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很是委屈地道:“看那子那慫樣,他敢這麽做的話,我一斧頭劈死他!”
男子並沒有笑,隻是冷冷地憋了眼光頭,就朝著裏屋走去。
等到男子徹底看不見身影後,光頭訕訕然地坐在一邊,很是憤憤不平地自言自語道:“奶奶個巴子,老子這麽做,還不是為了咱哥幾個,他倒好,竟然跟老子耍起威風了……”
而那邊,鶴並沒有開出多遠,就棄車下來了。
步行到剛剛那個加油站,看著空無一人的加油機,鶴露出了邪魅的一笑。
光頭在罵罵咧咧地走出來後,就嘚瑟地掏出剛剛從鶴那邊框來的錢,很是開心地道:“今晚有酒喝了哦!”
可是沒想到,突然一聲咳嗽聲出現在他身後,等他轉身準備查看的時候,就感覺到腦袋一疼,然後眼一翻,暈了過去。
鶴低頭看著手裏的加油泵,很是嘚瑟地低喃道:“真是好用!”
隨手將加油泵扔掉,然後鶴就走到一邊的員工休息室,輕聲走了進去。
這次沒有人出現在他的後頭,鶴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剛剛的那個男人。
看著破爛沙發後的一扇木門,鶴隱隱覺得裏麵應該別有洞。
就在他剛伸出手,握住門把的時候,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房間外傳來,鶴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屋子裏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少。
可是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鶴最後還是勉強將自己躲在了沙發後麵,沒等他藏好,就聽見虛掩著的門被推開的響聲。
然後一人就走了進來,見四處沒人,聲地嘀咕道:“德子人呢?還有光頭也不在?不會跑去偷懶了吧?”
於是來人就扯著嗓子喊道:“德子!光頭,快點出來,接貨了!”
沒一會,就聽見跟沙發一步之遙的門從裏麵推開,原先威脅鶴的那個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見來人,明顯愣了愣:“你怎麽自己進來了?光頭人呢?”
來人沒好氣地道:“我還想問你們搞什麽鬼呢?門外一個鬼都沒有,什麽玩意嘛!”
德哥的臉上不由分地露出了狠辣的表情,駭得來人最後聲地嘀咕道:“貨在外麵車上,你快點卸貨吧,我還要趕路呢!”
德哥也沒有再威懾來人,沉聲喊道:“光頭,光頭……”
可是無人回應,最後沒辦法,他隻能自己朝著門口走去。
鶴此刻不由得鬆了口氣,直起身子,伸了伸腰,剛剛窩在那角落裏,不讓人發現,真的可為難壞了他的老腰了。
此時鶴透過窗
戶朝著外麵望去,一個大卡車正停在加油站的門口,而德哥和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正朝著車子走去。
鶴忍不住嘀咕道:“那人的卸貨,到底是什麽貨呢?不能在江州,非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莫非有什麽貓膩?”
一想到這,鶴就興奮起來,他心地沿著牆壁,朝著那邊走去。
突然腳底踩了一下不知道什麽東西,發出“嘎嘣”一聲響聲,鶴頓時嚇得臉色變了變:“也太點背了吧?”
然後在對方抬頭朝著這邊望來的時候,一個閃身加上“鬼影步”,飛快地朝著加油站牌後麵跑去。
當德哥感覺疑惑的時候,抬起頭,就隻看見風吹過地麵,引起了一陣陣灰塵。
來人不滿他的反應,冷聲道:“我德子,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心了,隻是風,都把你給嚇成這樣?”
德哥臉色變了變,不死心地打算朝著員工休息室那邊走去,可是沒走多遠,就聽見一人扯著嗓子喊道:“德子,你他媽的給我趕緊卸貨,老子沒空跟你玩什麽抓鬼的遊戲!”
最後,德哥還是憤憤然地轉身,朝著車子走去。
然後扛起一個大鐵皮箱,徑直朝著休息室走去。
來人恨恨地吐了口口水,低聲罵道:“真他麽的晦氣!”
然後那人對著卡車司機招招手,喊道:“走咯,開車!”
沒一會,就聽見卡車笨重離開的聲音。
回到休息室的德哥,將鐵皮箱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後開始掏出手機,撥打光頭的電話。
沒一會,電話響了,德哥卻清晰地聽見電話聲就在附近。
於是他開始在屋裏找,卻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他慢慢地走到屋外,一個轉身,在休息室的後牆處發現了暈在地上的光頭,於是他立即一個轉身,卻還是晚了一步。
他冷眼看著拿著槍指著自己的鶴,冷笑一聲:“看不出來,我竟然有看走眼的一!”
鶴同樣回以冷笑:“那是當然,你沒有聽過‘人外有人,外有’這句話嗎?再一句,看低我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德哥聞言,笑了。
鶴卻收起臉上的笑容,冷然地道:“我了什麽好笑的話嗎?值得你這樣?”
德哥頓時也收起臉上的笑容,指了指腳底的光頭,沉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麽?”
鶴頓時露出和善的微笑,但那微笑落在德哥的眼底,仿佛是輕蔑的笑容:“也沒有做什麽了,隻是用錢把他給砸暈了而已!”
聽到鶴如是,德哥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凝重的神情。
鶴也沒有打算跟他繼續耗著,於是舉起槍,對準他的腦袋,沉聲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背過身去,讓我砸暈;二是正對著我,讓我打一槍。你自己選擇吧,我這人很民主的,從不幹勉強他人的事情!”
德哥的臉抽搐了一下,因為實在沒有見過像鶴這麽無恥的人吧,威脅人竟然還出自己仿佛是道德高尚的人一樣的辭,沒有一點厚臉皮,是很難做到這一點吧。
德哥久久沒有選擇,鶴也等得不耐煩,於是笑著道:“既然你有選擇恐懼症,那我就勉為其難代勞一下,幫你選擇吧!”
完,一腳狠狠地踹向德哥的屁股,然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