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情景,蘇徑頤很是勤行先一步把寧淺按在了自己懷裏。
看著一地的血,內心有些不怎麽開心。等會淺淺看到了會不會害怕,晚上萬一做噩夢怎麽辦?蘇徑頤止不住的思索著,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笑著打人的寧珂。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那名男子不停的求饒,聲音裏都帶著微微的顫音。
明明是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此時在寧珂這個小女人的麵前顯得分外的弱小可憐,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此時看起來已經有些慘不忍睹了,一開始都忍著沒有叫出來,此時也在不停的到吸著涼氣。
左腿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雖然不深但是夠長,血也在不停的汩汩的往外著。胳膊上也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後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看起來分外得可怖。
每一個傷口雖然不是那麽的讓人痛不欲生,但是流的血卻是不少,幾乎都把整個地板都要染紅了。那人臉上的已經沒有血色了,一片蒼白。
“不不,這才剛剛開始。來,繼續。”寧珂豪放的說,臉上的表情笑眯眯的就像一個從地獄裏來的勾魂使者一般,妖媚卻要命。
“不不,為什麽?你可以去找另外一個人,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你去打他啊,總要公平一點。對不對!”既然沒有辦法解決,那轉移地方總是可以的吧。
讓自己一個人一直挨打算什麽回事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做的壞事,最後就要讓一個人承擔?這樣,總是不公平的吧。那人想著,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甚至巴不得先打死另外一個人,到時候累了萬一放過自己呢?反正逃不出去,就算要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好的下場。
抬頭看了看圍在周圍的保鏢,心下暗歎晦氣。早知道,今天還不如在酒吧好好的看會美女,何苦來這裏吃這麽大的苦!那人悔不當初,卻也沒有辦法。
“對,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人呢?在哪裏呢?來來,出來讓我鬆鬆手。”寧珂聽到後沒有反駁,反而是順著話語開口說話,心意盎然的說。
眼睛不停的環顧著四周,看了好幾遍之後才在一個不起眼的黑黑的角落裏找到了人。
“原來,在這裏呢?”寧珂看到人之後就緩緩的奏凱過去,走過去的時候路過另外一個人的時還順帶的踹了一腳,虎虎生威。
該死,就知道這個人是個蠢貨!好不容易隔斷了繩子,隻要在給自己一點時間就可以出其不意的壓製住那個女人。那個,一直窩在那個人男人懷裏的人。
隻要壓住那個女人在略施小計,全身而退根本不是什麽難事。可是現在,因為豬一樣的隊友,讓自己本來好好的計劃成人一場空。
看著麵前一步一步靠近的人,那人的手腕在身後不停的轉動著手腕,麵上雖然看似波瀾不驚心底卻是波濤駭浪。
“喲,一個人躲在這裏不錯。怎麽,敢做不敢當。沒事,接下來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寧珂輕笑著說,軟軟暖暖的,如果忽略一切的話隻聽聲音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彭,彭。
悶聲的兩聲出現在了空蕩安靜的屋子裏,聽起來分外的慎人。
就當寧珂打下第三下的時候,意外突然,半跪在地上的人突然一下子跳了出來瞬間壓住了寧珂。
男人的力氣本就比女人大,更何況寧珂身上的藥力還沒有過去,自然一下子就被反手壓製住了。
“鬆開,鬆開!”寧珂輕聲的嗬斥著,不停的扭動著,企圖脫離身後人的禁錮。
“鬆開?剛剛打我的時候你可沒有鬆開。所以,這個時候我為什麽要鬆開?”那人低啞著聲音低頭在寧珂的耳邊說著,似笑非笑的說著,語氣揶揄。
就這麽一瞬進,屋內的局麵瞬間就改變了。本來完全占據上風的人瞬間就成了被壓製的人,被打的人成了打人的人。
“現在,把那些保鏢都撤走。隻要我們能安全離開,這個人也會好好的。”那人冷冷的說完,就不輕不重的推了一下被禁錮在懷裏的寧珂。
寧珂一個不注意,就踉踉蹌蹌的磕碰在了桌子上,疼的驚呼出聲。
“怎麽了?事情,有些不對?”寧淺一直被蘇徑頤捂著眼睛,自然不知道場麵已經完全改變。聽著屋子裏麵人說的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嗯,事情有些不對。”蘇徑頤淡淡的說著,手依舊緊緊的捂著寧淺的眼睛,沒有露出一點的縫隙。
這個時候要是鬆手了,指不定寧淺怎麽擔心呢?萬一衝動之下做出什麽事情自己可怎麽辦!蘇徑頤想到這裏皺了皺眉,不打算鬆手。
“鬆開手,讓我看看。”寧淺拉不動蘇徑頤的手,拉了半天也隻能放棄開始口頭上催促起來。
“聽話,沒事的。一切都會解決的,你隻要好好的待在這裏就好。”蘇徑頤溫暖的說,安撫著寧淺不安的心。
寧淺隻能靠聽,完全不知道現在場麵上是什麽情況。蘇徑頤不管怎麽樣都不鬆手,自己也沒有辦法,隻能靠聽。
“你隻要鬆手,把這個人放開,我就可以讓你們安全的出去,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蘇徑頤淡漠的說,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淡然,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那人聽到這話心下一動,卻很是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畢竟,有人說的話就是假的,完全就是虛假的不真實的。
“憑什麽你說什麽我就要相信呢?萬一你在欺騙我呢?我得不償失可怎麽辦?”那人緊緊的拉著寧珂,手上的刀也緊緊的抵著寧珂白皙纖細的脖子。
寧珂感覺到脖子上冰涼的感覺,巍巍顫顫的抖了抖往後退了退,試圖讓自己遠離冰冷的道具。
“你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慢慢來,慢慢來。”寧珂輕輕的說,生怕自己一個大聲自己就魂歸故裏了。
場麵就這樣僵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