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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二章 姻緣因果線 剪不斷卻可修理

  一番經曆,倒也不至於說是在生死間走一遭。


  驚險二字卻也是十足的。


  那個老魔頭,修為至強,便是古往今來,能與其所及者,至多不過一個巴掌數。


  於自身而言,強倒也自強。


  至強的話,也完全談不上。


  大羅數都未曾踏入,又哪裏來的至強。


  也就是自己情況特殊,換做另一個僅是修為差不多的。


  估摸著一眼之下,便要悲催的煙消雲散。


  經曆了一番凶險,真要說一點兒收獲都沒有,卻也不至於。


  切實借助三皇之手所為,感受雖比不上自身清晰,卻也完全足夠了。


  鬆了一口氣,還未曾來得及對自身有所整理。


  突然間的變故,讓本來如晴空高照的心情,頓時轉入陰沉。


  “既是姻緣,也是因果,還真是麻煩。”


  默默看著那紅線糾纏,看了許久,也是研究了許久。


  姻緣糾纏,因果之數,要想解除,實在不是輕易能夠做到的。


  “倒要看看,這條線的另一頭來自何方?”


  目光隨著紅線直入虛無,待所見一似是精雕細琢般的身影後,臉色不由更加黑暗。


  且不說自身情緒意誌的變化,豈能為一根紅線影響。


  真就是為一根紅線影響,感情上的變化,也不是那麽容易完成的。


  所謂意誌,要是這般的不堪受影響,還修的什麽自我道。


  “這究竟是哪個王八犢子出的損招兒?”


  又罵了幾句後,逐漸冷靜下來。


  事到如今,嗬罵僅是散發情緒罷了,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既有張良計,便有過牆梯。”


  “這世上的事兒,哪來的諸多實際絕對。”


  “這因果糾纏的一根姻緣紅線,以我現在之能,雖說還解不開。”


  “修剪一番,卻是沒有問題。”


  心念定然,一柄樸實無奇的木鞘長劍握在掌中。


  “老夥計,這一次還需仰仗你之鋒芒,助我一臂之力。”


  心念所至,木鞘長劍悄然化作一把剪刀。


  “這姻緣所起,因果糾纏的力量,想來自是不錯。”


  這一次,不僅要解決纏繞自身的問題,同時也得為這柄跟隨了多年的老夥計,謀求一點兒福利。


  “姻緣所起,因果糾纏,果然了不得,也是諸多的麻煩。”


  “可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幹脆利索的一剪刀解決。”


  “沒這個實力,當然也是根本因素。”


  “可把這條線修剪一番,控製控製,卻不成問題。”


  眸中精光似兩團燃燒的灼熱太陽,透視虛無,所見條條因果,道道姻緣。


  探手以實質而入虛無,某根代表著姻緣以及因果的紅線,在一番操作後,變了模樣。


  “從本質而言,你與我沒什麽不同。”


  “就這事兒來說,自然是你比我合適。”


  捏著經過修剪過後的一條紅線,眸光透過層層虛無,看到了那個偷偷進入雷澤的嬰孩兒。


  隨手一點,此條紅線便纏繞在此嬰孩兒身上。


  “你我本是一體,坑我與坑你自己,有什麽不同?”


  同出一體,隻要願意,交流自然無需更多的麻煩手續。


  “不同之處就在於我得閑樂,你自匆忙。”


  “雖然並無所謂不同,能安然時刻,又何必非得跑腿麻煩。”


  心念交流聯係就此斷絕。


  同出一體,自無所謂反抗意誌。


  而且也明白心思所想為何。


  一條紅線,一段姻緣,一番情義,是衛無忌避之不及的麻煩。


  對他來說,卻是需要的,因為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


  紅線纏繞之事解決,自沒有其他的事情。


  待在這炎穀之下,繼續安得自在。


  要說是非有事兒的話,也自是有的,而且還不是小事兒。


  未曾剪短紅線,卻是剪的輕薄。


  剪刀本身便沾染了姻緣因果的氣息,那些被剪落的,也未曾放過。


  得這些力量,即便不足再次開解一道封印,也足以再邁上一個,甚至好幾個台階。


  那時候,這柄劍的威能發揮,可想而知。


  此自不能不算是一件大事兒。


  一件大事兒,卻也是不見得就一定要著急。


  煉化終究不像是張嘴吃東西,隻要嘴巴張得開,肚子放得下,盡管填塞就是。


  而且就算是吃飯,也得有一個消化過程不是。


  這些,自是需要時光歲月的醞釀。


  時間到了,自然成就。


  急,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嗯?”


