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發燒
宋念念本來的打算是蔣豆豆來了,她略坐一坐就走的。畢竟家中還有一個病號,而且那病號別扭起來毫無道理可講。
可一看蔣豆豆這幅精神不振的模樣,她把離開的話咽下了。
三人雖然是年少的玩伴,一起也經曆了一些事,可實際上並沒有什麽共同話題。
蔣豆豆是家庭主婦,沒有工作經驗。安琪官司纏身,不好把那筆爛帳拿出來講。宋念念的工作內容要簽保密合同,不適合拿出來做談資。
所以把舊時的事兒翻出來念叨了兩遍,追憶一下過去笑了幾笑,就再沒有什麽好聊的了。
一杯咖啡喝完,此次聚會宣告結束。
就等著誰說散了吧,安琪把話題又扯到了裴鬆禮身上。
她躍過桌麵抓住蔣豆豆的手,“豆豆,讓裴大狀出山吧,多少錢都行,我支付的起。”
蔣豆豆一愣,搖頭,“我從來不過問他工作上的事。”
不是她不幫,是她沒有能力幫。
安琪的手用了力道,“豆豆,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宋念念見蔣豆豆的手被抓的青白,抬手打了安琪手背一下,“鬆開,弄痛豆豆了。”
安琪鬆開,蔣豆豆把手劃到身側,沒有讓宋念念看到上麵被掐出來的兩道月牙印。
“安琪,真的對不起,可我真的……”
“裴大狀對你那麽好,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就那麽幾步路,他一直抱著你上來……我真不信,你對他說他會拒絕。”
蔣豆豆啞言,不再看安琪。她知道,她說什麽都沒用,所以也不想費力氣去說了。
宋念念不滿的看安琪一眼,拿起震動了好幾下的手機瞄了眼。
一連五條,全是傭人發來的,說席沫北不吃藥。
正看著,林特助的信息再次蹦了進來,“太太,少爺又開始發燒。”
宋念念,“……”她這是嫁了個老公還是抱回一個兒子,宋安辰宋安怡都沒讓她這麽操心過!
席宅,林特助頂著周身的寒氣發完信息,對那個把高管們虐的狼哭鬼嚎的男人道,“太太說,馬上回。”
席沫北俊臉上寒霜依舊,“幾個馬上了?”
林特助:……他又不是太太,不要問他好不好,他們這群打工的好無辜的好嗎!
宋念念放下手機,沒給安琪繼續逼迫蔣豆豆的機會,直接散局,打電話讓裴鬆禮來接蔣豆豆。
確定他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到,先一步告辭了。
出了咖啡廳,齊詩跟在了身後。一輛拉斯萊斯泊過來,司機下來打開車門,讓宋念念坐了進去。
她前腳車門才剛關上,手機馬上就響了。一看來電,是安琪。
她接起來,安琪的聲音傳過來,“念念,你認不認識什麽大人物,可以幫我家一下的。”
宋念念想了下,“安琪,我隻是一個小配音……”
黃金顏銷售成功,韓氏娛樂已經在和羲皇珠寶方麵做廣告合作恰談。身為參與其中的代言人,宋念念對這場抄、襲風波多少知道些。
這件事,是安氏錯了。不管抄、襲的那個人是誰,他們都應該勇於出來處理問題。而現在據她所知道的情況,長達二個月時間之久安氏珠寶一直沒有給予羲皇珠寶正麵回應。直到對方提供了資料去上訴了,才提出私下和解,低調處理。
可惜,羲皇珠寶已經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裏被磨沒了耐心,沒有和解的意願。
安琪又道,“……念念,我們是朋友。你借宿的那家人呢,幫幫我……”
宋念念深吸一口氣,“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聯係了。”
咖啡店門口,安琪看著遠離的車輛咬著牙把電話掛掉。冷著眼眸,坐上了自己的私家車。
蔣豆豆也看到宋念念上了豪車。
她站在窗前,眉頭輕皺,眼中存疑。
裴鬆禮從後麵走過來,手搭在她肩膀上,“擔心?”
蔣豆豆沒有說話。
她是擔心,她和宋念念,似乎都隱瞞了對方一些事情。而目的,都是讓對方不要擔心。
不想看到女人的眼睛跟著那輛車走,裴鬆禮語氣森然的道,“她嫁的人是屬一屬二的頂級富豪,對她更是如珠似寶……你有餘力擔心她,倒不如擔心你自己。”
蔣豆豆目光沒有收回,一直看著那輛車消失不見。
然後才道,“真的嗎?”
“什麽真的?”
“那個人,對她如珠似寶。”有錢沒錢不重要,可真的對宋念念很好嗎?
“真的。”裴鬆禮心中更煩躁了,“那個男人是兩個孩子的親爹地,為了你的好友當著全京都的權貴麵前掀桌。”
女人的友情到底可以深到什麽地步,不是說她們之間隻有塑料情誼嗎?為什麽宋念念可以為蔣豆豆舉槍,蔣豆豆可以把宋念念放在心中最重要的地方。
這兩人不會是拉拉吧,自己和席沫北隻是恰好可以提供精、子的人種。
“真好。”
蔣豆豆一連說了幾聲真好,眸中明亮了。
裴鬆禮看的一怔,隨即把人抱在懷裏。他知道她開心了,是真的開心。可不知道為什麽,那種她馬上就要走的感覺更強烈了。
蔣豆豆沒有反抗,頭抵在他胸前,依舊在念叨那兩個字,“真好……”
一直以來的放不下,在此時全都放下了。
宋念念回了家,進了主臥沒看到人,最後在書房裏找到快被文件埋起來的席沫北。
她挑眉,“不是在發燒?”
席沫北微微抬頭,“嗯?你在說什麽?”
宋念念,“……”這一刻,她仿佛接到林特助和保姆的電話都是錯覺!
席沫北快速簽完文件,明明隻是隨手一擲,卻是瀟灑不凡。
“這麽快就回來了,沒有和她們吃午飯。”
雖然語氣平平,可宋念念哪能聽不出他不滿。說起來,老公生病她去出去浪,是有點不好。
於是馬上,小跑到席沫北身邊,在他身後揉肩敲背,“哎呀,午飯當然是要陪老公吃。老公,林特助說你發燒,你還難受嗎?”
說著,把小手貼在了席沫北的額頭上。
席沫北拽住她手腕,一把將人扯到自己懷裏,含著她耳珠小聲道,“我不是發燒,是發、騷……”
發燒的男人好可怕,宋念念咬著床單哭了個死去活來。
席沫北饜足,正式宣布,他的病徹底好了。
宋念念氣的撓他,這男人的無恥到達了一個新高度!
當天夜裏宋念念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心神不安,一下子坐了起來。
席沫北警醒,給她披上衣服,“做噩夢了?”
宋念念,“我,突然心慌。”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宋念念接起來一聽,臉色大變,手機掉在床上。
下一秒,她爬下床,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就往外跑。
席沫北一把拖住她,“到底怎麽了……”
宋念念眼淚落下來,艱難出聲,“……豆豆,豆豆急性心衰……不,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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