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一章,蛇蠍貴婦(上
除了偽軍人物,其餘的人都被抓起來,五花大綁,然後男女有別,進行關押,男人們被關得死死的,後來蒙著眼睛被押解到鴨綠江的西岸,成為中國東北地區煤炭工業的主要勞動力,和俄國戰俘享受同樣的待遇,雖然中國東北的煤炭工業水平還很不先進,傷亡事故也很多,也不能說這批源源不斷地增加的韓國勞務人員就受到了虐待,他們的口糧倒是很充足,幹活兒嘛,人是鐵飯是鋼的,不能湊和,就是那個透水,瓦斯爆炸,什麽什麽的自然災害問題,就要看其造化了。
中國新軍士兵將年輕女人挑選出來,關押到了另外一處,然後,輪流伺候。
多餘的房屋被焚燒掉,冒出了數十裏外韓國士兵都能看得見的煙霧。之後,押解著所有掠奪的財物,讓那些偽軍及其家屬驅趕著牛馬騾車裝載著糧食,布匹之類,向中國邊境的方向集中運輸。
當然這些偽軍及其家屬非常賣力,但是,他們能夠逃脫壓榨和殘酷命運的願望並沒有能夠實現,那些偽軍最得力的人員,組成了清掃XX經濟事務的特別行動隊的間諜組,得到了一部分的津貼和抽成獎勵,再後來,完成了掃蕩任務的他們,被編製進韓國巡視軍中,進行了嚴格的訓練,凡是體能和思想合格的才予以留存,成為侵入韓國的急先鋒,凡是不合格的,則毫無疑問地編製進了煤炭工業勞動隊,也成為煤黑子的一部分,到了一年以後,中國東北地區的煤炭工業從事第一線采掘工作的人員,全部換上了外國人,這裏有俄羅斯人,韓國人,還有少數的日本人,當然,當中日戰爭大規模進行,朝鮮半島的決戰和馬關決戰,以及由此而來的連續登陸戰以後,特別是,最關鍵的九州島上的第二戰役以後,大量的日本戰俘和平民被押解到了這裏,成為最主要的補充勞力。
這些人的家屬中年輕美麗的女人也成為滿洲新軍士兵的福利事業的一部分,但是後來被`韓國曆史學家們一直偷偷議論的此類事件中,新軍官兵很少屠殺,因為,軍團部絕對禁止屠殺事件,滿洲地區也需要勞動力嘛。那樣做畢竟不文明嘛。
二十年以後,成為中華共和國正式疆域一部分的半島區,在中國政府的要求下,宣布恢複獨立,但是,那個獨立和真正的獨立相差很遠,再到後來,韓國內部興起了一股反華的思潮,並發生了示威遊行的事件,要求中國新軍為當年的野蠻行徑道歉和賠償,結果,中華共和國的參謀本部立即下令鎮壓,駐紮在朝鮮半島上的一個軍分路出擊,迅速撲滅了騷亂,逮捕了大批極端民族分子,針對一部分韓國人的要求,政府公開聲稱,對曆史負責,並不是要徹底改變態度,當年針對XX的軍事行動是完全正確的,一百年,一千年也不會動搖。
與此同時,當政的韓國大陸黨宣布,將修改憲法,凡是無理取鬧,翻曆史舊帳的人,都將被清除出黨,清算其思想,公務員的立刻開除,總之,必須和大陸的中華共和國的政策方針保持高度的一致。
金允中作為新韓國的首席執政官,以自己的親身經曆告訴人民,當年,是他和中國滿洲新軍達成了秘密協議,決定狠狠地打擊韓國,以期喚醒韓國君臣和人民,改變對大陸政權的敵視態度,至於經濟上的收刮,是協議的一部分,正是因為如此,中華共和國才迅速完成了工業化的積累資金階段,在迅速富強以後,才能以其先進的技術和雄厚的資金,來反哺新韓國的農業,並帶動了新韓國的複興。
從曹師團開始,東征第二軍幾乎將所有經曆的XX地區掃蕩淨盡。大約俘獲三百萬的平民,兩萬名軍隊,上億斤的糧食,數百萬頭牛羊馬等。還有大量的銅鐵原料。
忙於劫掠的曹師團雖然不是靠近新義州最近的渡口通過的部隊,確實行動最迅速的,後續部隊以罕見的速度從登陸灘點分散出擊,大股匯流到了新義州的東南端,形成了一大片的占領區。
支持曹師團行動信念的主要是收獲的興奮。
“發洋財了!發洋財了!”
