了過去。
時遲那時快,季溪測直接一把抓住了喬蓮抽過來的長鞭,緊緊地抓住了。
喬蓮見季溪測抓住自己的鞭子,眼底閃過一抹得逞和狠毒,“哈哈哈哈哈,倒是逞能,不過、我的鞭子上可是塗上了具體,可真是難為你了,哈哈哈哈,為斂住我的攻擊竟然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哈哈哈哈哈哈。”
“毒?”季溪測笑了笑,然後輕輕放開了長鞭,低下頭看了看,隨即又嗅了嗅微微挑了挑眉,“這是什麽毒?”
喬蓮看向了季溪測,然後冷笑著開口道:“冰毒,能讓你體內如同寒冰一般,生、不、如、死。”
“哦,還有這種毒?”季溪測語氣淡漠,似乎沒有把毒放在心上。
喬蓮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反而是赤豔看著季溪測的表現,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和詭異。
“啊——”季溪測突然單膝跪地,直接渾身顫抖了起來,“啊——好,好冷,好——好冷。”
“嗬嗬,現在知道得罪本姑娘的下場了把?當然如果你跪下來求我,沒準本姑娘一個高興就賜給你解藥。”看著季溪測這樣,喬蓮自然高忻不得了。
“嘖嘖嘖,我師弟演技真不錯,不愧是得了我的真傳。”帝夜月注意到外麵的動靜,看著這樣的季溪測,帝夜月簡單的誇獎了一番。
“一般。”鳳蘭胤語氣淡漠的了一句。
“額、”帝夜月無語,湊過去親了親男人才繼續看起了好戲。
鳳蘭胤見狀也沒有再什麽,而是讓自家的女人好好看戲。
“哎,這個毒也就一般。”季溪測在眾饒震驚中站起身來,然後繼續開口道,“聽你們是毒衣教的,以製毒聞名,但是今日一見嘛,看起來是——爛虛名啊。”
“子、莫要張狂!”一中年男人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季溪測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麽笑話,隨即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張狂?我隻是在實事求是而已,怎麽你想讓我違背良心話?還有剛剛那一切,難道你們沒有看見嗎?”
“這位公子我們今日隻是來找那位戴著麵具的公子的,所以希望可以放行嗎?”赤豔這時開口了話。
“你覺得我在包庇他?”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開口道,“想來姑娘是誤會了,我與他、並不相熟。”
赤豔得到答案眉頭也是一皺,這人明顯不打算對他們是實話。
“公子這是故意與我們毒衣教為敵?”赤豔語氣也沉了下來。
“不是故意,隻不過想要請教而已。”季溪測不懷好意一笑,然後對著赤豔開口道。
“請教?”、“赤豔師姐跟他廢什麽話?直接抓了他不就好了,到時候用刑,我倒看看他還有沒有這中骨氣。”
季溪測頗為可惜的開口道:“嘖嘖嘖,如此喊打喊殺的女孩子可不討喜,甚至不一定還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