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飛一想到那種汙穢的畫麵,頓時麵色鐵青。
如果是旁人的話,他會狠狠地啐他一口,但話的對象是鶴,一個視閆芳如死仇的人,怎麽可能會善待姐姐呢。
閆飛深吸一口氣,等平緩了氣血後,才緩聲道:“你想怎麽樣?”
鶴卻一副聽到大笑話似的,“哈哈”直笑起來:“你問我想怎樣?你真的太單純了,你呢,我想怎樣?”
不答反問的鶴,將閆飛徹底繞暈了,他直截了當的提出:“隻要你放了我姐姐,我承諾我們閆家上下,全部供你驅使!”
看著視死如歸的閆飛,再加上那擲地有聲的誓言,換作一般人的話,會被他的模樣給騙住。
鶴聞言嗬嗬一笑,然後在閆飛目瞪口呆下,“嗖”的一下,以著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快速移動到他麵前,一把扼住他的脖子。
此時的閆飛,再次確認鶴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但他沒有想到,對方已經到了如此厲害的境界了。
而鶴對著此時進氣少出氣多的閆飛,陰笑著道:“你以為你們閆家現在還剩什麽,產業、資源,還是人?”
“不妨告訴你,你們閆家已經徹底被人接手,那些人你們也認識,就是神聖!”
閆飛漲得通紅的臉上,出現驚疑的神情,而此時鶴也鬆開了手,渾身沒力的閆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咳咳,你剛剛的,咳咳,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你或許還不知道,神聖可是我們閆家最後的底牌!咳咳。”
鶴聽完,頓時猖狂的笑了起來:“我該你太真了,還是你單純啊,你也不想想,如果神聖真的站在你們閆家那邊,我扳倒你們閆家會如此順利嗎?”
完,就驟然一出腳,“咚”的一聲,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腹,看著抱著肚子在地上直打滾的閆飛,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
“這一腳是當初你幫你姐姐踢我的,我告訴你,我這人相當記仇,你還有你姐姐,連同你們閆家,從此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威懾完,鶴就走出了地牢。
而地上躺著的閆飛,眼裏閃過一絲狠辣的神情。
他不相信,神聖會背棄他們閆家,而選擇已經落魄的陳家,是個人都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但自從回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閆家人的閆飛,在聽見鶴信誓旦旦的話語後,也不由得心底起疑。
畢竟閆家名下的產業全部易主,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除了神聖,他沒有任何的驚訝,因為神聖就能做到。
……
這邊走出地牢的鶴,心情很爽的走在綠蔭樹下
,原本暢快的心情,在看到幾個猥瑣的陳家人後,頓時消散殆盡。
然後轉身對著緊跟自己的陳濤,道:“你這些陳家人是不是記吃不記打啊,難道我下手太軟和了?”
陳濤的臉僵了僵,但很快恢複了正常,費力找詞語道:“您的手段很有威懾力,他們應該都清晰的記得!”
鶴猛地一回頭,差點撞上陳濤:“那為什麽他們還老在我麵前晃蕩,不怕我將他們殺了!”
陳濤瞟了眼鬼鬼祟祟的幾人,搖搖頭,低頭道:“大少爺,我也不知道!”
看著無趣的陳濤,鶴決定不找虐,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等鶴走遠,就看見陳濤被幾個聲稱要脫離陳家的人團團圍住:“陳管家,你那個賤種,不,大少爺,他是不是做了什麽事?”
陳濤不是對誰都很恭敬的,聞言瞟了眼話的那人,才朗聲道:“陳家家規,不能妄議主子的事情!”
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那幾人被陳濤下了麵子,頓時憤憤不平的在那叫囂:“你算個屁,老子可是正經的陳家人,你隻是個管家,真當自己是回事了。”
而背對著他們走著的鶴,清晰的聽見那人的口誤“賤”字,眉眼裏透露出殺氣。
然後突然調轉方向,又朝著剛剛站的位置走去,陰森森的道:“你剛剛問陳管家什麽,可以問我啊,我什麽都知道!”
那幾人頓時沒有了之前的氣場,他們可是親眼目睹鶴眨都不眨眼睛殺死一個內力武者的過程,此時頓時哀嚎起來:“家主誤會了,我們沒有問什麽,隻是跟陳管家閑聊了幾句!是吧,陳管家。”
陳濤在一旁默不作聲,這赤裸裸的打了那幾人的臉。
“哦,看來不是啊,那就跟我這個家主好好吧。”完,一把提溜起那個開口的男人,朝著屋裏走去。
迫於壓力,緊跟的幾個男女也尾隨著進去了。
進了屋,鶴收斂起臉上虛偽的笑容,冷冷地道:“剛剛我聽見了一個字,‘賤’,你知道嗎,好多年沒人在我麵前提這個字了,因為提的人全部死了。”
聽著鶴的話,那個提過這字的男人,頓時腿骨直打顫,他沒有想到鶴的聽覺如此靈敏,他一時的口誤,也被鶴入了耳。
“不是,那是我口誤,家主千萬別當真,我真的錯了!”
完,也不顧身後站著的一輩,直接“咚,咚”的在大理石上磕頭,沒一會,額頭就紅腫了起來。
鶴卻沒有喊停,隻是淡然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頓時安靜的室內,隻聽見“咚,咚”的磕頭聲。
已經磕出血的男人,還在磕著,而鶴卻麵色默然的坐在那,一點也沒有喊停的意思。
陳濤看著已經血肉模樣的男子,好心的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卻被鶴打斷:“陳濤,你去看看陳宏海在哪,讓他來見我!”
完,轉過頭,繼續欣賞著男人磕頭,仿佛那是很精彩的演出一樣。
沒一會,地上的男人,因為出血過多,暈了過去。
看著毫無知覺的男人,身後一個少女衝了出來,指著鶴的鼻子罵道:“你有沒有良心,父親也是你的長輩,你這麽做,不怕陳家的列祖列宗懲罰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