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受邀加入封神戰!
心境,心境,以心為境照大千。
說起來,這也是一門獨屬楊門的法術。
因為這世上,會心境之法的,除了楊家三兄妹,就剩下教導他們的衛無忌。
此法原出自仙劍蜀山,衛無忌觀其精義後,融合自身感悟。
無論是基礎條件,還是施展威能,都有相對大幅度的提升。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
兄妹二人互相對視,修為隨口訣而動。
一道白光自兄妹二人心間而出,化作一麵透明鏡子。
一麵可照亮大千萬象的透明鏡子。
鏡子成就的那一刻,天地間幾尊大能,皆是挑了挑眉頭,不做任何言語。
“此決出自大師伯的道德經,莫非······”
安坐主帥之位,薑子牙腦海思維無限散發。
“大哥,三妹,有何急事?”
“何以用心境探照楊戩?”
楊戩與哮天犬,梅山六兄弟駕雲而行。
心念一動,卻是感應到了楊蛟與楊嬋的氣息。
“你安然無事即刻。”
“若無其他要事,速歸周營。”
“一切待相聚再談不遲。”
幾句言語留下,楊蛟便斷掉了聯係。
心境之能,探照大千,的確威能非凡。
然此刻二人修為,與這無量世界相比,卻是差距過大。
出自聖人造化之手,便是再簡單,玄妙也非那般容易理解。
“既是楊戩的兄妹,自不是外人,何不入帥帳一聚。”
帥帳左右開啟,薑子牙笑意看著兄妹二人。
“這······”
“既是盛情,自不該退卻。”
楊蛟幾分遲疑。
封神戰場何等凶險,楊蛟心裏也是幾分有數。
凶險之事,自然而然的選擇,自當是有多遠,便躲多遠。
要不是憂心楊戩,絕不可能踏入周營一步。
隻要不找事兒,凶險又豈能臨身。
這一場大劫,除了楊戩避無可避之外,與他們兄妹兩個,實在談不上什麽幹係。
為楊戩所慮,便是躲劫,幾分情麵終究是要顧忌的。
“楊戩受玉鼎師兄教導,本領不俗,為周營可謂立下了不世功勳。”
各自安坐之後,幾番場麵問候,薑子牙開啟了話題之始。
人才已然送到了麵前,若不能所用,自是主帥過錯。
入營也有許久時日,哪吒自然了解薑子牙。
大帥營帳敞開,相迎楊蛟楊嬋的那一刻,哪吒心裏就幾分明白。
聽著薑子牙似是都要把話擺在明麵上說了,哪吒頓時一陣兒咳嗽。
薑子牙可以把話擺在明麵說,這是行他主帥之責。
哪吒若是明目張膽的出言阻攔,無疑頂撞上司,更是師門長輩。
無論是森嚴軍規,還是門內尊卑,哪吒都少不了吃點兒苦頭。
“嗓子不舒服,還是趕緊喝點兒水,滋潤一下的好。”
一雙雙眼眸注視下,李靖難忍嘴角一抽。
還是趕忙拿起了水杯,為兒子打掩護。
水杯遞給哪吒,隱晦瞪了一眼。
你小子就是想提醒,也要做得幾分隱蔽,不露痕跡才是。
這般直楞,幾分尷尬不說,還得得罪人。
念著哪吒自身之能,再有太乙真人護犢子的性子,倒是不必擔心穿小鞋。
其實嚴格說起來,若非出身玄門之故,此封神戰,跟他們家幹係並不是太大。
此戰為的是什麽?
