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戰密宗之人
音波消散,四周原本讓浩軒有些如臨大敵的敵人全都七竅流血,一個個死於非命,音波殺傷力最大也是最難防禦的,而且極難練成,這種東西雖然很好用但是卻有一種很傷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不好控製,很容易就殺傷到自己人。
那老僧人看上去慈眉善目一身洗的有些發舊的袈裟更是給他添加了無數的慈祥和藹的感覺,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居然下起手來這麽的絲毫不留情,往日裏相處還比較愉快的一群人現在也是驚了個呆,完全沒想到平日了老好人一樣的老頭居然會這麽狠辣。
隻是沒有人去為他們打抱不平了,因為現在場地上的活人隻剩下了兩個人,一個就是罪魁禍首,還有一個是受了點輕傷的浩軒,浩軒身上一直都有傷,隻是這個傷勢是一直被壓製住的,用的就是國家的氣運,強行壓製住了這樣的道傷,什麽時候他自廢了修為才能真正的讓這些傷痕平複。
還有就是那兩個法力之源還在他的身體裏麵翻江倒海,不斷地產生著靈氣與魔力。讓他原本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軀體之上更多的就是痛苦,隻是不會在產生更多的傷痕,相反這些靈氣還會給他一點恢複的加速,用來衝散以及幫助吸收那九轉陰陽還魂丹的藥力。
浩軒感受著空氣中還沒有彌漫開來就已經被凜冽的山風吹散的血腥味,心中一沉,這老禿驢隻怕今天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自己在這裏了。
自己現在的主要程度浩軒很是清楚,自己死在那裏哪裏就會是綠草如茵,仙泉湧動,無休止的向外界散發著靈氣與魔力,讓那裏變成一方修道聖地,而且同樣的,三百塊錢的國運很顯然並不是說真的就是三百塊錢,而是從建國以來,所發行的所有樣式的紙幣樣式加起來是三百多塊錢,所以就是三百塊錢的國運。
如果浩軒現在肩負的國運莫名崩潰的話,隻怕華夏的經濟就會直接崩盤,直接民不聊生,隻是這種民不聊生和霓虹的民不聊生還不一樣,霓虹的民不聊生是各種天災人禍,華夏的民不聊生隻怕就是一個國家的滅亡。
錢幣如果信譽度下降了的話隻怕會出大問題的。
不過浩軒堅信他是不會死的,因為他可是現在的希望。
飛快的在空氣中用手劃出了一道痕跡,之後那道痕跡就在天空之中迅速顯現在隱沒,爆發出驚天的氣機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起來很像是曇花一現,隻怕是沒那麽簡單。
對麵的身穿袈裟的老頭見此情此景,也沒有什麽動作,將身上的袈裟狠狠地向前一扔,那原本隨風浮動的柔軟袈裟這一次竟然堅愈精鋼,在空氣的吹拂中居然出現了點點的火花四濺,那道浩軒從自己身前劃出的那道痕跡用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向老和尚飛過去,然後開始切割空氣,切割那老和尚所處的土地。
老和尚雖然沒見過這樣的手段,但是畢竟活了這麽大歲數,眼睫毛幾乎是空的了,從空氣中的波動感知到浩軒先要幹什麽之後就立刻做出了回應,將自己的袈裟扔了出去。
擋住了這一道近乎偷襲的攻擊,這一個技能是浩軒從江戶川凜哪兒學來的,江戶川凜和浩軒大戰的那一天,使用了這個技能無數次,從中浩軒也就一點點的偷學到了點點的皮毛,之後浩軒在自己精心鑽研的時候也就一點點的掌握了這個技能的原理,也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空氣中傳出來什麽東西燒糊了的味道,那袈裟在空氣中無火自燃,迅猛的大火燒出了那一道浩軒得靈氣刃。
那老和尚勉力接住了這一記攻擊之後,向後退了兩步問道:“你這是什麽法力?這絕對不可能是魔力,哈哈哈,如此說來老衲這一趟還真的來對了。”
“誒!老禿驢,你這樣真的就不怕回頭進不了佛國麽?這樣打死屠戮無辜你就不怕他日業火纏身麽?”暴怒的聲音從浩軒的嘴裏傳出來,這是浩軒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這般的憤怒。
他從那老和尚的袈裟中感受到了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那袈裟縫製所用的絲線竟然全都是人的經脈做成的,而且這些經脈有一種可怕的熟悉感,就像是那些名山大川給浩軒的感覺一樣。
他控製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卻控製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
“說!!!你是不是參加了當年那場戰爭。”
老僧人的聲音到這個時候很是平靜,就像是一個鬥牛士將那頭自己負責的牛挑逗怒了之後的平靜與淡定。
“你是說老衲的衣服裏有你故人的身軀?嗬嗬,老衲當年殺的人可不少,隻怕你要下去之後才能和他們相見再從其中找到你的先人了。”說完老僧一陣桀桀的笑,在空中正在熊熊燃燒的袈裟絲線突然斷裂,變成一根根頭發一樣的黑色絲線紮在了老僧的頭發之上,看上去滲人無比。
“你,該死……”浩軒看著那些血脈紮在了那老僧的頭上胸中的怒火愈發控製不住。
“其實老僧也是幫他們早點皈依我佛,你要知道他們當初作惡多端,殺我士卒無數,我這樣磨練他們也隻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老僧人的聲音穿過層層的黑發有了一種讓人心神不寧的感覺。
“果然,他們的神魂隻怕還沒有泯滅吧,你這該死的老東西。”浩軒的頭發根根直樹,身上的兩大法力源似乎是感受到了浩軒現在的心情,瘋狂的開始想外噴射著靈氣與魔力,在浩軒的身上縈繞出了一層如薄紗卻又給人堅固無比的感覺一樣的一層戰衣。
隨後更是將那三百塊的氣運凝結了一部分出來,變成了一柄劍,浩軒自從那半個靈魂歸來之後就知曉了太多,他現在已經凝聚了過多的神念,包括哪些在空中遊蕩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念頭,其中在一些當初的名門大派之間,現在的殘垣斷壁之間,他感受到了一股怨念。
“救救我,求你解救我們的靈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