“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快不富哦。”
相見甚歡的官兵們身上懸掛著一些挨家踹戶收集到的新鮮小玩藝兒,什麽玉佩呀,玉環押運鐲呀,金銀首飾呀。等等之類,都成了滋潤官兵們成就感和作戰士氣的動力。因為韓國北部平民也有將金銀打造成首飾往身上佩帶的習慣,與我國西南少數民族相若,這些重要的小動產迅速被搜刮一空。到了後來,某些官兵的身上已經不堪重負,花花綠綠象一個小貨郎,連最基本的作戰都受到了影響,不僅如此,還有士兵在攜帶和儲藏物品時發生了矛盾衝突,偷竊和混雜是主要的表現形式,無可奈何之下,師團部不得不順理成章地下令,將所有官兵弄到的物品統統上交,繳獲時登記造冊,以為功勞。受任於曹師團的某坦克老兵運用現代管理方式,給官兵們積分,大致估價以後劃算成積分積累下來。最後,師團部統一處理這些金銀小物件,按照百分比給士兵分發。
光頭狗皮帽,號稱仁義之師的中國新軍對待國界外的人類,絕對不講仁義,而且,被韓國北部居民深以為懼的劫掠行動,其實還是很客氣了的,後來,到了日本列島以後,那就是持續的,凶狠的,野蠻的,滅絕人性的搶劫行動了。
曹師團的行動雖然嚴守紀律,保證了機密性,仍然為其他各部隊所逐漸知曉,於是,發洋財的活動象傳染病一樣地蔓延到所有的三個師團部隊,連同一些警備軍,輔助民兵的身上,後者的戰鬥力雖然薄弱,可是,幹起經濟轉移工作,比正規軍毫不遜色。
曹師團成了韓國人心目中的大災星,幸存的韓國山民這樣描述這些瞪著金子般目光的清國人,“他們就象一大堆蝗蟲,鋪天蓋地衝過來,看到什麽就搶什麽,等他們走過以後,一切都被收刮得幹幹淨淨,好象這裏從來就沒有人生活過的原始荒地,想要生存下去的話,就要從頭開始,用石頭砸石頭,製造第一把鋤頭。”
嚴格說,柳傳熏不算是標準的韓國山民,但是,他的生活還保持著深刻的山民習慣,狩獵的喜好,自從親戚的渠道他從朝鮮半島西部最大的山脈,妙香山的某一個山麓村莊入贅新義州南部的一個村莊時,他已經十六歲了,是故鄉山上一個成熟的獵手,父親給了他一把霰彈獵槍,算是對他出家為人女婿的謝罪和嫁妝,五年以後,他已經出落得身強力壯,虎背熊腰,算得上是平渡裏村一個非常英俊,婦女人氣很高的招搖人物,平渡裏村有二百多人,柳家是一個中等富裕的人戶,僅僅柳傳熏這一支所在,就有十三人。
柳傳熏已經在村外十數裏的樹林裏轉了兩天多,在秘密的儲存點,他將兩隻狼,三隻狐狸,四隻野雞堆積起來,用小刀切割開壯碩的狼身,扯掉了狼皮,剖析開狼的肚子,將裏麵的肮髒物事統統掏出到封凍的小溪邊敲開了厚厚的冰層,洗滌幹淨,然後再切成五斤重的長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