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畫的秘密
時間一點點過去,朝霞慢慢將天際染紅,太陽好似嬌羞的少女,輕輕舞動美麗的紅綢,在微風中跳舞,讓所有人禁不住讚美。
經過一夜的比試,台上已經許久寧靜,台上的獨孤應和張書桐,都好似雕塑一般一動不動,頭發微濕,晨露滾動,兩個不同模樣的男子,正好似一副畫般。
張書桐的書卷氣很濃,雖然想必於被稱為“宏德第一公子”的林玉樓要差差一截,但顯然已經超越很多男子。
獨孤應的樣貌自然天下少有,有女子的清秀,也有男子的英氣,特別有後麵的張書桐陪襯,容顏就顯然的更加無雙了。
要不是其的臉色冰冷,渾身的就差寫四個大字——生人勿近,要不是其的眼睛中一片純淨,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會一見誤終生呢。
“不行!以後一定要獨孤應少出來。”宋若雨雖然知道獨孤應除了她之外,眼睛裏不會有任何的雌性,但這麽多人惦記,她也有危機感的好不好?
特別是這種天色蔚藍,太陽初升,太陽慢慢露出來,輕輕灑下一地金光的加之位置的關係,獨孤應就好似沐浴在七色光芒之中。
這個情形,著實美的讓人窒息,要不是這麽多人,宋若雨覺得她肯定第一時間將獨孤應這家夥拉回家中。
“再翻一下呢?”很顯然,台上的倆人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反過來倒過去的看,依舊什麽都看不出來。
而經過這一次仔細觀察,獨孤應倒是對畫上的兩個人熟悉的緊,女子美麗溫柔,還帶著一絲絲的嬌羞。
男子一襲甲胄飛身欲遠走,但是他的神情寫滿了濃濃的眷戀之情,黑色的眼眸之中,也盡是女子的身影。
至於孩童,則始終無蹤,和張書桐看了很多次,研究了很多回,依舊找不到蹤影。
難道“一家三口”之說,不過是誆騙他們不成?台上人不禁都緊鎖著眉頭。
突然,就在獨孤應以另一種角度將畫拿起來的時候,張書桐的眉頭突然舒展,馬上說道:“我已經洞悉其中的關鍵,還請桂娘訂正。”
至於旁邊的獨孤應,則徹底的被張書桐忽視了,至於二人合作的說法,也好似從來就沒出過口。
“過分!”宋若雨好想過去理論,但鑒於此時台上二人的關係也算是競爭,因而就算張書桐這麽做,也不會被人過多詬病。
隻不過獨孤應顯然不以為意,而是依舊研究,他實際上也有發現,正想和張書桐說的時候,他先開了口。
那既然這樣,二人顯然就沒了合作的必要,因而獨孤應此時能做的依舊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進行驗證,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或許真的知道虎符的下落了。
這邊張書桐則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然後低聲對過來的小校說了幾句,然後讓小校過去回話。
也不知道說了什麽,桂娘聽到後,稍微愣了愣,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桂娘回應,張書桐不禁欣喜萬分,於是馬上行動,迫不及待的朝一個方向就走,一邊走還一邊朝府中人要工具,不出所料,應該去挖什麽東西去了。
“失敗了嗎?”宋若雨不禁憤憤。
她有心提醒獨孤應快走,無奈看到台上的情形,終究什麽都說不出口。
因為此時的獨孤應依舊將畫拿在手中,一雙眼睛看著波瀾不精,但對於無比熟悉他的宋若雨和桂娘,都知道他並不是什麽都不知。
又看了一會兒,獨孤應才抬起了頭,和剛才的張書桐讓人傳話不同,他直接對台下的桂娘說道:“我知道為何是一家三口了,因為這個女子做的是馬車,不出意外的話,車裏還有一個孩童。”
“你說的對!”桂娘輕輕點頭:“剛才的那個,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原來張書桐也看出來了啊?可是他為何急匆匆的走呢?難道是知道了虎符的做所在地了不成?又是怎麽看出來的呢?”眾人不禁議論紛紛,有幾個心急的甚至想跟過去看看。
但是所有的人,都被周圍的林玉樓的仆從攔住了,更有幾個直接用了武力,很顯然,當獨孤應說完之前,看熱鬧的都不允許離開。
而就在此時,獨孤應竟然又說話了:“諸位不要著急,我也知道了虎符的下落,等我給你們解釋一番,你們自然知道其中的緣由。”
我的個天啊!宋若雨則好懸沒被氣瘋,人家那邊已經行動了,獨孤應竟還有這份閑情,不知道是其心理素質好,還是被失敗氣昏了頭。
