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找尋虎符
事到如今,大鄴那邊已經一個人都不剩,而宏德這邊,之前訂好的三個人顯然也已經整裝待發了。
“你們不能這樣,明明是之前商量好的。”此時的阮木拓顯然已經著急,畢竟這件事情,要是他們不參與,後麵顯然是那麽好說的。
“我們哪樣了?比武定人不是雙方都同意的嗎?加之我們這邊的之人連戰三輪,難道你要說我們仗著在自己的地盤欺負人不成?”莊子煊將臉一沉,顯然已經開始不高興了。
到此時,阮木拓不禁有些後悔,之前對自己所帶之人太自信,如今讓人打臉,當真讓他沒了脾氣。
但是,要是就此虎符不找了,阮木拓斷然不會答應,因而隻能用臉皮上,不讓他們這一邊找,就是不行。
“當然不是!”阮木拓真恨自己為何隻長了一個腦子,要知道一邊和這個七皇子周旋,另一邊又要籌謀,實在是太傷腦筋了好不好?
但是,他還什麽都不能提,所有的不悅與焦躁,都不得不留給自己。
之前來的時候,大鄴皇帝說的明白,能將虎符帶回來,好,他依舊享受榮華富貴,啊喲是帶不回來,那好,不但他,還有他家裏的每一個人,都要被砍頭。
大鄴素來野蠻,統治整個國家,更多的是依靠武力,因而在很多年前,還有一半分了出去,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蠻橫霸道的統治。
而此時的阮木拓已經被架在了火上,進一步雖然艱難,但顯然能活命,而退一步,顯然就是他和他們一家,都粉身碎骨了。因而阮木拓絞盡腦汁思考,怎麽都要參加進去。
“這樣七皇子,你看行不行?我也參加,但隻有自己,你們有三個,而我隻有一個,我也不求別的,就希望跟在你們身後看看就可以,你看行不行?”阮木拓說的小心翼翼。
至於此時的三皇子,則很善意的被人堵住了嘴巴,雖然頭上青筋暴出,但眾人也都“小心翼翼”的侍候著,因而此時的他,已經再難作妖了。
沒了這個家夥,事情好似簡單了不少,但七皇子畢竟是個開明的,因而也不會徹底的無視三皇子:“三皇兄,我知道您一定也很好奇,那我答應你,但凡找到的東西,我都拿到這裏,然後和眾人一起參看,如何?”
“嗚嗚!”很顯然莊子赫非常有異議,畢竟他關心的,隻有虎符,至於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他才沒興趣。
但很顯然莊子煊顯然不想讓他如意,加之此時他的形式,因而就開始錯誤的解讀了:“什麽三皇兄說可以?我就知道,三皇兄是個心胸開闊之人在,知道虎符是屬於朝廷,而不屬於任何一個人的。”
“因而,就算找有幸找到了虎符,最多就是讓眾人看看它的樣子,至於誰想拿走,那就猶如此桌。”
隨著莊子煊的話語,他結果旁邊侍衛的重劍,然後手起劍落,擺在麵前的一張木桌就被劈成了兩半了。
一時間一片安靜,而之前還鬧的很厲害的莊子赫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很顯然他怕了,雖然他這七皇弟說的簡單,但砍向桌子的那股狠厲,分明那麽認真。
因而,這些話莊子煊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確實就是這麽想的,要是真有人敢再打虎符的主意,莊子煊不管是誰,都會手起刀落,大開殺戒的。
“我看可以!”阮木拓則少有的露出笑意,他就是想跟著他們,至於一會兒看到虎符,就不用他費心了。
實際上,這次來,他們準備了無數的計劃,而很顯然,搶奪虎符的事情,是不屬於他管的。
“好,那就開始吧!”七皇子此時竟表現出了少有的好脾氣,而對於阮木拓的要求更沒一絲猶豫就答應了。
於是,四個人都換好了衣服,還沒任何動作,就聽到練武場西南角,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傳來。
等眾人不知道怎麽回事過去查看的時候,竟看到原本的牆上,竟然出現了一個黑黝黝月可能容納一人進入的,門。
“怎麽回事?”最先驚奇的顯然是陸峰。
他住在這裏二十多年,從來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個暗門呢,再說這裏之前不覺得有人啊,它怎麽能自己開了呢?
