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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虎符的線索

  夜色如墨,月亮已躲進了雲彩裏,倒是沒有了皎潔的明亮,遠處顯出幾個暗淡的的星星來,雖然不甚明亮,但別有一番滋味。


  而到了此時,眾人也開始有了倦意,畢竟在這裏生生站了這麽長時間,雖然有水和吃食,但身體畢竟不是鋼鐵,就這麽一整天都集中注意力,疲累顯然是難免的。


  加之已然到了深秋,空氣中已然彌散了冷意,白天還好些,有太陽照著,但是晚上顯然就不是那麽好過了,夜深露重,多數人都是站著,結果可想而知了。


  於是宋若雨就帶著青兒一起去拿了些禦寒的毯子和衣物,雖然不多且有的也不太合適,但畢竟聊勝於無。


  廚房的人們也適時送來了薑湯,雖然分到最後是幾個人一壺,但顯然已經足夠人們支持到白天了——畢竟此時並不是寒冷的冬季。


  當然,這一切都是次要的,此時人們的注意力依舊在台上的對戰上。


  實際上按照之前的規則,二人不論勝敗都要一起進行下一項的,畢竟要是隻是取此時直接取勝利者,顯然後麵就不能稱為比試了,因而這次對戰可有可無。


  但是大家更知道,“第一”和“第二”不過一字之差,但意義顯然不同,加之排兵布陣顯然是一個將軍最最基本的東西,因而就致使這次比賽,眾人更加的看重。


  而顯然進行到此時,已經沒了說廢話的必要,因而二人一上場就開始了對決,一開始就將平生所學都拿了出來,屢次用奇。


  “好!”眾人不禁拍手叫好。


  而到此時,宋若雨才從知情人的解釋中得知,這個張書桐應該是正經做過“實戰演練”,所以,他的陣法都是先人試驗無數次的出來的,因而效果自然可想而知。


  當然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太死板了。


  不知道是不是張書桐是先生的緣故,每次都死搬硬套的,弄得排兵布陣就好似背書,讓人覺得乏味極了。


  反觀獨孤應顯然靈活了很多,打仗並不按照什麽章法,還有些灑脫隨意,但是他的打法顯然與之前的李三不同。


  李三是看似雜亂,但實際有有章法,但獨孤應不同,他是真雜亂,好處當然有——機動,可以屢出奇兵。壞處也顯然——不容易集中,容易讓人各個擊破。


  因而這倆人的較量也比較有意思,一個拚命想一切按照兵書,另一個則分分合合全靠隨意。


  而時間不長,有心者就已經看出來了,很顯然獨孤應一直在學習,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竟然也開始用對方的計策了,雖然用的不是很熟練,但顯然已經初見成效。


  更令張書桐氣憤的是,獨孤應顯然是個好學的,他顯然並不想盡早將張書桐打敗,而是一直吊著,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有時候還會將好容易控製的戰局再拱手交出去。


  反觀張書桐,顯然就沒那麽愜意了,他此時簡直都要急瘋了,他覺得獨孤應這貨應該就是屬泥鰍的,滑溜溜,速度還不慢,讓人看得見抓不住,著實可惡。


  “好!”底下的“倔強男”毫不吝嗇誇讚,也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大笑道:“好,就這麽玩,哈哈哈!”


  玩?眾人不禁都驚異,雖然都可以進下一項,但一個“玩”字也太兒戲了吧?


  誰知獨孤應竟轉過頭去,朝那人看了一眼,而打法再一次變換,讓知情人也看不出章法了。


  “哼!”張書桐氣得頭上幾乎要冒火了,對陣就對陣,說什麽“玩”,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他嗎?

  但是顯然“生氣”對張書桐沒有任何的意義,不但陣法沒有精進,還鑄成了一個大錯,致使後果不可挽回。


  “要不然,你退回去?”獨孤應蹦出了這麽一句,雖然沒有刻意提高聲音,但也足以讓多數人聽清楚了。


  “哈哈哈!”“倔強男”直接大笑出聲。


  眾人也不禁竊竊私語。


  隻有張書桐忍住想要直接殺了獨孤應的脾氣,而站了起來,直接認輸了。


  當然,同樣的認輸,不同的態度。


  相比於之前的“倔強男”,獨孤應的顯然比較小氣,既沒有大刺刺的走,也沒有和眾人對視,而是將所有的惡毒都藏在眼中,恨不得眼刀化成實質,將獨孤應活剮了才了事。


  “承讓了!”獨孤應則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語氣中已經盡量帶了幾分情誼。


  但是,張書桐顯然並不以為這是獨孤應的好意,而是覺得,獨孤應是故意笑話他,故意讓他下不來台呢。


  “好了,第二項結束,馬上進行第三項,考察眼力。”見結局已定,桂娘不禁再次站了起來。


  隻不過用手的人顯然不是桂娘,而是不知道是哪個的親信小校,二人一人一頭拿著一個花粥走了過來。


  “這是幹什麽?”眾人又開始議論:


  “是啊!沒事那個畫軸幹什麽,難道是誰畫的虎符的找尋圖不成?”


