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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二章 金烏所成炎帝身

  一盤棋,黑白糾纏,陰陽抱負。


  招招皆有用,不可能招招都有用。


  多一層身份,迷霧升騰,說白了無非一招閑棋。


  無用之時,自沒有大礙可言。


  該用之時,自是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所以對於自己的身份,從未有刻意隱瞞的意思。


  能看出來自是本事,看不出來,也不至於四處自我介紹。


  未曾刻意隱瞞,何況還曾施展手段。


  即便無言,未曾進行自我介紹,義和也足以看透了。


  “這不可能!”


  “你怎麽可能還活著?”


  由衷表露的實際情緒,自是相當的震驚,相當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當初可是他,親自砍下刑天頭顱的。


  “我自然活著!”


  “也該有道理活著!”


  “至於說你,以及眾位的認知,確切實際的說,可也行,不可也許。”


  “此倒不是誠心忽悠,僅是內中諸多玄妙,僅可意會,不可言傳。”


  “其實細說起來,也談不上什麽太過玄妙,僅是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罷了。”


  “無論義和,還是諸位,皆是天地間至奇少有的超然之輩,自當知曉一件事。”


  “無論天神,還是邪魔,都有凡俗生命難以比擬之處······”


  方才那句話,說的真是實在。


  少有的聰慧之輩,故而話實在不必太過清楚,便已然全都明白。


  “這麽說來,當初你將聖靈石拋往塵世,就是為了今日?”


  “對於你所遭遇的,你也早有預料?”


  心緒激蕩,實在不是震驚,駭然等詞匯所能完全形容出來的。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根本無法壓製的寒意,自後背所起,遍布周身。


  此一切若都是真實的話,他所經曆的,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套兒。


  如此心計,如此隱忍,所謀者該是何等浩大。


  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一直都是義和所行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道理,義和也是認可的。


  就是要得到多少,便要付出多少,甚至更多。


  忍了千年,付出就更不是那麽輕易計算出來的。


  現如今要求所得,這份兒所得,該是何等的浩大。


  “早有預料倒也不至於。”


  “有些事兒,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若是早有預料,又何必經曆生死之劫?”


  “被砍下腦袋的滋味兒,可是不太好受。”


  “若是早有預料,又如何能讓你安坐此至尊天帝位。”


  憑此言,倒是更容易讓人理解了。


  別的話可能是忽悠,但這最後一句,必然是真實。


  能有機會安坐至尊位,誰又會推辭。


  這與龍王玩鬧般的推辭,意義完全不一樣。


  任誰都清楚,龍王不過是玩笑。


  真要坐上那位子,必然是各種不穩,甚至極大可能掀起大戰,而生無數殺戮。


  但刑天不同,若沒有邪魔的名聲帽子。


  僅是戰神的名義往那兒一擺,便是無量的威壓沉重。


  天帝可是自炎帝之後,真正意義上的第二任眾神首領。


  此位置何等的重要,何等權柄深厚,又怎能不了解。


  推己及人,若是這樣的機會,就這般出現在眼前。


  一點兒都不動心,無疑是徹底瞎扯。


  對此言有所信任的,不是心眼有缺,就是腦袋有缺。


  又或者存在不可言說的理由,自己欺哄自己。


  這樣的機會,擺在了麵前,對於刑天而言,真的是隨手便可得。


  而最後結果如何,自不必說。


  推己及人,自是更為理解。


  義和卻滿是懷疑。


  按理說,實在不該懷疑。


  然而就憑此,就想要讓義和將信任托付,那也是萬不可能的。


  真正意義上來說,義和無疑是屬於那種,除了自己,誰都不會相信的主兒。


  而從這個角度而言,義和已然有了一部分帝王的特性。


  哪怕明知要做孤家寡人,也休想得到切實信任。


  “所以此事無所謂提前預謀,實在是恰逢其會。”


  “但要說句真話,在與你的那場殺伐中,我已然無還手之力,此多少有些裝的成分。”


  “真要有心的話,絕地之殺,也不是不可能的。”


