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看著麵前這個,身穿香奈兒套裝的精致女子,平心而論,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美,跟薔薇差不多,但那氣質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你是哪顆蔥啊?”鶴微微皺眉道。
“你!”女人氣得鼻子都歪了,“別以為你現在是陳家家主,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要知道就是你父親,對我們都是客客氣氣的!”
原本沒有打算計較的鶴挑了挑眉,徑直問身旁的陳濤,絲毫沒有看女人一眼:“他們是誰啊?”
陳濤在一旁恭敬的站著:“那位是您父親的表哥,掌管國外生意的,這位則是他的女兒!”
簡單介紹完,陳濤就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那淡然的眉眼,仿佛他根本沒有動似的。
“哦,原來是依附陳家的吸血蟲,還這麽囂張,佩服,佩服!”鶴輕蔑的看著那群人道。
“你……”女子忍不住想衝上前去,好好教訓鶴一下,但很快被她父親給嗬斥住了。
“柔兒,不得無禮。”完,又不顧額頭滲血的傷口,徑直朝著鶴恭敬的著:“家主千萬別見怪,女隻是被嬌養慣了,有些放肆了。”
然後回頭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才恭敬的站在那。
鶴看著男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離開後,原本低垂著頭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緊接著,男人率先帶頭,走出了屋子,而那個叫柔兒的女子也緊隨其後,但滿臉的怒容毫不掩飾內心的不悅。
等到遠離了陳家後,男子才歎息了一聲,對柔兒道:“你啊,太衝動了,知道為什麽父親要對那個野種磕頭認錯嗎?”
“那是因為他已經不是當初誰都可以踩上一腳的野種啦,現今的他,是陳家的中流砥柱,你,我們靠著陳家吃飯的人,怎麽可以去招惹他呢!”
那個叫柔兒的女子還是憤憤不平的樣子,但眉眼中的戾氣在男人的勸下,消散了不少。
“但是父親,咱們總不能老這樣,那太憋屈了!”
男人麵色陰沉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過來,一言不發的開車離開了這裏。
陳濤看著漸漸遠離的車子,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進去。
……
第二一早,陳家老宅前就聚集了一群人,周金拄著拐杖站在門口。
“勞煩陳管家通報一聲,周某帶著家族的人來負荊請罪啦!”
周金客氣非常的對著陳濤話,讓陳濤震驚不已。
周家雖然隻是個不入流的家族,但家族底蘊也不弱,在燕京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陳家經過
閆家的刻意打壓,現如今雖然有了鶴這麽個高手,但要真正論起來,還不是那麽強悍。
畢竟一個家族依靠的,不僅僅是一個強者,而是需要一個家族的人,同心同德。
而陳家,在閆家的收買下,有不少子弟已經背棄了家族,更遑論有心一道使,有力一起出啦。
陳濤立馬吩咐保安打開門,而自己則飛快的朝著主宅跑去。
在得到下人告知鶴還沒起床的消息時,整個人僵了僵。
最後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咚咚咚”的敲起門來。
“誰啊,不知道老子淩晨才睡的,現在敲什麽魂啊?”
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鶴滿腹的起床氣的大聲嗬斥道。
陳濤咽了咽口水,才諂媚的笑對著鶴明來意:“周家家主親自帶著族人來負荊請罪!”
鶴隻是“哦”了一聲,就轉身關上房門,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陳濤以為鶴沒有聽到自己的話,於是扯著嗓門大聲喊道:“周家來人負荊請罪啦!”
鶴立馬不悅的轉過身,瞪了陳濤一眼,掏了掏耳朵:“老子耳朵沒聾,你給我聲點。”
完,也不關門了,直接將自己摔進柔軟的床上,一秒入睡。
陳濤看著根本不當回事的鶴,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輕,於是隻能轉而去找另外一個有話語權的人——陳宏海。
而得到消息的陳宏海,連鞋子都沒穿,就光著腳衝向了樓梯。
陳濤看著反映迥異的兩父子,笑著搖了搖頭,拿起地上的鞋子,跟了上去。
已經坐在大廳等著的周家人,全部正襟危坐的端坐一旁。
從周金嘴裏得知,周傑那子已經被鶴秒殺了的消息後,他們再也坐不住了。
現如今的陳家雖不複之前鼎盛時期,但對沒有什麽本事的周家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這頭駱駝還有鶴這麽張底牌。
所以周家在開了個家庭會議後,就有家主周金帶隊,集體來跟陳家道歉。
至於鶴的報複手段,他們隻能期望與陳家別做的太絕了。
再次將招惹鶴這個瘟神的周傑在心底狠狠地罵了句“畜生”後,周家人安靜的等著。
沒過多久,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周金就看見光著腳的陳宏海,狼狽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周老爺子,今怎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陳宏海還沒站穩,就急切的伸出手,表達自己的歉意。
而陳濤則不動聲色的站在他背後,輕輕捅了他一下,並且指了指地上的鞋子。
陳宏海的老臉一紅,連忙將鞋子套在腳上。
周金仿佛沒有看到他出糗的一麵,朝著他背後望去,試探的問道:“不知陳家主現在何處?”
看著陳宏海茫然的表情,周金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看來陳鶴並沒有將周家人參與襲擊陳二叔的消息告知陳家人,那看來兩家的關係,有望修複。
想到這,周金更是熱情洋溢的跟陳宏海寒暄著:“沒有想到,貴公子現如今的功夫如此厲害,還是陳總有本事啊,生了這麽個出息的兒子……”
陳宏海聽著好話不要錢似的,拚命刷好感的周金的話,隻是尷尬的“嘿嘿”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一時間氣氛變得詭異了很多,吃不準陳家態度的周家,更是心裏惴惴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