  “姻緣因果的糾纏目標,居然發生了轉移?”


  “這事兒怎麽辦到的?”


  無量混沌海,神農臉色深沉。


  女兒都被算計了,當爹的又怎能好心情。


  而女媧則有幾分詫異出聲,真的是發生了某些預料之外的變數。


  以紅繡球為根基,化三屍身月老,掌管姻緣之數。


  諸多的變化,自是女媧感觸最深。


  “可否幫忙看看?”


  神農看著伏羲。


  連女媧都感覺詫異之事,能所求者,便隻有伏羲了。


  “你們之間,自沒必要說這個。”


  “而且也確實好奇,這事兒究竟是怎麽辦到。”


  眼眸微微一眨,八卦圖景無量,演算天地諸般。


  在沒有時間概念的背景下,自是無法感知究竟過了多少時光。


  單就一顆父親的心而言,已然過了千年,萬年,還要更久。


  一直無動靜兒的伏羲,一聲悶哼,臉色刹那蒼白。


  神農,軒轅以及女媧,瞬時驚然。


  各自都有無法言說的秘密與底牌,這的確不假。


  可若論實際的關係與了解,能比得過他們四個的,實在不多。


  看伏羲這般模樣,明顯是演算過程中受到了反噬。


  即便有那個老魔頭的一手,可這事兒說到底,也不過一個小丫頭的事兒。


  怎能讓伏羲因演算而受創呢?


  不說至深的修為,單就這創立八卦演算天機之道的祖宗身份,許多的隱秘,也該是刹那所知。


  “我沒事兒,就是未曾小心,大意了。”


  “以八卦演算天機之法所見,唯有一片冰鐵寒然。”


  “僅是一道氣息吹拂,便在我未曾警惕的狀態下,將自己搞成了這般模樣。”


  幾絲搖頭苦笑,接著伏羲肅然道。


  “那是一道什麽樣的氣息?”


  不僅伏羲本身肅然,神農,軒轅以及女媧,皆肅然。


  一道氣息,能將伏羲所傷,即便有未曾防備大意的緣故。


  以伏羲的身份威能,也足以現實出不凡了。


  “從感知分析來看,似是一柄劍的劍氣分離。”


  品味了許久,伏羲才根據感覺,給出了答案。


  而這個答案,也是讓女媧,神農,軒轅震驚而迷茫的。


  “究竟是什麽樣的劍,僅是一道氣息便驚動了伏羲皇兄?”


  “即便是我的軒轅劍,也不一定有這般能耐。”


  軒轅眉頭緊鎖。


  神農無言,突然抬頭看向了女媧。


  “娘娘可曾還記得,往昔封神戰,殺機無限······”


  伏羲,神農,皆是刹那一震。


  女媧也有幾分擰起了眉頭。


  “你是想說那誅仙陣中四柄劍?”


  “可這沒道理啊?”


  “此事於他而言,可有可無,摻和進來又算的了什麽?”


  “何況以他的性情,要想作為,必是正大光明,即便有魔祖擋路,也算不得什麽。”


  對此言,三皇也是承認的。


  因為確實不似那位的行事作為。


  “這事兒倒是奇了。”


  “難不成天地間,還有劍更為凶險不成?”


  沒有探究到真實的答案,甚至是畫麵,疑惑終究是疑惑。


  若不放下,疑惑自然是越來越多。


  因為事兒不想的話,還未曾感覺有什麽。


  一旦往深了想,實在是太多的可能,也是太多的複雜。


  “龍王,此次我以聖靈石遮擋天機,冒險進入雷澤,自有要事。”


  聖靈石繼續遮擋探查,小小嬰孩兒顯露刑天氣息後,直接言明。


  “有事兒自直說,能來尋老龍,自是對老龍最大的信任。”


  龍王聞言肅然。


  看了老鬼一眼,接下來的言語講述,前因後果,便與跟老鬼所說一般無二。


  真要說有所區別的話,自然是關於聖靈石的詳細。


  “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說當年怎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原來這都是義和那個壞小子的謀劃。”


  龍王恍然,似是解了心頭一直纏繞的疑惑。


  “龍王爺,你早就感覺到什麽不對啊?”


