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走出酒吧,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閆飛的身影。
他嘴角一揚,根本不擔心找不到他,徑直來到自己的跑車前,發動汽車,呼嘯而去。
而閆飛此時才從停車場的角落裏走了出來,神色莫辨的看著汽車離去的方向。
一雙劍眉微蹙,他其實心底很清楚,姐姐殺死了鶴的生母,不管是不是蓄意,他們之間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糾纏。
但他沒有想到,消失多年的陳鶴,竟然會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自己當初在閆家出事時在場的話,或許翻盤也不是不可能。
但那時自己由於公事被留在了市外,看來這裏也是陳家人搗的鬼。
閆飛緊緊地攥著拳頭,一拳狠狠地砸在一輛車上,引擎蓋上頓時形成了一個大坑。
對耳邊響徹的警笛聲充耳不聞,閆飛上了一輛凱迪拉克,飛快的離開。
而剛剛他站的那輛車主,喝的醉醺醺的出來,看見被砸了個大坑的車子,頓時暴走。
……
回到位於燕京郊區的一處別墅的閆飛,煩躁的拉開領結,倒了一杯酒,一頭灌了下去。
然後洗了個舒服的澡,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此時,一道黑影出現在他家,輕盈的來到臥室,一掌狠狠地劈向閆飛的後頸,然後將他塞進一個蛇皮袋,大大咧咧的拖走了。
“鶴,人已經抓住了,現在帶去哪裏?”黑影恭敬的問著對方。
鶴吊兒郎當的坐在轉椅上,思考了一下,才道:“大影,將人送進陳家老宅吧,至於你們組長那,我會告知的。”
完掛斷電話,點燃一根煙,一口也沒有吸入,隻是看著火苗漸漸吞噬整根煙。
然後才漫不經心的拿起手機,撥打了明義的電話:“謝謝明組長的幫忙。”
“隻要你子別忘了正事就行了,還有我下班了,以後下班後別打電話……”
明義還沒完,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早知道不跟這不尊老愛幼的臭子合作!”
毫不理會明義的罵罵咧咧,鶴心情很好的坐在那,臉上絲毫沒有了昨聽到陳二叔遇襲的沉重感。
對於這個陳二叔,雖然很感激他當年壯士斷腕的義舉,但非要有多深的感情,都特麽的扯淡。
他沒有徹底報複陳家已經算不錯了,何況還幫陳宏海那個廢物整頓陳家,吞並下閆家所有的資源,所以對於陳二叔的恩情,也還的差不多了。
鶴隻是不爽,明知道如今的陳家有他鶴罩著,竟然還有人敢動手,如果他能忍的話,就不叫鶴
啦。
如果陳二叔知曉鶴怎麽想的話,估計會吐血三升,但很可惜他還沒清醒,也不知道能不能度過這次的劫難。
沒過多久,大門口傳來“嗚嗚”的汽車引擎發出的聲音,然後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陳家老宅前。
“陳濤,這是我的人,讓她進來。”鶴特意趕到門口,幫大影省去了廢話,直接帶著人走了進來。
將一人高的袋子扔在地上,大影看了眼鶴,輕聲詢問道:“人已經帶到,要不要我幫你?”
鶴看著善解人意的大影,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問道:“二影她們呢?”
大影恭敬的回答:“二妹在神聖,妹在外地幫組長辦事去了。”
鶴略有些失望,但很快掩飾了過去:“我這裏沒事了,你回去吧。”
大影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那黑色皮衣漸漸融入了黑夜中,根本分不清她的身影。
鶴久久凝望著她的背影,好一會才轉身離開,吩咐一直站在身後的陳濤:“給我扔進地牢,等我有空再。”
完打了個哈欠,就上樓去了。
一路上遇見的下人還有保安,全部恭敬的低下頭,目送著他的離開。
上了樓,倒頭就睡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陳家很是安靜,因為大多數的人全部沒有回來。
第二鶴起來,就看見陳宏海頂著一雙熊貓眼回來,反觀自己睡的那叫一個香,於是心底稍稍有點不自然的鶴,很反常的邀請他跟自己一起吃早餐。
細細品嚐著下人精心挑選的草莓,鶴毫不吝嗇的給予肯定:“這次買的草莓各個甜,比上次那個好太多。”
然後就埋頭吃了起來,另一邊感動得無以複加的陳宏海,隻是埋頭喝著粥,眼底的濕潤,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見。
鶴放下已經光盤的草莓,皺起眉頭道:“不是二叔掛了?你大早上的就哭成這樣?”
陳宏海剛好喝下一口粥,聽到鶴的話後,頓時嗆了一口,“咳咳”的咳嗽起來。
鶴心善的遞過去一杯冷開水,陳宏海接過喝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
“別瞎,二叔還好,就是沒有醒過來。”完感覺有點訓斥鶴的意思,連忙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隻是覺得讓別人聽見不好。”
誰知鶴根本不鳥他,放下刀叉,就朝著地牢走去。
徒留下以為父子關係得到緩解的陳宏海,落寞的坐在那。
鶴走到地牢,而此時的閆飛正悠悠轉醒,一睜眼看見頂上滿是蜘蛛網的吊頂,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太陽曬屁股呢,我
都想給你澆水了。”鶴站在門口,揚了揚手中的水壺。
閆飛看見鶴,頓時怒目相視:“你憑什麽抓我,別以為你們陳家現在可以隻手遮了,我告訴你,我們閆家還沒倒呢!”
看著像個刺蝟似的閆飛,鶴輕蔑的笑了出聲:“喲,是嗎?你知道你姐姐閆芳在哪嗎?”
閆飛警惕的看著他,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就擺在臉上,讓鶴很是爽。
“你把姐姐怎麽了,聽你將齊軍他們殺了,你……”
鶴並沒有理他,隻是四處梭巡了一下,發現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於是放棄了坐下了的打算。
“閆芳那個賤人,我給她找了個好地方,每有不同的男人,可性福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