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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虎符

  “這是二十年前顧大將軍所贈,隻因當年那人乃是宵小之徒,因而這麽多年,一直找尋未果。”阮木拓說的慢悠悠的,但說話的內容好似有千斤之重。


  很顯然,從他的話側麵證明,當年顧大將軍投敵確有其事,而更讓眾人氣憤的是,這麽多年都沒找到的虎符,竟然被顧大將軍作為人情,送給了大鄴。


  要不是中間出了事情,那大鄴軍隊豈不是可以隨意控製宏德的邊境軍隊?

  而宏德的命運,簡直不用想就已經知道了。


  真是阮木拓一席話,直接將顧擎宇送進了“遺臭萬年”的墓穴,就是子孫後代也注定被人詬病。


  隻不過,宋若雨痛恨的顯然不是顧擎宇,而是此時訴說顧擎宇所謂“舊事”的人——阮木拓。


  很顯然,他在說謊。


  顧大將軍怎麽樣,不管是那時候,還是此時,在人們心中,顧大將軍都是英雄,雖然被抄家,或者是慘死,在人們心中隻有兩個字——冤枉。


  而王鴻羽,就是當年的人證。


  當然,這顯然還不是最重要的,最為重要的是“虎符”。


  “虎符”,作為最高統帥的象征,就是皇帝也沒有辦法認命或者銷毀,所以二十年來,陸峰才始終成不了大將軍。


  而宏德王朝無一例外,誰都不能隨意調動邊境大軍。


  “想不到顧擎宇這匹夫當真將虎符送人?他難道不知道……”“咆哮王爺”立馬上線,要不是旁邊林玉樓眼疾手快,估計他真有可能將實話說出來。


  “那不過是二十年前的一樁舊事了,我們此時再提也沒用,我們來這裏就兩件事兒,一個是和談,再一個就是將這件東西帶回到我們大鄴。”


  “畢竟,既然是顧大將軍相贈,那就是我們國家的東西,就算是遺落,我們也相信,宏德的諸位不會難為我們。”


  阮木拓說的情真意切好似真實,但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分明就是知道其的功用,故意那這東西出來惡心他們。


  “因而這次出來,就是因為和皇子您打賭。”就在此時林玉樓說話了。


  “打賭?打什麽賭?”莊子煊不禁問。


  “虎符!哪方找到,就是哪方的物品。”莊子赫裂開大嘴,好似怕人忘記他的存在一般。


  “我這……”


  說實在話,此時的宋若雨真的想縫住莊子赫的嘴,那東西那麽重要,怎麽能拿出來當賭注呢?


  誰知,莊子赫則一副自作聰明的樣子,一邊說還一邊朝眾人眨眼睛。


  他的意思眾人豈會不明?他顯然以為讓大鄴幫著一起找,也多幾分勝算出來,但是他顯然忘記了,那是多勝算嗎?分明給自己找了個競爭對手,人們找到了,豈能歸還?到時候宏德王朝,豈不是都要落入別國之手?

  當然,還有一點,眾人也不會漏掉,此時的打賭已經開始。


  他們是三天前離開的,此時還坐在這裏,當他們是泥塑不成?很顯然早在三天前,他們就已經達到了統一協定,而不出意料的話,這裏應該就是他們的第一站。


  隻不過此時看他們都做得安安靜靜的,那就說明此地已經搜完了,而之所以講莊子煊支開,就是怕他破壞他們的賭約吧?

  “對!三王爺說的對!我們也雙手雙腳歡迎,我已經稟告了父皇,要是東西我們找到了,我們願意先給你們三個城池,畢竟你們如此好客,我們也不能無動於衷。”阮木拓笑咪咪的說道。


  “嗬嗬!”宋若雨則好懸氣得冷笑出聲。


  說的好聽,給三座城?有了虎符整個宏德都落在了他們手中,這三個城最後還不是要落回到大鄴手中?


  隻不過這麽明顯的布局,顯而易見的陷阱,這位三皇子竟然公然要走進其中——當然,林玉樓也是規勸的,隻不過剛愎自用的三皇子根本不聽。


  而更為讓莊子煊惱火的是,莊子赫竟帶來了皇帝的聖旨,說什麽和談許久不見效果,對他和林玉樓都非常失望,因而才將莊子赫派來,全權代理事宜,並讓他們加以配合。


  這顯然就更助長了莊子赫的囂張氣焰,來了就一頓肅清,致使莊子煊就好似聾子和啞巴,此時就是想阻止,也沒有了那一項權利。


  “一言為定!”莊子赫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大聲。


  而旁邊的,不管是林玉樓還是莊子煊都知道此時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事到如今也隻能盡力找尋了。


  “那既然怡香苑沒有,那是不是就該去陸府了?”阮木拓提議:“這次絕對公平,兩邊一起出發,消息共享,那誰拿到就是誰的幸運。”