“王行?”七皇子說道。
“在!”一個瘦高個的男子突然出現,速度之快顯然超過人的想象,眼神更是冰冷,隻對莊子煊恭敬,一看就知道是七皇子的近身護衛。
“你帶領一眾兄弟留下來保護眾人,當然要是對於那些還妄想進去的人,不用報告,直接,殺之。”莊子煊說道。
“是!”這個叫張行的叩首答應,身形一晃,竟直接不見了蹤跡。
當然事到如今,眾人顯然不會以為張行自己走了,而是在某個角落貓著,眼睛更盯緊了眾人,隻要有人敢異動,那這條命估計就會丟在這裏。
交代完這些,莊子煊不再遲疑,而是第一個走進暗門之中,緊接著就是宋若雨,再後來是獨孤應,最後才允許阮木拓進去。
而對於這種待遇,阮木拓也隻能幹受著,因而沒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服,緊跟著進入了密實之內。
“轟隆隆!”又是一陣巨響,暗室關閉眾人隻覺得地麵都在顫動,而與此同時,他們目前火把亮起。
很明顯這裏隻是一個狹窄的通道,一旁的牆壁上有一排放火把的金屬架子,上麵的火把應該是浸了什麽東西,隻要他們一過,一有風,就自動亮起,進而照亮他們前麵的路。
而此時,雖然眾人沒說話,但每個人都在驚奇,不得不說,這裏的設計還是十分精巧的,別的不說,單說之前進來的那個石門,就不是那麽簡單的。
先不說外麵怎麽樣,單單從裏麵看,誰也看不出那裏有門的樣子,要不是他們剛從門裏進來,任誰都覺得這隻是普通的牆壁。
而進去之後的感覺,並沒有原來預想的那麽憋悶,加之參看火焰的燃燒方式,宋若雨心中更認定,這裏是有通風口的。
隻不過應該通風口設計的很精巧,因而這麽多年才無人發現而已。
“佩服啊!”宋若雨不禁出聲,一個大將軍,不但在戰場人令人聞風喪膽,家裏竟還能弄出這麽精巧的東西,當真隻有“天才”才可以形容了。
當然,之前宋若雨也想過是別人設計的,但看周圍的風格,本就是粗狂中透著細膩,而看周圍的痕跡,應該就是人為一下下挖出來的。
鑒於這個地道的保密程度,當時參與之人並不在多數,別人不知道,但大將軍夫妻,必在其中啊。
就是他們為何要弄這個,始終讓宋若雨有些糊塗,聽說當年大將軍問斬,他和他的夫人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雖然二人口中大喊冤枉,但始終沒有在此躲避。
因而,他們這麽做,不是為了自己。
為了虎符,還是為了獨子?還是二者兼而有之?
不過,大將軍隻有一個兒子,既然全家問斬,怎麽可能跑了這個孩子?再說二十年過去了,他應該早已成人吧?為何不見出來,或者拿著虎符振臂一揮?
還是這本就是人們的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
反正,不管怎麽說,當年挖這個密道肯定有他的目的,至於這個長長的密道通向哪裏,應該會幫助他們解開謎題。
但是這個密道顯然太長了,加之七彎八拐,根本不知道通向哪裏,更徹底的讓人搞不清楚方向了。
當然有一點,宋若雨還是發現了的,那就是之前從他們所住的地方到陸峰的那個什麽所謂的禁地。
她記得當時也是要經過一段兒不短的密道的,如今看來,分明就是這密道的一部分而已,而如今他們走的更長,走的更遠,那應該通向的是,另一個目的地吧?
事實果然如宋若雨所料,走著走著,前麵好似越來越空曠了,而這裏顯然就是密道的盡頭,但好似什麽都沒有的樣子。
“搞什麽?”阮木拓第一個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大鄴之人,隻有他一個,天知道會在這裏發生什麽。
“不是我們搞什麽,而是皇子您吧?”就在此時,三人集體轉過了頭,特別是莊子煊,眼神的寒意,讓阮木拓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怎麽了?”阮木拓簡直不要太生氣,好好的走到這裏,竟被人針對,顯然太過分了。
“你還不準備讓他們出來嗎?”這次說話的是個女子,一個陌生而又上些年紀的女子的聲音。
隨著她這一聲,旁邊的牆壁裂開了一道口子,撒進一地的光芒,將之前黑暗的地方都照明。
而就在離眾人不遠,最為不起眼的地方,蜷縮著兩個人,而看其的樣子,應該是在某處開始,就跟著他們的。
這裏的進口不是一個,顯然不是什麽秘密,而大鄴更是在了解了其中一個之後,才讓人從半截直接跟著的,就是想趁機增加爭奪虎符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