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鶴也不樂意跟他耍嘴皮子,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大咧咧的朝著樓上走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對方還是個不弱的功夫高手。
任重“嗖”的一下,飛到了鶴的前麵。
鶴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他,沒有搭理他,連個眼神都沒有甩他,輕鬆的一個微閃步,就這麽繞過了他。
任重一直盯著鶴,不知道他使了什麽鬼影,自己根本看不出他的走位。
看著鶴已經到達二樓,任重卻沒有追上去,而是轉身下了樓。
走到二樓,鶴就看到閆老爺子,端坐在那裏,麵前還擺著一些茶具,儼然在喝功夫茶。
對於這位麵慈心狠的人,鶴並不陌生,畢竟他的寶貝女兒,可是鶴名義上的母親。
那位的手段縱使厲害,但沒有了這位老者的支持,也不可能在陳家,橫行這麽多年。
想到之前明義所提的關於閆家手中有著陳家的把柄,鶴想到這,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這個老人。
也許是經曆太多的緣故,這個七十來歲的老者臉上,已經滿是皺紋,再配上滿臉的老人斑,怎麽也想不到這一位就是閆家的家主,曾經傲視整個燕京的人物。
雖然時過境遷,但閆家曾經創造的輝煌,並不是那麽容易被抹去的。
老人弄完一杯茶,仰頭喝了下去。
並沒有遞給鶴,而是自顧自的品著茶。
“子,知道茶道嗎?”
鶴沒有答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
閆老爺子並不指望對方答話,自顧自的著:“茶道可謂是人合一,再加上尊人的思想,才被人傳頌至今……”
鶴不耐煩的打斷他道:“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吧,想怎麽解決這次的事?”
閆老爺子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繼續鼓弄著他麵前的瓶瓶罐罐。
鶴猛地一上去,手一掃,就看見各式各樣的茶具,全部掉落在地上,響起“兵兵乓乓”的聲響,沒一會,一套上好的茶具,全部變成了碎瓷片。
閆老爺子這才抬頭,看向鶴,沒有話。
沒一會,閆玉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看著滿地的狼藉,連忙上前檢查起爺爺的身體,見他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然後不滿的看向鶴,聲的:“陳鶴!幹什麽呢?”
鶴卻慢慢的起身,走到閆老爺子身邊,似笑非笑的了句:“你們想讓我幹嘛?”
看著沒有上次那麽容易激怒的老爺子,再加上一個深不可測的閆玉,樓下還有任重那個鳥人,想想都是件煩人的事情。
鶴沒有耐心的直接問道:“你
們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麽?或者換一種方式,就是你們想幹嘛?”
閆玉防備的看向他,就連淡定的老爺子也抬頭,瞟了眼鶴,才繼續低下頭來。
一時間吃不準鶴打算的兩人,聰明的選擇了漠視。
見兩人悶聲不作氣的模樣,鶴扔下一句:“你們不是吧,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完,氣呼呼的衝向了樓下。
而任重早就不知蹤影了。
鶴並沒有在意,隻是快步衝出去,卻看見了卯兔正站在門口,等著自己。
卯兔朝著鶴點了點頭,鶴嘴角一勾,笑了笑,就攬著她走了。
嘴裏還念叨著:“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事多啊。上個廁所,還要我陪。”
完,低頭對著掐著自己腰間嫩肉的卯兔,用著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了句:“大局當前,何必計較這些事。”
卯兔環顧四周,這才沒有鬧,但還不忘在對方大方揩油的時候,借助著視角的緣故,對鶴不是掐就是捏。
“嘶,你還是不是女人!下手這麽狠?”鶴不滿的低吼道。
卯兔不服氣的瞪向他:“是你先動手動腳的,哼,要不然你以為女人好欺負啊。”
鶴咬牙切齒的看了她一眼,轉過頭,了一句:“唯女子與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卯兔則回應了一句:“哼!”
兩人打打鬧鬧的朝著西南邊走去,一路上眾人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不少人低垂著頭。
走到安全地方,鶴跟卯兔仿佛有共識般,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跳去。
卯兔一臉防備的看著鶴,剛剛這廝就是借著自己不能動彈,竟然摸到自己的大腿。
鶴則哭喪著臉,揉著被她掐過的地方:“你還是不是女人啊,下手這麽狠?”
卯兔不服氣的回敬他:“誰讓你動手動腳的,我是你的下屬,可不是你的女人!”
鶴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嗤笑:“就你這樣的,送上門給我,我都不屑要。”
卯兔恨恨地瞪向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猛地撲上去,咬下他一口肉。
而這個地方,還有一個人,就這麽冷然的看著兩人互相嫌棄。
“咳咳,那個……”那人試圖緩解氣氛。
可是還沒開口,就被無情的嗬斥住了。
“你閉嘴!”
“不關你事!”
被兩道嗬斥聲打斷,饒是沒脾氣的陳宏海,也怒起:“沒我什麽事,那麻煩你們出去吵。”
完,朝著屋裏唯一的坐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
卯兔這才意識到有外人,微微收斂了一下,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
鶴卻根本不把陳宏海當老子,直接指著他屁股下的凳子道:“你站起來。”
等不明所以的陳宏海站起來,鶴已經無恥的坐了下去。
陳宏海氣得指著他的鼻子:“我可是你的老子,有你這樣的兒子嗎?”
鶴無所謂的了句:“隨便,你當我愛當你兒子啊!一堆的屁事!”
父子兩吵架不是一兩了,陳宏海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你,你……”了幾句,就敗下陣來。
等到兩人都平靜下來,陳宏海才道:“那個,二叔的葬禮,怎麽樣了?”
鶴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他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二叔的屍體!
“喂,你去哪啊?站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