  義和臉上的神色變幻,依舊不是單純言語所能形容的。


  多樣複雜,多有變幻,不過最終都還是一致的,無比瘋狂的殺意。


  針對性的自尊羞辱,比被摁到在地打耳光,還要讓義和難以承受。


  “好,實在是好的很。”


  俗話所言,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死亡。


  憑義和的傲氣,自不可能選擇於沉默中的死亡。


  “其實自你走後,內心輕鬆的同時,也切實有一層遺憾。”


  “再說一句切實的,多年來,有時都會忍不住想,憑自己的實力,與三界赫赫威名的戰神一戰,結局將會如何。”


  “現如今倒是能有所現實,我心甚是欣慰。”


  “多餘的話,便不必說了,盡情施展你的幹戈金盾之威吧。”


  天帝義和傲然而立,無比的自信。


  哪怕現如今僅剩下九大金烏,可做為依憑。


  除了偷襲這等不能見光外,一千年時光,終究是將差距補平了。


  “等一等。”


  無言間的沉悶,令人心神不由微微有些壓抑。


  就在這場沉悶中的搏殺,要升騰到一個頂點之時,精衛出乎預料之外,站了起來。


  “天帝,看在一千多年,真心叫你叔叔的份兒上,求你一件事兒。”


  “請務必答應!”


  焦急父親狀況,根本無心刑天跟義和的扯皮。


  出言請求義和釋放,看似不諳世事的天真,卻是真心為了父親所慮。


  牽涉父親,站在精衛的角度,自然是能不動手,便不動手。


  無論哪一方輸贏,站在父親的切實角度而言,都不算是勝利。


  “千年來,我與眾天神對你各種疼愛。”


  “隻要你所求,便不會拒絕二字。”


  “在內心深處,我是真心將你當做女兒。”


  “可這件事兒,我不可能答應。”


  盯著精衛看了許久,態度堅決,令精衛的心,一下子徹底冰涼透徹。


  最後一丁點兒的盼望與期望,全都不存在了。


  義和知道自己令精衛傷心了,可於他自己而言,已然別無辦法,更別無選擇。


  不過對精衛,終究是真心的喜歡,故而有一層難以熄滅的期盼。


  “小精衛,縱然我多有心思,有一點,也是切實出自真心。”


  “那就是對你的喜愛。”


  “天帝自問,對你的疼愛,不弱於炎帝。”


  “隻要你願意,你不僅可以是炎帝的公主,同時也是天帝的公主。”


  “甚至希望,你是天地間唯一的天帝公主。”


  一番所言,實在是聲情並茂。


  要說一點兒影響都沒有,自是沒可能。


  “你若真心疼愛,自是該二話不說,將炎帝自鎮魔石封印中釋放出來。”


  “讓闊別了千年的父女情,能順利得以延續。”


  “一個實際的行動,遠比任何的言語重要。”


  “有話沒實際,不過是一張騙人的嘴而已。”


  一句話,再次揭露了義和的虛偽。


  其實也不算是完全的虛偽,至少在釋放炎帝,兵不血刃將此事解決的態度,是無比堅決的。


  斷然不存在這種可能!


  不存在受到任何外部條件的影響。


  以簡單一點的方式理解,那就是一句話。


  任由說破大天,這事兒也是不可能。


  謀劃了千年,到最後居然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功虧一簣。


  即便對精衛再喜歡,也不可能如此行事,親手葬送自己千年的準備,千年的等待。


  “這麽多年不見,你倒是更為伶牙俐齒!”


  “現在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是否也如言語之能般成長!”


  九大金烏的力量支撐,同時也存在地位所帶來的力量支撐,信心不說爆棚,也差不了多少。


  搶先一步出擊,不僅是因為占據鋒芒,同時也是自信的一番表現。


  “有金烏之力,還有地位所帶來的實際影響,其所生成的力量。”


  “還是一點兒都不見大氣,估摸著也就如此了。”


  義和的搶先出擊,並未引得如今的戰神,有絲毫的慌張無錯。


  幹戈金盾組合所用,與九大金烏之力對抗。


  一時間,盡是森嚴殺伐聲。


  對待戰神,義和自是最大程度的慎重。


  一旦出手,所動用的不至於最強底牌,卻也差不了多少。


  一隻又一隻金烏騰空,仿若一輪輪太陽,掛在了天邊。


  “好厲害的金烏!”


