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女人與王川四目相對時,眼神裏麵充滿了依戀和渴望,這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和王川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女子瑪吉阿米,她的臉還是那麽得美,她的笑還是那麽得甜,她的聲音還是那麽得爽朗,但她的身材已不是那麽得苗條,而是微微隆起。
“瑪吉阿米”王川走過去,想抓住瑪吉阿米的手,可是瑪吉阿米把手中的文件扔在地上,轉頭跑開了。
王川站在原地,傻傻地愣在那裏。
達巴走過來,拍拍王川的肩膀,道:“我忘了告訴你了,瑪吉阿米懷孕了。”
一種興奮和驚喜湧上眉頭,王川看看門外,又看看達巴,用手指了指外麵,在指指自己。
達巴知道王川的意思,道:“瑪吉阿米今天突然看到你,太緊張,所以就跑開了。你去吧,和她說說話。”
王川和達巴、土登丹巴道別,去追趕瑪吉阿米,在房門外,王川敲響了門,可是沒有開。王川道:“瑪吉阿米,我是王川,開門。”
門依舊沒有開,此時的瑪吉阿米就躲藏在房間的裏麵,背靠著房門,她的心跳砰砰停不下來,她與王川的距離緊緊是一扇門的厚度。
“瑪吉阿米,我知道你在裏麵,快開門。”王川喊道,他似乎依舊感受到瑪吉阿米的心跳。
王川呼喚了好長時間瑪吉阿米的名字,房門才打開,王川推門進去,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瑪吉阿米,一把就抱住了她,“我的瑪吉阿米,終於又把你抱在懷裏。”
一聲動情的話,讓瑪吉阿米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她顧不上擦,體會著王川身體給他帶來的久違的溫度,帶著一種哽咽的聲音道:“好不容易忘記你,你又出現,你真是個氣人精。”
王川的手漸漸下滑,落在瑪吉阿米隆起的小腹上,嘴唇在她的耳垂私語,道;“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麽不告訴我?”
瑪吉阿米點點頭,道:“留不住你,但我留下了你種子,我要把他占有,這是我的。”
王川來到瑪吉阿米麵前,蹲下去,附在他的小腹上,將耳朵貼上去,側耳傾聽,說道:“瑪吉阿米,他給我說話了。”
瑪吉阿米咯咯咯咯笑起來,摸摸王川的頭發,道:“別逗了,他連踢腿都不會,還能給你說話?嗬嗬。”
王川也笑笑,扶著瑪吉阿米坐下來。二人傾訴衷腸,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王川欲起身,道:“我該回去了。”可是瑪吉阿米的手並沒有鬆開,而是以一種戀戀不舍的眼光看著王川,道:“再見你不知又到何時,陪陪我好嗎?”
王川點點頭,把那隻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然後在其額頭上吻了一下,就這一吻,瑪吉阿米閉上了眼睛,臉色開始發紅,呼吸開始急促,心跳開始加快。
這個勇猛的男人呀,你終於回來了,每天夢裏與你私會,你可知思你念你的罪。
她感覺自己雙腳離地,被王川雙手抱起,然後又輕輕放到床上,自己的鞋子被脫去,然後衣服被解開,她不願意睜開眼睛,擔心一睜開,就如同夢醒一般,什麽都沒了。
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力氣,自己的身體開始緊張,感受著一種力量的侵襲,而這種力量正是自己日思月盼的、朝思暮想的,她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一夜的溫存隻能埋怨良宵苦短,王川的出現隻能讓瑪吉阿米再受相思之痛。
王川隻是瑪吉阿米的過客,第二天還是與王川依依惜別,就連一開始不怎麽相信王川的土登丹巴也不得不對王川豎起大拇指,一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一個男人對他肝膽相照,王川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竟有如此魔力。
王川圓滿完成任務,而且還是土登丹巴親自送到大壩建設工地門口的。
“王川,我就送到你這裏了。”土登丹巴道。
“怎麽,不進去喝杯茶嗎?我可有上等的茶葉喲。”王川發出邀請。
土登丹巴用嘴努努院子裏的廖長水,道:“我就不跟他打照麵了,說不上三句話就得抬杠。”
王川嗬嗬一笑道:“那好,我會把你的態度給廖長水副總的。”
土登丹巴揚長而去,王川則一人步入場地,門崗老王高高興興前去打開門,笑道:“指揮長,回來了。”
王川嗬嗬一笑道:“老王,我哪裏什麽指揮長,我就是來向廖長水副總學習的。”
“別別別,我可受不起。”廖長水看到王川進來,踱著四方步走過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道:“怎麽樣?戰國如何?”
王川故意賣關子道:“你猜呢?”
廖長水看看王川的表情,道:“看你精神氣爽,一定是辦妥了,說說,出賣了咱們大壩的什麽利益?”
“開玩笑。”王川撇了他一眼,道:“為什麽出賣咱們大壩的利益。”
廖長水道:“就土登丹巴那混混,沒有他的利益他能善罷甘休?”
“談判嗎?就是妥協和權衡,如果你牢牢守著你的觀點意見不放手,對方同樣,那還能談判嗎?隻能相互讓步,然後才能共贏。”王川道。
“你的意思還是出賣大壩的利益了嗎?”廖長水有點著急,道:“這你有什麽能耐的,如果當時我答應了土登丹巴,也沒有這種事情的。”
“首長呢,我去給他匯報。”王川道。
“那我看看你到底出賣了大壩的什麽利益。”廖長水道。
嶽小然聽到王川平安回來的消息,飛速從屋裏跑出來,抱緊王川的脖子,問這問那,好像一年沒有見麵似的。
首長也出來,道:“王川,祝你凱旋歸來。”
王川握緊首長的手,道:“王川歸隊,向您報告,圓滿完成任務。”
“嗬嗬,王川是福將,沒事的。”然後把嶽小然拉過來,將兩個人的手牽在一起,道:“小然,把王川還給你,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嗬嗬,首長,你又逗我?”嶽小然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倒是站在一邊的廖長水道:“你快說說,到底出賣了大壩的什麽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