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愚蠢皇帝,害人不淺
今天生日,饒我一章,明天補吧,哈哈哈……晚安,下麵是93章,不用看--重複的。明天修字。
聽到“淵獻太子”四個字,司浩舒下意識地回頭望了過去。
“原來是逸宸殿下,哼,我說現如今,怎還會有人類,知曉我‘淵獻’的大名。”
司浩舒,這是默認了左逸宸的說法。
司浩言也不插話,事到如今,恐怕真的已經是他無法參與的地步了。
他們之間稱呼,已經從大啟的“太子”和“國師”,變成了“淵獻太子”和“逸宸殿下”。
左逸宸和司浩舒的淵源,從何而來,別說是司浩言了,在場的眾人之中,恐怕也沒有一個知曉的人。
“既然逸宸殿下已經知道了孤王的身份,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司浩舒大手一揮,司鴻振便被綁著,帶了出來。
“父皇?”
這司鴻振,到底還是司浩言的父親,雖然不對付,但被這樣挾持,司浩後言還是有一絲不悅的。
“太子這是在做什麽?”
“哦,對了,三殿下。
恐怕這裏搞不清狀況的就隻有你了。
孤王就好心地為你解釋一下,畢竟,咱們也好歹做了這麽多年的兄弟,死也得讓你死個明白不是?”
“嗬!”司浩舒眼神一便,原本放蕩不羈的臉上,突然陰霾密布。
“要怪,你們就要怪他魔族!
千百年來,對我鬼族趕盡殺絕!一絲情麵不留!
我鬼族,無論躲到哪裏,他魔族,山窮水盡處,也必會來屠滅我鬼族!
哼哼,沒想到吧?
我鬼族,也有複興的一天?
二十多年前,逸宸殿下來人界的時候,我鬼族就已經察覺了。
本是準備了三百年的計劃,硬生生被你逼成了二十年。
逸宸殿下,你說說,孤王,是該感謝你呢,還是該殺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擔心,你們一個一個,都逃不出孤王的手掌心。”
司浩手抬起手,抓了一把空氣,握成了拳頭。似乎是真的把什麽,抓在了手裏一般。
“淵獻,那司浩舒又是怎麽回事?這具身體,明明前一刻還是人類氣息,為何如今,突然變成了鬼族的鬼氣?”
“嗯?逸宸殿下,難道你不知道,一體雙魂的道理?”
“一體雙魂?!原來,那個墮天的隱鬼,是你!”
知道,當然是知道的了,不僅知道,左逸宸立刻就明白了,最初猜測的,所謂的“隱鬼墮天”的對象,並非是芸妃,而是鬼族的太子——淵獻。
鬼族,從一開始,就已經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從巫定混入大啟的皇家長老院開始,鬼族的計劃,便已經開始了。
以巫定為首的鬼族,在“東甌森林”日夜不眠,想方設法培育鬼嬰,為的並不是所謂的繁衍鬼族,而是為了讓“淵獻”,順利地墮天。
墮天的軀體,若隻是人類生下的孩子,那壽數必然不長。
為了讓淵獻寄居在人類身上更久,鬼族日複一日地研究著鬼嬰誕生的計劃。
一次又一次,一個又一個。
鬼嬰不斷地誕生,但無法成為淵獻的容器。
於是巫定改變了想法,既然無法直接培育一個容易,成為淵獻太子的身體,那麽就先培育一個母體——一個鬼嬰的母體。
然後,那個鬼嬰的母體,再與人類生下一個半人半鬼的孩子,隻要淵獻太子墮天後,寄居在那半鬼身上,一體雙魂,還陽,指日可待。
而那個作為母體的鬼嬰,便是“芸妃”了。
幾十年前的“芸妃”與皇後一同產子,隻不過皇後之子胎死腹中,後宮的彎彎繞繞,使得那個芸妃生出來的孩子,落到了皇後的手中。
二十年來,皇後一直把司浩舒當親生兒子一樣培育,她以為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司浩舒真正的身世。
隻不過,千算萬算,皇後又怎會想到,這司浩舒,是鬼族太子淵獻的還陽容器罷了。
一場場的陰謀,一次次的巧合,一個個的爭鬥……數以萬計的變化,在司浩舒這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鬼族,也在這二十年中,一天一天成長著。
綠幽晶也好,四向聚魔陣也好,甚至連最開始的荀鼬王晶,也不過是鬼族為了他們的太子,而精心準備的道具。
隻要過了“六星環月”,那便是他們鬼族,複興的一日。
屆時,鬼族的太子還陽,人族和鬼族之間不再會有隔閡,整個荒原大陸,都將是他們鬼族的培育之地。
“哈哈哈哈,你知道得已經太晚了!禦花園的‘四向聚魔陣’已經被孤王派人毀了重建,如今你們又落到了孤王手裏,一切已成定數,你們就乖乖等死吧!
哈哈哈哈,不過孤王會讓你們活到那一日,見證孤王一統人界的日子!”
司浩舒笑得狂妄,卻沒有注意到司浩言和左逸宸交換的那個眼神。
“那你抓父皇做什麽?既然一切都已經成了定數,他好歹也做了你二十幾年的父皇,這會兒,你這樣綁著他不讓他說話,是想讓他不得善終嗎?”
“不得善終?三殿下,你這說得,好像他和你們人類一起毀滅,就是善終一樣?不過無妨。依你。”
司浩舒將司鴻振一手吸了過來,抓到身前,往司浩言的方向推了過去。
“就讓你們最後,再過一過父慈子孝的生活,可別辜負了孤王的一番心意啊,哈哈哈哈。”
隨後,司浩舒眼神一閃,司鴻振、司浩言、左逸宸便都進了那個八級結界陣中。
黃橙晶的桌椅還在,桌上的那杯“羅藤茶”也早已經放涼。
司浩言將司鴻振丟到了椅子上,手還沒動,那捆綁司鴻振的繩子,就已經自動脫落,順著結界符的邊緣滑動,消失不見了。
“這個不孝子!虧得朕還打算讓他繼承皇位!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厚顏無恥之輩,啊呸!”
司鴻振的已經氣到了極致,身上的動作,完全不像帝王該有的樣子,他有的,僅僅隻是憤怒。
“司鴻振,你也別在這裏抱怨了,你敢說,司浩舒的這些動作,你完全沒有參與過?”
左逸宸也沒管司浩言怎麽想,拉過另一張黃橙晶椅,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