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德哥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一個手刀狠狠地劈下去,再然後,就看見他順著牆邊滑落了下去,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鶴洋洋得意地看著已經徹底暈死過去的德哥,笑道:“我這人嘛,還有個優點,就是從不按理出牌!你可得記好了哦!”
完,將槍別在自己的腰間,朝著休息室走去。
而此時已經悠悠轉醒的光頭,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鶴翩然而去,然後他根本就無力跳出來,因為他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鶴用沒用的加油線給牢牢地捆住了。
鶴走到休息室,一進去就看見了擺放在門口的那個大鐵皮箱子。
他一個健步衝過去,就走到了鐵皮箱前麵,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出什麽頭緒來。
最後鶴喃喃自語道:“算了,打開看看,不就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了嗎?”
完,就看了眼鐵皮箱上麵的鎖,然後滿屋子開始搜尋可以開鎖的工具。
可是整個休息室裏空蕩蕩的,除了那張破舊沙發外,沒有其他任何大件的家具,更比像鉗子、起子之類的常用工具了。
鶴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拿到鐵門上,想到剛剛那個德哥就是從那裏麵走出來的,頓時充滿好奇地走到門口,然後“哐當”一下,拉開了厚重的鐵門。
緩緩進去,鶴就覺得這裏很少神奇,因為這裏擺放著十幾台電腦,每台電腦都在工作著,上麵滿是奇怪的編碼。
鶴看著滿屏幕走動的編碼,自言自語道:“這些是什麽啊?那個德哥糙漢子一個,竟然會些編程嗎?還是,這些隻是代碼,其實有別的什麽含義嗎?”
此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鶴嚇了一跳,然後就看見了右手邊有一個電話,於是心地靠過去,按下了接聽鍵。
沒等他話,對麵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話聲:“德子,貨到了吧?到了的話,就趕緊給我發過來,我這邊等著急用!”
完,就“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鶴盯著話筒,若有所思起來,然後放下手機,坐在電腦前,開始研究起來。
可是任憑他怎麽研究,眼前的這些編碼還是編碼,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規律或者深一層的含義。
鶴挫敗地坐在那,突然想起自己進來的初衷,然後開始翻找開鎖的工具。
突然在角落裏看到一個螺絲刀,鶴蹲下身去撿的時候,電閃火石間,他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剛剛那個打電話人的聲音,怎麽這麽像老鄭?”
想了想,鶴還是決定先放下疑慮,解決眼前的事情為妙。
於是當他拿著螺絲刀朝著外麵走去的時候,突然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加油站前麵,鶴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放棄開鎖,躲起來再。
果然,出租車上下來一個人,熟門熟路地就朝著員工休息室走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很是不滿地低吼道:“德子,光頭,你們兩死哪去了。”
然後他看見裏麵鐵門縫處透出的微弱的光,然後大咧咧地朝著鐵門走來:“我德子,你的好哥們來了,你還窩在裏麵,生蛋呢?”
可是當他推開門,並沒有看見德子坐在裏麵,頓時滿頭疑惑地自言自語:“人呢?都他媽的哪去了?”
然後當他轉身,就看見鶴舉著螺絲刀,朝著他腦袋砸去的畫麵。
在閉眼的前一秒,那人還努力地想記住打他人的臉,然後嘴巴蠕動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鶴解決完這個人後,就立刻走到門口,全心全意地對付起鐵皮箱子了。
就在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把鎖給撬開了,鶴整個人已經虛軟地癱坐在那裏,輕聲抱怨起設計這把鎖的人,是如何的變態:“這也太變態了,怎麽能設計出這麽一把讓我這麽廢力才撬開的鎖呢?真是的!這個設計者估計是個缺愛的自閉症兒童!”
帶著疑惑,鶴緩緩地打開了鐵皮箱,裏麵竟然擺放著瓷器?
鶴隨手拿起一個花瓶,左右上下地看了眼,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於是聲地抱怨道:“難道他們設計那些編碼,就是為了買賣瓷器?這些瓷器看上去也不像是古董之類的啊?他們怎麽這麽謹慎呢?”
而一整個箱子裏,除了這是幾個瓷花瓶外,就剩下一堆防止瓷器破碎的紙團。
鶴拿起一個紙團,隨手一扔,然後聽見一聲細微的“卡茨”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鶴走過去,撿起那個紙團,輕輕撕開外麵的紙團,突然冒出來一個的密封袋,頓時讓鶴大驚失色。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東西應該就是傳中的毒品——卡洛因!
想到這,鶴立馬掏出手機,上網搜索了一下關於卡洛因的一些描述,再跟手上的袋子做對比。
就在他分析最後一項氣味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鶴抬頭,就看見德子正帶著光頭,出現在休息室的門口。
德子的眼神,在掃過撬開鎖的鐵皮箱子,還有鶴手裏的東西的時候,突然變得狠辣無比,然後冷笑道:“看來有人是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完,就朝著光頭示意,光頭快速地關上了休息室的門,兩
人怒目瞪向鶴,仿佛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
鶴被人抓了個正著,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慌張感,反而露齒一笑,道:“想不到,在江州,竟然還有這東西。枉我還一向以為江州很是幹淨,原來已經不知不覺被你們這些人給玷汙染黑了呢!”
德子並沒有被他的話所刺激到,隻是冷笑道:“我們這是滿足一些特殊人群的需求,再了,如果你今沒來這裏,不就不知道這些事情嗎?有時候,人笨點,就安全點,你媽媽沒告訴你嗎?”
鶴不怒發笑:“抱歉,我媽媽隻教過我,要做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