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道:“首長,還記得我們首次考察大壩選址時,我實驗的那個建築報告嗎?”
首長若有所思,道:“有這麽回事?怎麽了?”
“那個論文已經技術論證,得到認可。所以我想大壩的建築材料是否可以使用那種新材料?”王川問道。
廖長水道:“什麽新材料,我怎麽不知道?”
首長道:“奧,我們先期考察的時候,你沒有過來,所以你不知道。”
“那一定成本很高了吧。”廖長水根本不相信搞建築還會有什麽新材料,又說道:“或者就是偷工減料嗬嗬。”
廖長水不屑的態度著實讓王川有些生氣,他跑到自己房間,翻開自己的皮包,從裏麵拿出一個文件夾,道:“看看吧。”
廖長水打開文件夾,一則論文題目映入眼簾,“高原地區新建築材料論述”,他翻看了幾眼,啪的一聲扔在一旁的桌子上,“嗬嗬,首長,就這一篇論文您就信了?咱們的論文含金量有多高,您能不清楚嗎?”
首長若有所思,但沒有表態,而是把眼光看著王川。
王川從地上拾起來論文,拍打一下上麵的土,道:“首長,論文成果已經被上級專家部門認定,至於您如何決定,我無話可說。”
首長看看王川,又看看廖長水,道:“王川為大家解圍剛剛回來,我們先不談工作,小然,通知廚房,我們給王川壓壓驚。”
落座之後,王川把這近兩天發生的事情給大家挨個匯報,就是和瑪吉阿米的那一晚沒有說,因為這件事情沒有辦法給嶽小然提起,嶽小然會吃醋的。
通過這兩天的發現,首長感覺到廖長水好像和王川有點不對付,即使王川這次立了大功,幫他解了圍,廖長水依舊不知王川情誼。因為王川主動端酒與其碰杯的時候,廖長水還是帶理不理的。
首長然後說道:“廖副總,這幾個年輕人可不是等閑之輩呀,譬如這位姑娘,你知道嗎?嗬嗬,藍桂園的千金,這麽好的條件,人家跑到這裏跟咱學習,跟咱幫忙,容易嗎?”
首長接著說道:“王川,原先也是苦命的孩子,可是現在卻是首都汪氏家族繼承人,高貴的很呀。”
“不就是覺得西部好玩,鍍鍍金的紈絝子弟嗎?”廖長水舉起酒杯道:“我祝願你們鍍金成功。”
話裏沒有帶好氣,嶽小然和王川不是很樂意,又沒有辦法。隻見廖長水舉起杯子對著央金道:“就你沒有背景,就你一個人是為家鄉做事的,來來,我們一起喝一個。”
央金一笑道:“謝謝廖副總提攜幫助,您可得好好教我們呀。”
“一定一定,對你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人家,就看人家的態度了。嗬嗬”廖長水道。
“哪能呢,我王川也得向廖副總好好學習呀。”王川端起酒杯道:“小然,我們一起敬廖總一杯。”
王川酒杯端在空中,廖長水卻是沒有動彈,而是扶了扶眼鏡認認真真看著王川,王川明白什麽意思,俗話說先幹為敬,於是自己就咕咚一聲喝了一杯。然後倒滿,再次舉起來,廖長水還是沒動,於是自我調侃道:“看來廖副總是考察我的學習態度了,嗬嗬。我連幹三杯。”
王川又連續喝了三杯,然後重新倒上酒,廖長水道:“我們再同起三杯如何?”
“三杯就三杯。”王川直接跟上。
廖長水心裏道,今天必須把你小子知道誰是副總不行,然後說道:“來來,我們換上大杯如何?”
王川看看大杯,有點難以駕馭,於是說道:“廖總,我們還是用小杯吧,我酒量不行。”
看到王川說軟話,廖長水更是得寸進尺道:“必須換大杯,怎麽,大老遠來學習,一點學費也不想交呀,嗬嗬。”
王川麵露難色,不得已端起大杯,嶽小然伸手攔了攔,但是被王川阻止,站起身咕咚一聲全部倒肚裏了。
廖長水看看道:“你,你真喝了?”
“嗬嗬,我學費已經交了,廖總難道不想收嗎?”王川逼問道。
沒有辦法,廖長水準備一飲而盡,央金則端起廖長水的杯子往自己酒杯裏麵倒出了一點。
就這半杯酒下肚,廖長水的耳朵根子就開始紅了,眼睛開始朦朧迷茫,舌頭發硬。
首長見各位喝的都差不多了,趕忙結束。臨了,還不忘拍拍王川的肩膀,到我房裏來一下。
嶽小然站起來扶著王川,擔心他摔倒,而踉踉蹌蹌的廖長水卻是沒有走兩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央金趕忙上去攙扶起來。
廖長水用迷離的眼神看看央金道:“還是你最好,最實在,嗬嗬。”
王川來到首長辦公室,首長給他倒了一杯熱茶,道:“怎麽樣?喝的多不多?”
“沒事,首長,您有事?”王川喝了一口茶道。
首長道:“如果你沒有喝多,我就給你說說。”他從王川手裏拽出來那本論文材料,在空中搖晃了兩下,道:“王川,你對這個有幾成把握?”
王川閉著眼睛思考了一下,咬咬牙,道:“8成。”客觀來講,這隻是試驗成功,畢竟沒有建設過真正的建築物,萬一出現與預想不到的地方,該怎麽辦?
首長直接拿文件摔在了王川臉上,道:“你小子8成把握就敢試,而且還是如此之大的工程項目上嚐試,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腦袋?”
王川道:“我想試試,懇求首長給我一個小項目試試,不然這個方案就不會有站起來的機會。”
“好吧,我就把腦袋借給你一回,希望你不要借走不還了。”首長道:“先從大壩兩邊的路橋開始吧。”
雖然沒有達到預設,但是能讓用這已經很不錯了,王川道:“謝謝首長。”
“你呀,希望你真的是我的福將呀。”首長道。
當嶽小然扶著王川回宿舍,路過廖長水宿舍的時候,聽見裏麵咣裏咣當的聲音,王川問道:“小然,你聽聽,廖長水的宿舍怎麽有女人哭訴的聲音。”
嶽小然聽聽,果然不錯,可是她說道:“王川,人家不歡迎你,你就別打擾人家的好事了。”
王川靠進門去,正要聽聽裏麵什麽聲音,突然門開了,王川忙雙手捂住眼睛,想要掩飾剛才偷聽的尷尬。於是道:“我沒有看見沒有看見。”
看不見,但耳邊卻是央金哭訴的聲音,王川忙把手撤下來,一臉驚奇問道:“央金,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