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腳步慌亂聲,鶴緩緩放下手中的水果,隨手扔在地上。
卻不妨扔到了領隊的眼前,差一點扔到他的臉上。
那人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如果不是上頭不讓隨意動手,他怎麽可能忍得下鶴近乎挑釁的舉動。
鶴是那種會看臉色的人嗎?答案是N!
鶴轉身,直勾勾對上領隊不忿的眼神,漫不經心的問道:“怎麽,不服氣?你隻是條狗而已,怎麽,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嗎?”
完,聽見對方粗重的呼吸聲,囂張的笑著道:“怎麽,現在是不是覺得胸口氣息翻湧,想衝過來狠狠地揍我一拳是吧?那來吧。”
那人緊緊攥著拳頭,要不是自製力夠強,或許真的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狠狠地打碎鶴這個大少爺的驕傲。
領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沒有的事,屬下怎麽敢對大少爺不敬?”
鶴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除了是陳家大少爺這個身份,沒有可以製服你的本事是吧?”
看著領隊越來越黑的臉色,鶴得寸進尺的走近他,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莫非你以為你那點功夫,能將我打趴嗎?告訴你,做夢去吧。”
隨著他一句戳一下,饒是對方極力壓製怒火,但是個人都禁不起這樣的侮辱。
尤其對方還是個可以彈指間摧毀一切的內丹武者,雖然是初步,但對於一隻手數的過來的存在,足以睥睨一切的!
在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下,對方終於露出了爪子,伸出手,並且運氣,想要動手。
就在鶴以為陰謀得逞的時候,突然一道嗬斥從鶴身後響起:“你是什麽東西,竟然敢對陳家大少爺動手,還不快點退下去!”
明為責罵,實為偏袒的話,成功的讓領導忍住了火氣,低頭恭敬的了句:“屬下退下!”
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大門處走去。
直到看不見人影,鶴才惋惜的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閆玉:“想不到閆家竟然也能生出個人啊!”
聽著整個家族被抹黑,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閆玉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鶴卻絲毫不理會他的臉色,接著道:“我還以為你們閆家,專出畜生之類的呢?”
完,看著黑到底的閆玉的臉,仿佛才意識到在他麵前這麽閆家有些不厚道似的,連忙道歉:“哦,忘了,你也是閆家的,我錯了,應該是除了你以外,閆家沒有個人的存在。”
聽著對方換湯不換藥的辱罵閆家,饒是心機深沉的閆玉,也怒火攻心,但想到那人對此人的重視,最後隻是嘴角僵了僵,並沒
有暴起。
看著眼前不過雙十年華的少年,竟然麵對他的刻意侮辱,都能強行忍住,看來是個狠角色。
鶴沒有試探的興趣,想到此刻的卯兔多半已經得手,於是轉身朝著大門走去。
閆玉沒有再跟上去,自取其辱。
他冷冷地看著鶴囂張的走路姿勢,恨恨地道:“等你沒有了價值,還不是落入我的手裏,到時候看你能不能還這麽狂。”
不知道自己將閆家這位得罪死的鶴,緩步走向大門處,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因為閆家跟他之間的仇恨,已經是不死不滅的關係了。
來到門口,毫無疑惑的被攔了下來。
鶴看著攔住自己的手,冷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對方剛剛見識過眼前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樣子,被他這麽盯著,怯怯的著:“大少爺,別為難的,的隻是聽命令罷了。”
鶴瞟了眼他身後的幾人,手已經伸向腰間的電棒,然後淡然道:“好,敢跟本少爺要麵子的人,你是第一個,你很好!”
完,真的如那人所願,轉身朝著主宅走去。
那壯著膽子話的人,等鶴離開,整個人仿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無視同伴投來欽佩的眼神,虛軟的朝著值班室踉蹌著走去。
其實鶴並沒有真的想出去,剛剛隻是故意玩的一套,他隻是想試探一下,陳家現如今被掌控的狀態罷了。
走到主宅,鶴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然後不管門後麵有沒有陷阱,還是猛地踢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他追蹤了許久的他的仇人!
“嗬嗬,好久不見,任重,想不到你竟然跑回燕京,也是我太大意,竟然沒有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鶴冷笑著道。
打坐的任重,緩緩睜開眼,沒有開口,而是先感覺了一下鶴的氣息,越探測,眉頭鎖的越緊。
因為他根本探測不到對方一丁點的氣息,對方要不是個膿包,要不就是個絕世高手。
想到自己之前在鶴手裏栽了兩次,可想而知,他肯定是第二種。
鶴感覺到他隱隱有點突破內力的境界,冷笑一下,囂張的道:“怎麽探測我的實力,那你探測得出來嗎?”
任重沒有被他激怒,隻是淡然的了句事實:“如果我真的想殺你,就不會站在這跟你好好話。”
鶴卻無視他投來的善意,冷笑道:“我就憑著閆家那些落水狗,怎麽可能占據整個陳家,看來是你這條狗還有你身後的垃圾。”
聽到鶴這樣侮辱人,是個人都會生氣,饒是任重,也被
他三兩句話給激得氣息紊亂。
等到意識到鶴的意圖後,任重冷笑著道:“別想激怒我,我不是那麽好騙的。”
鶴絲毫沒有陰謀被拆穿的尷尬,淡然著:“你覺得我的實力,就這點嗎?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麽我明知燕京這邊有詐,還會親自過來嗎?”
見任重強撐著沒有投來充滿興趣的眼神,鶴卻故意吊他的胃口:“我偏偏不告訴你!”
任重氣得“騰”的站起來,伸出手,指向鶴:“你……”
鶴卻做了個鬼臉:“我,我怎麽了,我好著呢。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