除了表麵的天下寧靜,百姓安康之外。
最重的,莫過於論功封神。
這神,便是天庭之神。
他們父子二人已然身在天庭,李靖更是身領天王之職。
無論玉帝內心何等想法,至少目前的天庭無將帥可用。
尤其是天蓬被玉帝怒貶之後。
如此情況下,無論是否願意,天庭一眾兵馬的統帥,唯有李靖。
天王尊貴,又掌兵權。
便是經曆這一遭,天庭能許給李靖的也不會多增加些什麽。
至於天王之上的大帝,想都不用想。
除玉帝之外,幾位大帝皆鎮守四方。
以實際來說,玉帝與幾位大帝,並無什麽不同。
若非玉帝之位終究幾分特殊,為大天尊,受三界尊崇。
幾位大帝,完全沒有搭理玉帝的必要。
如此地位,又豈是等閑之輩可受封享受的。
“元帥之意,楊蛟心間倒是幾分明悟。”
“深謝元帥賞識,然我兄妹心念自在,無心於此。”
“此為實話,並非敷衍推辭。”
“再以實際而言,我楊家與天庭恩怨,想來也不是什麽不可言說的機密。”
這話已然將意思表達的再清楚不過。
受自在,不想天庭神位尊榮。
與天庭的恩怨,更加沒有這個可能。
“話,自不可這麽說。”
薑子牙實不是個輕言放棄之人。
遭到明白拒絕,還能如此,除了臉皮之外,自有把握。
他的把握,無非楊家兄妹的一顆心。
既能為相救母親,與天庭大戰,自是純孝。
孝念在心,豈能不知天下公義。
“紂王無道,多害百姓。”
“我西周聖主承載天命,自為天下。”
“二位既有這般不世之能,何不以為天下盡一番心力?”
薑子牙不僅是將帥之才,更是輔助之臣,軍國大事相托。
身上如此重擔,別的本事或許可以差點兒,嘴皮子功夫,絕對不能差之一絲半厘。
“子牙所言雖有幾分冒失,倒也不失為一番真心。”
“道友之意如何?”
就在薑子牙做兄妹二人工作的時候,一道神念亦在衛無忌麵前。
“既然他們去了周營,便是緣分所至。”
“貧道便是有能,也不至於破壞。”
“此事於他們而言,未嚐不是一種磨礪。”
幾分鬆口之意,讓前來洽談的原始神念,不由幾分喜悅。
楊家人的事兒,其自然內明。
除了楊天佑瑤姬之外,能讓楊家三兄妹言而聽之的,唯有眼前一位。
原本倒是不曾想過,要將楊蛟與楊嬋也拉進來。
薑子牙的一番動念,卻是讓元始天尊改了幾分主意。
楊家三兄妹,皆受教於此人,且與大師兄那般關係密切。
若楊家三兄妹盡數入了周營,作為師父,自當也是一個態度選擇。
“有幾件事兒,倒是要提前說明。”
“第一自是幹係他們兄妹。”
“此戰之後,楊蛟坐鎮泰山,楊嬋坐鎮華山,楊戩想歸家孝順父母,倒是不妨職位清閑。”
元始天尊神念幾分微動。
安排的這麽明白嗎?
“再有便是我的立場。”
“你們便是真有能耐,將此方天地打崩。”
“除了護我人道之外,其他一概無幹。”
封神之戰,自不是主線。
但要是參與進去,也純屬腦袋讓驢踢了。
“如此多少不合適吧?”
原始神念已然幾分陰沉。
合著什麽都不付出,就想要走三個位置。
尤其是那泰山府君之位。
原始看起來幾分和善,便能讓人這般欺負嗎?
“合適與否,不該問我。”
“問原始,也該問太上。”
此界原始雖僅是道化之身,倒不一定能言及聖人。
如此言語,也是幾分飄了。
不過衛無忌既然敢如此說,自有幾分把握。
“如此,倒也無不可。”
一枚金剛鐲落下,太上之言飄蕩。
“既然大師兄也是這個意思,此事自無不可。”
幾分沉默後,原始答應了下來。
便是看在太上的麵子,此事也唯有答應這一選擇。
“如此,自是多謝了。”
笑言間,原始,太上之意退去。
“大師兄,我不明白。”
“你我可是師兄弟。”
原始神念隨著太上回歸兜率宮。
看似得了兩個實力戰將,實際上對於結果,影響並不是很大。
可為這不大的影響,卻是付出了三尊神位,尤其是那泰山府君。
“老三與你不是師兄弟嗎?”
