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甜甜頓時一副驚訝的表情,看向鶴。
佛理卻已經一把抓住鶴的手,焦急地道:“你之前幫師傅治過,對,你就順便幫甜甜爸爸治一治嘛,反正對你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對著佛理道:“你的那麽輕鬆,你來啊?”
佛理頓時憋紅了臉,然後低聲罵了句:“沒良心。”
就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鶴頓時急了,對著張甜甜道:“你是我出錢雇的,我宣布你現在不用照顧他了,還有你現在立馬把他趕出你們家,我幫你爸治療。”
張甜甜被鶴的要求給弄尷尬了,看了眼佛理,又看向鶴,還是充滿期翼的爸爸,很是為難。
佛理頓時氣結,指著鶴就吼道:“陳鶴,你別太過分!”
鶴也同樣指向他:“也不知道是誰過分?”
於是兩個大男人就如同鬥雞似的,在那鬥了起來。
最後還是張甜甜製止住了他們幼稚的行為,先是瞪退了佛理,然後對著鶴問道:“陳先生,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爸嗎?就連市醫院的鍾大夫都我爸爸他……”
鶴搖搖手:“別把我跟那些醫生相提並論,我可是更高級別的人,還有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別人哦!”
完,還伸出手,跟張甜甜拉鉤。
卻被佛理一把將張甜甜給拉了過來,他對著她低聲道:“你別被他給騙了,他這人的一張嘴,死的都能活了。”
鶴被他這麽一激,然後就擼起袖子,對著張甜甜道:“準備一盆熱水,然後一塊幹淨的毛巾。”
完,就握著她爸爸的手腕,往裏麵輸入真氣。
等到幫他把經脈打通了之後,鶴將毛巾敷熱,然後捂在他膝蓋的部位,然後微微用力,隻聽“咯嘣”一聲脆響,再緊接著是她爸爸一聲嚎叫。
就在甜甜緊張看著她爸爸的時候,鶴已經洗手離開了床邊。
佛理緊張地問道:“這樣就好了?你可別誤人子弟?”
鶴冷哼一聲,就朝著外麵走去。
佛理看著他的背影,跺腳道:“你話啊?”
可是回應他的,是鶴的不理會。
張甜甜卻眼珠子轉都不轉地盯著她爸爸,見他臉上的表情不似剛剛那麽痛苦,於是聲的問道:“爸,你感覺怎麽樣了?”
她爸爸等疼痛過後,就覺得身體一陣暖暖的,猶如溫泉流淌過他的全身,就連之前沒有知覺的雙腿,都感覺有些隱隱作痛。
他直接下床,扶著床邊,試圖邁
腿。
一步,兩步,三步……
當他走到門口,看著已經忍不住哭出聲的女兒,笑中帶淚地喊道:“甜甜,爸爸能走了!我不是癱子了!”
張甜甜忍不住直掉眼淚,直點頭。
然後她突然想起什麽,急忙撥開佛理,往外衝去。
哪裏還有鶴的身影,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張甜甜忍不住捂嘴痛哭起來。
佛理走過去,攬她入懷,低聲道:“沒事的,他走就走了。”
鶴這邊,在治好她爸爸後,就閃身離開了。
他這人嘛,最怕什麽落淚跪謝的場麵,那樣他會忍不住哭出來的,為了不破壞自己在某人心裏的形象,所以鶴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先行撤退。
至於佛理跟張甜甜的好事,有的是機會看。
走出村莊,鶴抬頭看著白雲皚皚,藍蔚然,感覺到生活如此美好,除了一些蟑螂、鼠蟲之類的老是蹦躂,其實還是美好的。
想到自己的別院,鶴又是一陣心痛。
帶著怨念,鶴急掉頭,朝著暗夜酒吧駛去。
“從來沒有人能讓我吃虧不付出任何代價的!”鶴氣勢洶洶地出現在暗夜酒吧外,還沒進去,裏麵的人就已經得知了消息。
英哥聽著手下的回報,眼神閃了閃,然後低聲在手下耳邊吩咐了幾句。
然後就見他帶著酒吧的其他人,朝著經理辦公室走去。
當鶴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今的暗夜酒吧,格外的安靜,除了某一處房間,不時傳出一陣聲響。
鶴走過去,推開門,就看見了一個讓他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的人,正坐在茶幾旁,品著茶。
“英哥,你的辦事效率也太差了吧?我都等了這麽久了,怎麽龍哥……你怎麽在這?”原本還在抱怨的老鄭,突然冷聲問道。
鶴卻笑笑坐了下來,看著麵前空空的茶壺,很是惋惜地搖搖頭:“上好的碧螺春,就被你這種無知的人給如牛飲水般毀了,真是可惜啊!”
老鄭卻沒有他那麽的好心情,冷聲指著門外,道:“這裏不歡迎你,現在給我滾出去。”
鶴對於他的暴怒,沒有絲毫的反應。
老鄭此刻才想起英哥他們,急忙衝出去,打算找人來。
可是當他走出了房間,頓然發現,整個酒吧裏的人仿佛全部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個人影。
此刻如果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的老鄭,那這些年就白混了。
當他怒氣衝衝準備揪出英哥的時候,麵前卻出現了一個擋路的人。
老
鄭沒好氣地道:“好狗不擋路,你給我起開。”
鶴卻冷笑道:“別急嘛,我們之間的帳也該算算,你毀了我的別院,難道以為我會就這麽算了?莫非是你臉太大,還是我太仁慈了?”
老鄭此刻才發現鶴臉上的怒氣,是衝著他來的。
想到這,老鄭麵色防備地看著他:“那你想怎麽辦?我都了,你的別院是被旁邊的火波及而已,我的本意不是你的房子。”
鶴聞言冷笑道:“嗬嗬,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呢?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以為我陳鶴好欺負,是不是?”
完,就雙手握拳,沒有凝聚內力,就憑赤手雙拳,想狠狠地教訓老鄭一下,讓他知道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隨意招惹的,心陰溝裏翻船!
老鄭沒有想到鶴一言不合就出手,一個猝不及防,被一拳砸了下臉。
頓時惱羞成怒的他,也一個暴喝,騰空而起,朝著鶴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