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借宿偵探社(二)
吳瑕怎麽看熟睡中的邵宇博,都覺得看不夠。
細滑的臉蛋兒,貼在他被風吹日曬、飽經風霜的臉頰,感受著他獨有的男性氣息。
這一刻,懵懂的吳瑕,身體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想要就這樣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溫度,讓他的手拂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你什麽時候才能夠跟她離婚呢?”
“她那麽漂亮,你真的會跟她離婚嗎?”
“你知道我喜歡你嗎?”
“真的希望,能夠成為你的妻子,被你親手解開頭紗。”
這些話在她的腦子裏徘徊著,卻並不敢說出口。
即便他現在是熟睡中,但是她也害怕自己的話,會將他給吵醒了。
萬一被聽了去,他卻並不喜歡自己的話,那麽多丟人啊。
在一個女孩子的心裏,臉麵與愛情有的時候同等重要。
圍在邵宇博身邊好一會兒,吳瑕的困意襲來,眼皮不停的打架。
她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臥室,走進衛生間,用溫水將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洗得幹幹淨淨,甚至在燈光的照射下,都能夠反出光來。
洗畢之後,吳瑕再次回到臥室。
打開圍在身上的浴巾,光溜溜地滑進了邵宇博的被窩。
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邊突然多出來一個人,邵宇博死屍似的身子,忽然動了動。
他這樣一動倒不要緊,卻把吳瑕給嚇壞了。
此時她什麽都沒有穿,正用最坦誠的自己,靠在他的身上。
若是現在邵宇博睜開你雙眼,她害怕他會認為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
這樣一想,吳瑕便取了一條睡裙換上。
她將衣櫃都翻遍了,找了好久之後,才翻到了身上這件,幾近通透的睡裙。
麵料輕薄,款式精短,裙擺大致也就隻能蓋到小屁的位置上。
換好這條睡裙兒,她站在穿衣鏡前,晃了晃身子。
從她眼睛裏看到的,似乎不是現在已經成人的她,而是十四五歲,剛剛發育時候的她。
這條睡裙,就是那個時候,姥姥送給她的第一件睡覺用的衣服。
那時候,她身前的圓潤之物,並沒有現在這樣大,幾乎是新冒頭的兩株的小草,一點點的尖兒。
現在穿上這條睡裙兒,因為身前的春色盎然,兩個紫粉色的小葡萄瞪大了眼,隔著輕薄的布料,偷瞧著外麵的世界。
許久未穿,莫名的親切。
她在穿衣鏡前轉了三圈之後,將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前,緩緩地走回了臥室。
鑽進被窩之後需,她用身體靠了靠邵宇博。
她越靠,他就會以微不看見的動作,向裏麵移動一下。
每每都會與吳瑕保持小指遠近的距離,讓她靠近不了他。
要不是邵宇博呼嚕打得震天響,嘴巴裏還不停地吧嗒吧嗒地磨牙,她甚至都以為他是裝睡呢。
“真是個好男人呢!我這樣的靠近,你睡夢中,還能夠與我保持這樣的距離。”
吳瑕這樣想著,身體再一次靠近邵宇博。
現在他已經倚在牆上了,退無可退,翻了個身,繼續著震天的呼嚕聲,以及吧嗒吧嗒的磨牙聲。
“嗬嗬,沒辦法了吧!”
吳瑕蓮藕般的玉臂一環,扣在了他的腰間。
頭在邵宇博胸膛的位置,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兩個人都做了美好的夢。
邵宇博的夢中,發現趙曉晴並沒有出軌,宮頸癌也是誤診,兩人隱居山林。一直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並生出了一大堆的娃娃,幸福樂逍遙。
而吳瑕則夢到自己得償所願,邵宇博不但跟趙曉晴離婚了,還對她表白,說喜歡她,想要娶她為妻。
隻是,吳瑕的好夢還沒做完,正跟邵宇博舉行婚禮的時候,就被人給搖醒了。
她還想知道,他們婚後的生活,到底有多甜多美呢。
夢境雖然斷了,但是吳瑕的睡意還沒褪去。
半睡半醒間,她嘟著小嘴兒,似乎很生氣地痛斥道:“饒人好夢是不道德的!”
“什麽道不道德的,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會躺在這兒?”
對她說話的人是邵宇博,搖醒他的人也是邵宇博。
此時的邵宇博,那心情波瀾壯闊。
怎麽說跟他同床共枕的都是個大美女,還是那個讓他夢裏春色的吳瑕,說不激動是假的。
但是,他現在已經準備跟妻子和好,繼續他們的前緣,就不能夠做出出格的事情。
太特麽嚇人了,他剛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手正握在一團柔軟的水球上,以為自己是幻覺呢。
當他睜看眼,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他更是被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很可能失身了。
不過,他昨天和衣而睡,今天早上的衣服也是穿著的,才打消了這個想法。
看著吳瑕酣然未醒的睡顏,他怕自己忍不住對她做下些什麽邪惡的事情。
所以,他坐起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把穿得清涼的吳瑕叫醒。
“我昨天晚上十點多回來的,一回來就發現我的臥室被你霸占了。整個偵探所,就我這屋能睡人,你說我不睡這兒,還能睡哪兒?”
吳瑕小蠻腰一掐,一改平時欲語還羞的鄰家妹妹形象,反而多了些性情。
也是因為這樣,邵宇博身下被她這副打扮,與小模樣兒,弄得戰旗高掛。
從未經過人事兒的吳瑕,不知道他那兒是怎麽回事,還以為他盜取了店裏的資料,便指著他那處,道:“你是不是把我們店裏的東西偷了,藏在那裏了?怎麽鼓鼓囊囊的?”
“你跟石珍關係那麽好,她沒教你,男人的這裏,女人不能隨便指?”
邵宇博笑著撥開她的手指,以為她也同石珍沒什麽兩樣。
不過是想要破壞他的婚姻,好從翟宏明那裏得到一筆錢,才會穿得清涼地摟著他睡覺。
隻是,讓邵宇博有些好奇地是,她勾引男人的手段還是蠻特別的。
不聲不響地就這樣躺在他的身邊,一宿除了躺在他的懷裏,也沒有對他的人身進行什麽侵擾。
昨晚夜色那麽曖昧,若她真的對他怎樣的話,他會淪陷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