當然對於張書桐的蹤跡,肯定瞞不住宋若雨,她的係統此時顯然也不是吃素的,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改良,早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現在的係統開始方圓百裏掃描,也就是說,隻要宋若雨想要看,那方圓百裏的一草一木——當然是地上部分,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而此時的張書桐正在一個小花園的樣的地方不知道在挖著什麽,不過看此情形,應該依舊一無所獲。
“你倒是說啊,什麽緣由啊?”人們不禁來時起哄。
雖然虎符對於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沒什麽用,但人們就是這樣,喜歡刨根問底,既然這畫作是畫的顧大將軍,那其中定然是有什麽蹊蹺的,所以眾人也希望盡快將問題搞清。
“這幅畫正著看就是一幅畫而已,但是以這個角度看,並且將畫作放遠,你們看,這是什麽字?”獨孤應不禁詢問。
“‘正’,是個‘正’字。”有人的眼睛比較好,不禁興奮的大叫起來。
“那這個‘正’字是什麽意思呢?”顯然眾人還不是很懂。
“這顯然也是我要探尋的問題。”獨孤應依舊不急。
到此時,眾人顯然也明白,怪不得張書桐急急往外走,應該是他也看到了這個字,而馬上就去陸府的中央了。
陸府中央位置,應該是個小花園,其中有花草亭台還有假山,確實比較容易藏東西,且不易被人找到。
“那你不走嗎?”很顯然,對於獨孤應的表現,眾人比較滿意,畢竟一樣發現了問題,人家耐心給解釋了。
“嗬嗬!”獨孤應少有的笑了笑——雖然隻是幾不可見的將嘴角挑了挑。
“我不走!因為這個字的意義就在這練武場之中。”獨孤應胸有成竹的將目光投向台下——隻不過將眾人的都直接搞蒙。
“難道是這個練武場的正中間不成?”眾人不禁大聲說道。
然後還有人自告奮勇,馬上拿出個工具遞給獨孤應。
誰知,獨孤應竟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將工具重新給了對方說道:“應該不在練武場中央。”
“為何啊?”眾人顯然更不懂了。
隻有宋若雨則急的差點就跳腳了,“應該”幾毛錢一斤?多試試不好嗎?用排除法也不是不行啊?
誰知麵對宋若雨焦急的神情,獨孤應隻是輕輕的朝宋若雨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她稍安勿躁。
可是,如今這幅情形,宋若雨就是想心情平靜也做不到啊。
“敢問,這是誰的府邸?”獨孤應不答反問。
“當然是老爺陸峰啊~!”
“那你覺得老爺不想找到虎符嗎?”獨孤應反問道。
陸峰想當大將軍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就以為沒有這個虎符,他受了多少罪?而這裏既然是他的地盤,他要是不仔仔細細認認真真查找一遍,那他就不是陸峰了。
而作為陸府的家奴,又有幾個不了解自家老爺的性格的呢?再說二十年可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要是這麽簡單的話,估計虎符早就在陸峰手中了。
“那你知道虎符真正在哪裏嗎?”桂娘和眾人一起說道,隻不過比眾人多加了一句:“你要是知道的話,你就是顧大將軍的獨子。”
“對啊,你知道嗎?”眾人也不禁開始起哄。
就是坐在一旁的七皇子和林玉樓也都緊張的攥了拳頭,顯然也一樣緊張的緊。
大敵當前,不但他們虎符要有,更需要一個可以馬上領兵打仗的將領,時間緊急,刻不容緩,他們怎麽可能不著急呢?
但是這些隻能放在他們的心中,要是此時說的話,除了造成混亂,什麽都還都辦不了,所以他們隻能忍,更要一片安靜,至少讓眾人的心不會有那麽大的波動。
“我想我知道。”獨孤應站在台上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以馬上將其拿出來。”
“真的嗎?”眾人十分驚異——包括宋若雨在內。
“嗯!”獨孤應一邊說,一邊將脖子裏帶的東西拿了出來,往上一舉:“這是我自小戴的東西,隻不過是個贗品,至於真品在哪裏,實際也離我們不遠。”
“什麽意思?”雖然話不多,但其中顯然信息量不小,怎麽就是從小戴著的?怎麽又是贗品了?
眾人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