  “我也要參加!”莊子煊不禁大聲說道,看樣子心情已經平靜。


  “當然好啊!”莊子赫不禁大笑道:“但是你必須要聽從指揮,我說往東,你不能往西。”


  “那是當然!”莊子煊低頭,隱去眼中的憤怒。


  雖然這東西,明察暗訪找了二十年未果,但天知道何時能出現呢?而此時既然已經在打賭,那反悔顯然是不可能,但是既然是打賭,多賭幾場顯然也不是不行。


  進來這段兒時間,莊子煊已經將這裏觀察的很清楚,莊子赫這貨簡直就是隻豬,雖然在自己的地盤,但並沒投入很多的人數。


  也幸虧這地方是真沒有,不然莊子赫的勝算也沒有幾成。


  更讓莊子煊氣憤的是,林玉樓此時好似也不怎麽在狀態,很顯然作為一個文人,被折騰這麽久,他已經支持不住了。


  “砰!”就在莊子煊還沒想完的時候,林玉樓就腦袋一歪直接栽了下去,也幸虧他一旁有人,不然“第一個公子”非被破相不行。


  “林相怎麽了?”阮木拓裝作擔心的說道,但眼神中抑製不住的顯然是無比的高興。


  很顯然對於林玉樓的本事,他們也已經知道的很清楚,此時他不在,阮木拓覺得,顯然是個大好的機會。


  “沒事沒事!我就是……”林玉樓強撐著抬起頭,但不待話說完,又一下栽了下去,眼睛一閉——顯然徹底暈了。


  “要不然明日再比如何?”莊子煊提出建議,畢竟他們這裏明顯出了問題,延期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就在阮木拓還沒回答的時候,莊子赫竟開了口:“沒關係,最後還有一個地方,不不管是誰更幸運,就看結果了。”


  “這貨……”宋若雨真的想掰開這貨的腦袋看看,是不是裏麵都是漿糊,好好的機會不利用,這不是傻,就是少根筋。


  宋若雨簡直都不敢想以後宏德落入他手的情形,此時就糊塗,天知道宏德跟著他,能活多久。


  “三王爺說的對,我也正有此意。既然已經進行到此時,再回頭就太浪費了,那我們索性一鼓作氣,搜一搜顧擎宇的當年的住處,要是再沒有,我們這次賭約就作廢,你們看呢?”


  “當然好!”莊子赫一如既往地怕被人忘掉,說話不經過大腦,還一個勁兒的怕忘記他才是領導。


  “那咱出發?去陸府!”“三王爺”發話。


  “好!”阮木拓他也點頭。


  既然兩個主事之人答應,眾人再說顯然也不太好使,因而沒辦法,大晚上一眾人浩浩蕩蕩去了陸府之中。


  到了陸府陸峰一陣張羅,擺上一桌酒席,然後給眾人安排住處,看似在盡地主之誼,而實際上顯然是在拖延時間。


  很顯然,深夜搜府不但眾人看不清楚,還會將陸府家的家眷驚擾,這裏顯然不比怡香苑,找到多晚都沒事。


  而是此時的陸府已經是他的府邸,家眷丫鬟一大幫子,加之此時明顯很晚了,要是搜查的話,顯然不太方便。


  當然,陸峰顯然不會忘記,陸府之中有一塊兒禁地,雖然表麵看沒什麽特殊,但那副畫作顯然是絕對的禁忌。


  那個女子是他的最愛,雖然今生注定無緣,但也不想眾人褻瀆她的美,因而才會如此安排,並利用三歲不爛之舌將眾人遊說。


  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家,加之還有很多女眷在,聽說陸風的反而夫人和一個小妾此時都身懷有孕,因而此時打擾顯然不好。


  所以,眾人誰都沒堅持,而是按照陸峰所安排好的,早早睡下了。


  隻不過陸峰將那副畫妥善收起來之後,並沒有馬上回房,而是獨自立於練武場之中,看著高台上擺放的方天畫戟發愣。


  實際上相對於眾人,陸峰剛想找到虎符,而“虎符”就在陸府的傳聞,陸峰也已經停了不下上百次。


  因而明裏暗裏,他早已經將陸府翻了個底朝天了,暗室地道可疑之處,就是石頭縫裏,他也伸手直接去找,但是結果依舊,因而他並不擔心。


  至於此時陸峰為何不回去,確切說他自己也搞不懂,那把方天畫戟就好似牢牢的吸引了他的眼睛,讓他站在風中久久不懂,記憶則早回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戰場之中。


  金戈鐵馬爬冰臥雪,那段時間,他吃了很多的苦,但他不後悔,因為要不參軍,他也不會見到她。


  隻不過,一開始,她就站在那個手拿方天畫戟的男人身旁,從未給過他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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