  宋若雨顯然也不知其意,畢竟這是什麽東西,她也搞不清楚,當然重點宋若雨是抓住了——考眼力,可是考什麽呢?


  好在桂娘並沒有讓眾人等待很久,見二人上來,馬上就讓小校打開了畫軸。


  出乎意料的是,畫軸既不是什麽路線圖,也不是明顯的標識,而隻是一張普通的畫而已,而因為離得遠,眾人也隻能大體看清楚個輪廓而已。


  “這是顧大將軍和夫人唯一一張留下的東西,也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畫像。”桂娘開始解釋。


  隻不過對於宋若雨來說,一點兒都不陌生。


  之前這幅畫呢,就掛在陸府的禁地裏,而因為當時地道的原因,她不知看過一次,這就是一張《將軍出行圖》。


  上麵的人物,她也已經看過數次,說白了就是一副寫實的畫作,描述的就是顧大將軍要出行,而夫人來送別的情形。


  筆觸傳神,將兩個的人的情感都畫了出來,雖然這個場景是靜止的,但在眾人看來,將軍和夫人似乎在說千言萬語。


  不過,這一家三口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瞎子,都能可以看出,除了一些兵士和丫鬟,就隻有他們兩個,那第三個又在哪裏?宋若雨也有些糊塗。


  “怎麽考眼力啊?難道這幅畫有虎符的蛛絲馬跡?”很顯然台下有人是急性子,從而直接開始詢問了。


  “說的不錯!”桂娘馬上回答:“這幅畫乃是將軍的一個好友所畫,後來將軍又親手添置了一些東西,繼而成了重要的線索。”


  “嗬嗬!”宋若雨的好想冷笑幾聲。


  不出意外的話,這幅畫已經掛了數年,而陸峰應該走就知道其中的含義吧?因而才將其掛在禁地。


  可是這麽多年過去,陸峰應該始終不解其意,後來才不得不放棄,進而開始弄什麽獸軍吧?


  “看不清楚啊!”台下之人不禁大叫,顯然虎符的吸引力是非凡的。


  “你看得清看不清無所謂,隻要台上的二人可以看的出就行,畢竟考驗的是他們。”桂娘淡淡一笑,掩蔽住心中的激動。


  實際上這幅畫,桂娘早就見過,但直到不久之前,她再次見這幅畫才知道其中的深意,從而也得知了少爺的身份。


  但是桂娘更知道,此時要是說出來,不但沒有人信,或許還會給少爺帶來無盡的煩惱的,因而她才一直推動事情到此,就是想當著眾人的麵兒,揭示其的身份。


  “那豈不是對我們太不公平了?”其中有人不禁叫囂。


  “公平啊,他們之前經曆了三項比試,你呢?”也有比較公平之人開始說公道話了。


  “行啦,還是讓他們開始吧!畢竟一會兒虎符就能出現了,你們可以大飽眼福的。”桂娘說完就坐回到原處,而眾人則不用多說一句,就頓時安靜了下來。


  行至此時,東邊的天空已經微微泛白了,很顯然過了不多久,天就要明了,不過此時的露水好似也挺討厭的,伴著無處不在的風,悄然竄進衣服裏,給人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而此時,二人的比試也正式開始了。


  隻不過說是比試,不過是二人細細觀察而已,而看二人此時的沒麵容,應該二人都沒什麽頭緒。


  很顯然,這張圖獨孤應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就被宋若雨拉過去好好觀察了一番的,如今再看顯然依舊沒什麽發現。


  對於張書桐也不是第一次見,他的主子早通過手段讓其研究了不下百次,但結果亦然,什麽都沒發現。


  “要不然我們合作?”張書桐低聲說道。語氣盡量誠懇。


  “怎麽合作?”獨孤應顯然不知其意。


  “我們可以四處找尋,然後收集起來,然後一起分析,你看怎麽樣?”張書桐的語氣裏充滿蠱惑的意味。


  “好!”獨孤應則回答的淡淡的。


  “那咱開始!”張書桐的語氣裏有雀躍的意味。


  “可以!”


  二人說完就開始分工合作,然後竟討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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