太上無言看了原始神念化身一眼。
“此事,小弟也是無可奈何。”
“這是我與老三的劫,能否渡過,自當各憑本事。”
原始似是幾分無言。
責怪也好,唾罵也罷,於此事,他無可選擇。
“我如此行,自當有我的緣故。”
“便是師兄弟,若是爭端再起。”
“這一碗水,怕是也不能完全端平。”
這話說的原始神念化身,自然經不住嘴角一抽。
“蛟兒,嬋兒,你們留在周營倒也無妨。”
既然該要的,都要了。
拿了人家的東西,自然要把事情辦好。
這是最起碼的基本道德。
至於說,兄妹二人不願。
倒也無妨,反正東西也沒有完全動手,還回去也就是了。
無成定局之事,最大的好處就在於進退自如。
當然敢如此行,自當有實力為底氣。
若沒有實力,這麽折騰,是想看一下三寶玉如意,是否有將人腦袋砸爛的功效嗎?
“元帥莫要說了。”
“聽了元帥一席話,我兄妹二人大徹大悟。”
“既有能力,當為天地蒼生為慮。”
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兄妹二人似是絲毫不動。
薑子牙縱有本事,麵對這般不為所動的石頭,也是幾分無奈。
本想著可惜,已然放棄了。
誰料想楊蛟突然改口。
那般為天下的大義,與之前那似是石頭一般的反應,完全是天地間的差別。
要不是有自信,絕不能有人當著自己的麵搗鬼。
薑子牙都要忍不住懷疑,如此變化之後楊家兄妹,還是原本的楊家兄妹嗎?
莫不是,這兄妹二人的反應弧度,比較長。
薑子牙腦海中閃過一道念想。
也唯有這個念想,方能如此解釋合理。
反應弧度這個詞匯,相對於此等時代背景下,的確超前。
然此僅是一個形容罷了。
“賢兄妹入我周營,我周營再得大將,當是一件大喜事兒。”
“再有楊戩,兄妹三人其上陣,當是一段佳話。”
薑子牙極為喜悅,自是不吝嗇讚揚之詞。
哪吒在一旁張張嘴,似是想要說些什麽。
我們李家,可是四個人。
真正意義上的父子兄弟齊上陣。
“楊大哥,三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你們並非出自玄門,完全沒必要冒凶險,入這渾水。”
急於出口的話,於大營帥帳自不可能言語。
待到無人時,哪吒自然沒什麽顧忌。
除了楊家兄妹之外,在場的無非李靖,金吒,木吒,還有七公主。
“這是······”
楊蛟正想解釋,卻聽得幾分急切腳步聲。
“二郎回來了。”
話音一落,便看到了幾分匆忙間返回周營的楊戩。
“大哥,三妹,出什麽事兒了?”
聽得大哥三妹以心境追尋自己,楊戩表麵平靜,內心卻似是一團火焰燃燒。
不出事兒,何以用心境聯係自己。
“本來沒事兒的,現如今可是有事兒了。”
哪吒幾分情緒明顯道。
“哪吒兄弟,你我兄弟多年交情,見外的話,自不必多說。”
“兄弟自當知曉,天地間,除了父母之外······”
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哪吒打斷。
“這是師叔之意?”
“好端端的自在不讓享受,何必經此戰場凶險?”
“師叔究竟是怎麽想的?”
哪吒自然了解。
天地間,除了父母之外,能讓楊家三兄妹,沒有任何猶豫聽從的,僅有衛無忌。
就是再多凶險,隻要一句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可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以師叔之能,當明白凶險才是。
“大哥,三妹,你們什麽意思?”
楊戩聽得幾分心內不妙。
“受薑元帥邀請,又得師命,今後咱們兄妹得攜手在這戰場凶險,闖上一闖。”
“什麽?”
“怎可如此?”
“我見師父的時候,明明都已經說好了。”
楊戩一聽,頓時急了。
“二哥,你先別激動。”
“戰場之上,縱有凶險。”
“然師父終究不可能害我們。”
這一點,楊嬋還是相當自信的。
“此言倒是不錯!”
“以真人的手段安排,既有如此安排,必然有你楊家益處。”
李靖一臉肯定的點頭。
“你倒是了解我!”
“以你們三人之能,攜手戰場一遭,當不是問題。”
“至於報酬,我已經跟原始要過了。”
“嬋兒坐鎮華山,調和天地,牧養一方百姓。”
“蛟兒坐鎮泰山,總司陰陽生死之事。”
“戩兒既有心意回灌江口,那便得閑散之職。”
“不過自此以後,灌江口當是你的道場。”。
“還需幾分細心打理才是。”
一道神念於營帳中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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