  龍王跟老鬼交情不淺,要想常態那般交流,卻是不太可能。


  要是擱以往,怎麽著也得跟老鬼鬧幾句。


  這一次,龍王卻是沒這個心思。


  “當初太陽神出事,義和那個壞小子帶回消息說,是刑天與誇父聯手暗害。”


  “此言一出,我等四大天神紛紛驚然。”


  “本來想以四方之力通緝搜捕,可義和那小子說,此畢竟是神界內部之事,不宜大動幹戈。”


  “何況十大魔獸中還有地魔獸以及亮魔獸逃脫。”


  “神界要迅速安穩,決不能大亂。”


  “否則讓地魔獸跟亮魔獸察覺,必然有所舉動。”


  “一旦失措,必然大亂,多少年的辛苦,全部付之東流。”


  “聽他一席話,我等深為感覺。”


  “於是誰有資格擔得起神界領袖,便成了當時至為要緊的事兒。”


  “四大天神中,風神水神對成為眾神領袖之事,一點兒動心的意思都沒有。”


  “祝融那小子,好像倒是有點兒心思。”


  “再有就是我。”


  “無論笑談還是認真,本有推舉我為天帝之意。”


  “可我清楚自己所求,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塊兒料,勉強為之,是禍非福。”


  “以此情況下的推辭,義和那小子,便是當然不二的選擇。”


  “當初我就感覺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卻是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


  “現如今看來,倒是再明白不過。”


  “這就是義和那小子的一個套兒啊。”


  將前後緣由講明,算是解了心頭疑惑。


  龍王緊接著一臉憤怒。


  “好你個義和小子,倒是比誰都能裝。”


  “看我龍王爺不一個雷咒,將你小子劈了的。”


  憤怒中,哇呀呀一跳,龍王便要有所行動。


  一向糊塗慵懶的他,此刻無比的勤快。


  “我說龍王爺,你可別胡來。”


  老鬼一個箭步緊隨,抓住了龍王。


  “義和那小子,能坐穩天帝位子,除了陰謀算計,也在乎實力。”


  “你貿然出手,別沒打著人,反把自己擱進去。”


  打打鬧鬧,吵嘴不停,是朋友的相處方式。


  真要遇到凶險,又怎能眼看著不管。


  “不就義和那小子嗎?”


  “伏魔傘別說已經化作封印了,就是依舊在,也甭想能比得過我蒼龍鞭。”


  登上天帝位,地位的改變,自然也引得龍王幾分尊重。


  現如今一切都已明了,自無尊重可言。


  單就實力,龍王並未放在心上。


  老龍折騰廝殺的時候,那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老鬼,別拉著他。”


  “我倒是有心思看看,過了這麽多年,蒼龍鞭何等成長,敢有信心敵對日光神鏡。”


  老鬼拉不住的龍王,因一句話停頓住了腳步。


  “我說龍王爺,你怎麽不動了?”


  “你倒是趕緊的一個雷咒,將義和那小子給砸翻啊。”


  一看龍王爺不動了,老鬼自然明白,也就恢複了本有常態。


  “你要再囉嗦,龍王爺先一個雷咒,把你這根老骨頭給砸翻了。”


  有些氣惱瞪了老鬼一眼,然後看向了小小嬰孩兒。


  “戰神,你說這事兒怎麽辦?”


  “老龍聽你的。”


  “總不至於讓那小子,還繼續在那位子上坐著吧。”


  對付日光神鏡,龍王自沒有信心。


  太陽神未曾出世,成為眾神領袖之前,戰神可以說是實際的眾神領袖,率領眾神與邪魔廝殺天地間。


  如今再聽戰神號令,也沒什麽別扭可言。


  反而有種穿越了時光歲月的熟悉。


  “自是不能讓他繼續坐著。”


  “可眼下對付他,並不是容易的事兒。”


  “我有件事兒還要問你,四大天神是不是協助他修煉金烏了?”


  龍王聞言,表情詫異至極。


  “這事兒你怎麽知道的?”


  “根據義和那小子的說法,練就金烏,是為了消滅炎穀中的毒火,解救炎帝,同時一舉將邪魔消滅。”


  “這事兒不會有詐吧。”


  未曾了解底細,自然不會懷疑。


  現在了解底細,隻感覺義和這小子的話,真的是一句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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