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電、雷、冰四人走出鶴的房間,麵麵相覷。
電率先開口:“大家覺得教官怎麽樣?”
冰沒有出聲,雷卻微微點頭:“我不懂你們怎麽想的,但我覺得陳鶴的胸襟值得我佩服,就如同他所的那樣,這件事落在我們任何一個人頭上,大家對火這樣的行為,都會憤懣的,至少我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風沒有表態,隻是沉默寡言的走在最後。
四人很快散去,隻有冰一個人磨磨蹭蹭的走在了最後。
等到其他三人離開後,冰獨自一人原路返回,來到了鶴的門口,猶豫著抬起手。
就在他還沒下定決心敲門的時候,“哢嚓”一聲,門從裏麵推開了。
鶴看著他冷冰冰的一張臉,笑道:“怎麽?來了都不進來?我又不是老虎,能把你吃了不是?進來吧。”
冰在門口掙紮了一會,最後還是跟鶴進了屋。
“喝點什麽?我這裏隻有果汁,如果你想喝點刺激性的飲料,很抱歉,暫時沒有!”
冰卻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鶴的胳膊,激動的看著他:“那把劍,是你用氣折彎的吧?”
鶴愣了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的什麽,於是笑了笑:“怎麽?不信嗎?”
冰卻搖搖頭,繼續用著炙熱的眼神望向他:“我想學那個!”
鶴果斷的抽回手,冷淡的道:“你以為這是大街上買白菜,你願買我就賣嗎?告訴你,那可是我祖傳的功夫,概不外傳的!”
冰臉色瞬間僵硬了,看了眼鶴,然後默然不出聲的朝著門口走去。
鶴看著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氣樂了:“我你這麽就放棄了?那就算了。”
聽出鶴語氣中的鬆弛,冰頓時轉過身,再次伸出“魔爪”,想要襲向鶴的胳膊,但這次他沒有得逞。
鶴一個彎腰,躲過了他的手,然後嫌惡的看了眼他:“話就話,別動手動腳的,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看不上你這樣的!”
冰沒有計較他的嫌棄語氣,很是熱切的看著他:“要怎麽做,你才能教我呢?”
鶴故作為難的來回踱步:“你也知道,這是我師傅獨門傳授的武藝絕學,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明確告訴過我,這絕學萬不能外傳的,但你又這樣誠心求學,我是真的左右為難啊!”
見冰臉上終於出現僵硬以外的表情,鶴很是惡趣味的話鋒一轉:“當然,我不是不可能教你,但是,你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要知道,上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給你吃的,是不是?”
冰平時雖然話少,但不代表他不聰明
,聞言道:“你想我做什麽?”
鶴露出一個笑容:“爽快,我這人就喜歡跟你這樣的痛快人合作!”
冰微微皺眉,看著已經麵露微笑,並且伸出手的鶴,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你是不是算準了我會來?”
鶴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嘛?時間是早晚的事,咱們還是來談談我們合作的事情吧?”
完,兩人嘀嘀咕咕的了起來。
等到冰離開鶴房間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本古籍,而鶴則笑趴在了床上。
兩人的額外交流,沒有第三個知道。
而山下,威爾曼城堡的一處地牢裏,火正遭受著巨大的折磨。
阿德萊德此次將在鶴那遭遇的打臉,全部加注在了火的身上,不顧火身上原本被鶴打出的舊傷未痊愈,就吩咐銀劍將地牢裏的十八般武藝全部讓他體驗一回。
在經曆過火燒、斷筋骨後,火此刻已經虛弱至極的癱倒在地上,而他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如果鶴在的話,會萬分感慨:“人你不做,偏偏要做鬼!”
阿德萊德這來到地牢,看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火,眼底沒有一絲波瀾:“他還沒有交代嗎?那晚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銀劍聞言上前,聲的道:“公爵,他他沒有看到那人的臉,隻知道對方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跟他一樣,對陳鶴有著蝕骨的仇恨!”
阿德萊德嫌惡的看了眼衣衫襤褸的火,然後冷聲道:“火,我一直以來,都特別的看好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一是交代出你的同謀,二就是徹底在這個世界!”
被折磨得眼皮都沾滿血根本睜不開眼睛的火,此刻也忘記了裝瘋,頹然的露出一副苦笑:“公爵,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
阿德萊德沒有耐心繼續聽他在這磨磨唧唧,轉身對著銀劍使了個眼色,就離開了地牢。
銀劍雙手捏拳,緩步朝著火靠過去:“好了,也休息一晚了,咱們繼續吧!”
“啊……”的一聲慘叫,承受不住虐行的火,再次暈了過去。
銀劍卻冷笑著吩咐道:“給我將他潑醒!不能讓他這麽舒坦的躺著,那我們就白活了!”
而相距幾公裏外的佛倫斯山莊,管家的離開,整個山莊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
倫薩焦頭爛額的麵對眾人的詢問,很煩躁的吼道:“你們誰能告訴我,菲普斯到底去了哪?”
一個手下弱弱的了句:“有人管家他回老家探親去了……”
倫薩卻不滿的吼道:“到底他是
伯爵,還是我是,為什麽他離開,沒有一個人通知過我,現在這些瑣事,到底誰來處理?立刻吩咐下去,前往菲普斯的老家,將他給我綁回來!”
然後在手下即將離開的時候,倫薩又軟下了聲音:“將他給我帶回來就行了,不必綁著回來!畢竟他也是父親的好友,不能太怠慢!”
可是手下還沒離開房子,就見一道身影猛地衝了進來,驚慌的喊道:“伯爵,不好了!”
原本就煩躁的倫薩頓時暴起:“你才不好了呢?誰這麽毛毛躁躁的!給我帶下去好好學習一下佛倫斯的禮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