  “也不算枉費天帝一番心血。”


  如同十個太陽掛在天邊,稍微一點兒陽光感知,實際上已然造成了傷害。


  “先別讚歎金烏了。”


  “如此折騰下去,必然生靈塗炭。”


  “無論如何,如此後果,都不該由他們來承擔。”


  水神與誇父,針對如此情況,迅速做出了反應。


  一番反應的核心,還在於如何盡快,在更大的傷害發生之前,將此事徹底解決。


  如今問題還未曾得到根本性的解決,自是隻有能想辦法便可用的地步。


  誇父施展星辰咒,以無量眾星的光輝,對金烏產生一些影響。


  水神同時也拿出了自己最強的對應手段。


  水浪濤濤,不至於研磨。


  確保性命的同時,水浪濤濤自是那應對如今騰空而起的九大金烏,手段之一。


  多了水分的揮發,幹枯的生命,得以瓦解。


  “倒是可見,著實用了心思。”


  “讓你這麽用,實在是可惜了。”


  “都歸來吧!”


  “現如今,也不介意將一切都說明了。”


  一絲嘴角含笑,露出了令義和著實心驚的笑容。


  隻見隨手一點,緊密關聯居然被生生切斷。


  又是自然間,驚駭至極的反應。


  可現實的轉移變化,並不一定非得用義和為準。


  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將九大金烏匯聚一起,無量光輝中,一道身影,邁步而出。


  “這不可能!”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駭然反應,對於義和來說,應該已經是常態。


  慢慢的,自然該習慣。


  可這種事兒的習慣,無疑是針對義和的侮辱。


  從內心深處,不由抵觸這種習慣。


  可還是那句話說得好,現實情況的變化,從來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


  所有金烏的光輝匯聚,最終一道熟悉身影邁步入了日光神殿。


  “父親!”


  看著那金烏光輝所成的身影,精衛瞪大了眼眸,滿是不可置信。


  最終卻為滿目淚水,說不出的激動。


  能讓精衛所言父親,這道看著似乎是金烏成就的身影,自然是炎帝。


  金烏光輝匯聚,最後所得居然是炎帝。


  如此事實,自然是義和不願意承認的。


  同時,他也的確清醒認識到,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坑當中。


  “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按耐,按耐,再按耐。


  忍耐,忍耐,再忍耐。


  終究還是無法忍耐。


  都已經是巨變到如此地步,還忍個屁啊。


  爆發的資格是有的,因為拚命的資格,也不是沒有。


  但在爆發以及拚命之前,許多的事兒,必須搞一個清楚明白。


  絕不做那不清楚的糊塗蛋。


  哪怕從現如今的局勢而言,擺明了被裝在裏邊,已然至少千年時光。


  “這事兒怎麽說呢?”


  “正如我方才所言,倒也不是特意安排,僅是恰逢其會而已。”


  “對你,不一定是從開始的防備。”


  “現如今這種結果,隻能說許多的事兒,你僅是知曉一些皮毛而已。”


  這個時候,自然不到戰神出言。


  哪怕其對於內情,再了解不過。


  “是因為那日光神鏡?”


  聰明,實在是聰明。


  又是僅一言,便明白了大半兒。


  “的確是因為那日光神鏡,卻也是因為你。”


  “若你不曾想著借用我的力量練就金烏,自不可能到如此地步。”


  一番淡定所言,看著似乎就是唯一的答案。


  義和多番算計,辛苦千秋,最終實際,還是成全了他人,功虧一簣。


  但實際的因素,絕不僅限於此。


  隻不過這實際的因素,沒辦法說明而已。


  這事牽連,實在可以說是深遠。


  要把這事兒說清楚,必然要追溯很多深層次的問題。


  甚至可以追溯到天地初始,一片蒼茫時代。


  太過的古老,太過的久遠,同時也太過讓人心驚。


  此事最終能有這樣的一個解釋,其實就已經挺好。


  許多無言之事,本就沒有太過深究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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