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宋瓷,你怎麽這麽賤
“你就是新來的?”宋瓷還在愣神,一個女孩走到她麵前,“跟我走吧。”
這個女孩很漂亮,柳葉眉瓜子臉,比起明星來也不遑多讓,不知道為什麽會淪落至此。不過她沒有揭人家傷疤的愛好,她從前不也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自從爺爺生病之後,一切都變了,不也落到了這幅田地。
阿珍告訴她在“醉清風”做服務員的一些基本注意事項:做好自己自己的分內事,少說多做,不要多管閑事,不然哪一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最最重要的是別和客人起衝突,到時候別說客人不放過你,會“醉清風”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宋瓷記下了,在後麵的工作中她也一直秉承這些原則。
她來“醉清風”工作已經一個星期了,可是陸謹言從來沒有回來過別墅。
難道是因為討厭自己到都不想呆在同一空間?那他為什麽要接自己回別墅?
“小瓷,13號包廂。”帥氣的酒保阿江打斷了宋瓷的沉思,將一瓶至尊路易十三放在吧台上,囑咐道,“別摔了,你可賠不起。”
宋瓷小心翼翼的把酒放在銀質托盤上,然後緊緊護著它穿過聲色犬馬,燈紅酒綠的大廳,往包廂走去。
她推開門,屋子裏燈光很暗,男男女女坐在沙發上,還有一些人在唱歌,是會所裏的姑娘。她把酒放在桌子上,打算離開,被人叫住,“打開。”
宋瓷低下頭,迅速把酒打開,拿起托盤正要離開,卻被拉住了手,“小妹妹,陪哥哥坐下來喝兩杯唄?”
用的是疑問句,卻沒有給她拒絕的權利。
宋瓷還沒開口,就被大力拉到了一個油膩男人的懷裏。她嚇得立刻站起來,漲紅了臉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卻又不敢得罪他,隻能低低哀求,“先生,請您放手。”
那人聽到她的聲音,仿佛有貓爪在撓他,弄得人心裏癢癢,更加不願放手。
他指了指桌麵上的酒杯,“你把這些酒喝了,一杯十萬塊,我就放你走,怎麽樣?”然後又拿出地上的密碼箱打開,露出紅彤彤的鈔票,“哥哥有的是錢。”
宋瓷看著桌麵上的酒,眼眶發澀,十萬塊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確實算一筆巨款。她有選擇嗎?從來沒有。
她閉了閉眼,視死如歸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第……不知道多少杯。她覺得自己視線有些模糊,甩了甩頭,想要繼續喝。那個男人趁她彎腰拿酒,將一疊現金往她的領口塞,“這是哥哥給你的小費。”
周圍的人見此情景哄笑起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
“嘭”。隻見包廂門被人踹開,他拿著錢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宋
瓷循著聲音望過去,陸謹言麵色陰沉,眼神銳利無匹,宛如九幽地獄之中的鬼麵修羅。他捏住那人的手,差點沒把他的骨頭捏碎,“你這隻手碰了她?”
那人吃痛,被他的眼神駭得心頭一驚,酒也醒了一半,“陸……陸總。”
“我問你是不是這隻手碰了她?!”陸謹言的聲音驀地拔高,血紅的眼睛簡直要噴出火來。那人早就嚇傻了,戰戰兢兢的,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陸謹言拽住他的領子,照著麵門打了下去,打得那人眉骨裂開,血珠順著眼睛淌下來,慘不忍睹。
“明天我不希望看到南昭還有張家。”陸謹言吩咐道,不理會身後的哀求,拉過宋瓷的手離開了包廂。
他臉色鐵青,薄薄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把車子開得飛快。一進別墅,宋瓷就被他甩在了沙發上。
“宋瓷,你怎麽這麽賤?你居然去那種地方賣?你就這麽缺錢?”
他竟能把話說的這麽難聽,宋瓷死死地咬住嘴唇,身子控製不住的發抖,眼淚一滴一滴流下來。她不想哭的,哭有什麽用?可是眼淚還是如開閘的洪水奔湧而出,由不得她。
陸謹言冷笑,欺身而上,“怎麽,我說的不對嗎?”
宋瓷倔強地不說話,瑟瑟的往後縮。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扔到宋瓷臉上,然後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你這麽缺錢,賣給誰不是賣,不如我用五百萬把你買下來?”說完,他的嘴唇貼了上來,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謹言,求你不要,至少現在不要。”宋瓷慌亂的掙紮著,低聲哀求。
她的哀求愈加讓他惱怒,他按住她亂動的身體,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頭頂上方,另一隻手伸手去解她身前的紐扣。
宋瓷渾身一顫,抖得更加厲害,淚水砸在了他的手上。
明明是冰涼無比的眼淚,他卻覺得比火焰還要灼人,看著她如驚鹿一般絕望的嗚咽,突然就歇了心思。
陸謹言放開她,卻不想她開始幹嘔,“我想吐……”
話還沒說完,她就“哇”的一聲,把混雜著酒水的胃液吐在了陸謹言名貴的皮鞋上。
他愣了一下,將她扶起來往衛生間拖。可是她腳軟得厲害,怎麽也站不住,他隻好將她打橫抱起,快速的往衛生間走。不可避免的,他昂貴的高定西裝已經被宋瓷吐了不少汙漬。
到了衛生間,他才把人放下來,然後嫌惡的將西裝脫下扔進了垃圾桶,上樓換了一身衣服。
宋瓷搖搖晃晃的走到馬桶旁邊,跪在那裏抱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可是她也沒吐出什麽東西來,除了剛剛喝下去的酒。
這個死女人晚上根本什麽都沒吃!陸謹言皺著眉看她。
“喝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