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蘇徑頤冷冷的說,眼眸中風平浪靜。
“人在裏麵。”保鏢說完就拿起鑰匙打開了門,推開門之後就恭敬的退到了一邊,低著頭一言不發。
蘇徑頤挽著寧淺,寧珂跟在兩人身後,三人就這麽款款的走了進去。
“你們有事?”那個男人在這裏呆了這麽久,此時看到人來也是一臉的淡定,語氣都帶著點點的囂張的味道。
寧淺和蘇徑頤都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走了一邊,把身後的寧珂露了出來。
“好久不見!”寧珂惡狠狠的說,輕輕的笑著說,確實那種皮笑肉不笑,看起來分外的慎人。
“你,你們想做什麽?”男人看到寧珂,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本來以為是無關的人回來解決,就算是來解決問題也不會有很大的問題。但是,此時來的人變成了寧珂,事情就要朝著不可預知的放向發展了。
俗話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寧珂這個妮子,恰好的就把這兩個點都占了。
那個男人偷偷的咽了口唾沫,恐懼的看著寧珂哀求的說,“我錯了,那啥,我們不應該這麽做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們吧。”
另外一個人則是認命的看了一眼寧珂,伸了伸被綁住的手,在有限的範圍內微微的轉動了一下。因為環境有些暗,所以一時間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的異樣。
“饒過你們?剛剛我求著你們的時候,你們為什麽不想著放過我呢?”寧珂冷冷的說著,惡狠狠的死死的盯著那人,眼神惡毒。
那人微微的往後退了退,有些不敢抬頭直視寧珂的眼睛。那怕是沒有和寧珂對視,依舊感覺渾身發抖,像是被一條惡毒的蛇盯上了一樣。
“是你先找惹我們的,我們隻不過是順水推舟。”那人看沒有辦法善了,說話的時候也就放開了說沒有了那麽多的顧及。
寧珂聽到就輕輕的笑出了聲,在這氣氛詭異的屋子裏麵顯得分外的陰森。
“你說,我應該做些什麽事情才能消掉我的心頭之恨呢?要不,我打你一頓?”寧珂似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笑眯眯的說著,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就像一個領家小姑娘一樣無害。
“你這是犯法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但是聲音上卻是氣勢十足的說,外強中幹。
寧珂轉頭對一旁的兩人說,“要不,你們先避避?我想,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兩人。”
“不行,不安全。可以讓保鏢進來,你說他們做就行。”寧淺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了,提出了另外一個可行的方案。
寧珂一開始沒有思索寧淺的提議,而是轉頭看了一眼蘇徑頤的表情。
沒有厭惡,那就是說,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他的忍受範圍內的?寧珂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眼珠子股溜溜的轉著。
“別人下手算什麽樣子?還不如讓我自己下手,好好的發泄一下。不然,不管怎麽樣都出不了心底的這股氣。”寧珂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搪塞寧淺,幾乎就是敷衍一點認真解釋的意味都沒有。
蘇徑頤聽到這裏的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低頭看了一眼寧淺焦急的臉色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但是,你自己一個人萬一誤傷了自己可怎麽辦?”寧淺慌亂的開口詢問,生怕一個不注意寧珂真的就如她所說的那樣直接上去打人了。
寧珂有幾斤幾兩寧淺怎麽會不知道,肯定不會親自動手,一定會借助外力。那個時候,人是否還會活著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萬一發什麽意外,事情解決起來可就要艱難的多了。所以,寧淺是萬萬不想讓寧珂親自動手的。
“沒事,我會自己注意的。手上的可不會是我,而是那兩個人。”寧珂淺淺的笑著說,一臉的不在意,無所謂的說著。
反正,受傷的不會是自己。而且,手的確有些癢,不好好得發泄一下又怎麽對得起自己呢?剛剛自己所受的委屈,定要在這個時候成倍的還回去!
寧珂走到了一邊,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
“等下等下,我們可以好好的解釋一下,我們可以好好的溝通一下。可以不要這麽暴力的,真的。”那男人看到寧珂手上的酒瓶子一下子就慌了,嚇得直忘後退。
而另外一個男人因為一直待在黑暗裏沒有人注意,所以受到的關注很少,幾乎沒有人關注自然也沒人人注意到他。
那人嘴角微微的笑了笑,側了側身子,手上的繩子已經快要斷了。隻要再給自己幾分鍾,就可以隔斷繩子了。
與其在哪裏不停的爭辯,不如讓自己好好的解救一下自己。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最靠譜。
那人微微的移動著,不停的遠離著中心戰場,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全部掩埋在黑暗裏。
“不暴力?不不,我就喜歡暴力,怎麽暴力怎麽來,我就喜歡這樣的。”說著說著,寧珂已經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臉上掛著慘兮兮的笑,讓人忍不住打顫。
寧淺看到這裏就明白這不是自己所能阻止的了,隻能勇敢的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害怕一個不注意就出了人命。
雖然蘇徑頤手上權利大,可以掩蓋。但是,現在蘇譚輝這個老狐狸應該是巴不得蘇徑頤出一點事然後鬧大吧,這樣就有足夠的把柄了。
相比於寧淺的緊張,蘇徑頤就要淡定的多。沒有寧淺的多,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憂慮。
蘇徑頤看了一眼寧珂的小動作,手上拿著酒瓶的力氣明顯不夠,腳步也是虛乏無力,一看就是被下的藥還沒有過去,所以,蘇徑頤感覺不會出去什麽意外。
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自己懷裏的小女人了,要是夏到了怎麽辦?蘇徑頤皺了皺眉,最後直接把寧淺按到了自己懷裏,透不過一絲的光。
“你幹嘛?”寧淺不滿得哼哼出聲,推拒著蘇徑頤企圖探出頭。
“乖,不要動。”蘇徑頤摸了摸寧淺的頭,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直接安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