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章,慘案這樣發生
寒冷的天氣,騎兵的臉上卻是沁滿了汗珠,鐵蹄踐踏著韓國貧瘠的原野,將一幕幕縱橫馳騁的剪影牢牢地刻畫在漫漫的征途上。
在新義州的城外甕城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某地有滾滾的狼煙直衝雲霄,那卻不是傳統的軍事通信方式了,
“營長,那是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失火了。”
“失火?能夠有那麽大嗎?”
“誰知道!”
可惜,韓國軍隊的裝備實在是太一般了,就連城外數百米的甕城守軍都沒有了望鏡子。隻能以肉眼觀察猜測著可能的景象。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滿清的軍隊在那裏!”
“他們在那裏幹什麽?燒火做飯?”
“不,我認為,一定是。是山神在發怒,對,山神要對清國人憤怒了,你看,他。也許是要地震了。”
相距十幾公裏,枯萎草木的季節,視野大大`增強了,那些青色的煙霧在遠處久久地升騰,回旋,微風的時候,成為煙柱,風大的時候,彌漫開來,遮掩著那一大片的原野和山巒。就連紅褐色的,偶爾呈現出各種幻像的火燒雲都與之拚接,煙雲繚繞,蒼茫連天,浩渺不可知。
在遠處韓國守軍猜測驚異不已的時候,曹師團的官兵正在愜意地享受著征服者的種種福利。
人類的內心世界都有善的一麵和惡的一麵,尤其在集體群落統一行動的時候,具有趨同性的人們一旦被激發了某種情緒,欲望,則會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來。其實,根本不是德國法西斯多野蠻,日本侵略者多無恥,也許侵入東洋的中國軍團可以幹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來,反正在1945年出國到越南接受日本投降裝備的中國軍隊,後來在鎮壓越北親法國的當地土著勢力時,就大片大片地焚燒村莊,屠殺人群。資料還證明,在侵略中國的八國聯軍中,日本軍隊的軍紀反而是最好的。
中國人也不是好鳥兒,栗雲龍也決定不當什麽好鳥兒,所以,貫徹落實到軍隊中,洗劫各國以充實新軍經濟勢力的措施都是可以實行,默許的。
某村莊裏,稍大的鎮子,被一百多名氣勢洶洶的中國新軍官兵包圍了,說是包圍,其實不過`是做做樣子,某路口派出兩人,端槍警戒。就嚇得韓國老百姓不敢隨意亂竄。
韓國的鎮長戰戰兢兢的出來了,帶著幾個頭麵人物,紳士,還有保鏢打手之類的強壯漢子,站在寨子的街口,對著外麵喊話,那些當地的韓語自然讓中國新軍聽得莫名其妙,勃然大怒,於是,開槍警告,要求對方說人話。
其實,韓國百姓對於這支新出現的軍隊一片茫然,不知道他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因為他們不同於任何軍隊,老百姓主要看裝束,可是,狗皮帽子的新軍和日本人有明顯區別,也和大辮子清軍有區別,就是號稱新軍的滿清淮軍湘軍也不是這樣的。
終於對接了語言,韓國人開始用嫻熟的漢語哀求外麵的軍隊不要進入鎮子,他們可以提供足夠的軍需。
“那好,我們要吃飯!馬上就做!包子,油條,豬肉,粉絲兒,”
“好,不知貴軍能有多少人?需要做多少?”
“越多越好!”
“知道了!”
話是這樣說,倒過臉,那些鎮長紳士之類的轉身就下令抵抗。於是,寨子的高牆垛口裏射出了零星的冷槍,當即就把中國新軍的官兵打死兩名,打傷若幹。
“哈哈,這群夯貨,早六年被東洋人打得烏七八糟,兔毛亂飛,現在又回來找死呀!”鎮長暗暗冷笑。
“是啊,這些清國的土匪,居然想在咱這兒討些便宜,沒門!”
“打,打死這群壞蛋!”
韓國人沒有足夠便利的信息來了解寨子外麵的這群人的底細,根本連中國新軍從京津到滿洲的光輝燦爛的事跡都沒有知道一點兒,本就蕭條封閉的地方,能夠津津樂道於幾年前日清兩國戰事的故事就不錯了。
中國新軍自然不能容忍。立刻開槍射擊。
“打,打,這群壞家夥是進不來的。”韓國人的鎮子得到了加強,雖然上級長官並沒有詳細告知他們的敵人是什麽樣兒的,但是,分發了一些武器,加上這裏打獵盛行,還撈了不少甲午戰爭時清軍遺失的眾多武器,使鎮子的上層人物以為,自己可以打敗寨子外麵人數不多的清國人。
兩丈高的寨牆是個障礙,但是,阻擋不了中國新軍,一聲令下,數十支衝鋒槍的火力潑灑在寨牆上,那些正在打冷槍瞄準的韓國民兵頃刻之間就被打得遍地找牙,中國新軍不需要多瞄準,隻要看有韓國人的影子就是一梭子,那種瀟灑輕狂,簡直難以理解。
韓國民兵被打得哇哇亂叫著潰退了,中國軍隊架起六零式迫擊炮,對準永恒障礙物堆積阻擋的寨門,轟轟幾炮,就打得粉碎,然後,部隊勇猛地衝了進去。那動作幹淨利落,驍悍得就象男人在某些秘密地方做某些秘密事情的某些步驟。
韓國民兵已經被殲滅了相當一部分力量,寨牆上,可以找到許多正在翻滾哀號的傷員,出於人道主義,新軍官兵無一例外地用子彈或者刺刀幫助他們解除了痛苦,實行了安樂死,盡快升入天堂。
還有零星的抵抗,不時有韓國人落後的破鳥槍從某些牆壁上伸出來,還有他們驚異的眼睛。
毫不遲疑,中國軍隊用密集的火力對其進行摧毀。然後占領了整個鎮子。
韓國北部的鎮子並不大,人煙稀少的地方能夠上千人的小村落都是驚喜。這個近兩千人的村鎮自然讓曹師團的官兵欣喜若狂。有人的地方才有剩餘價值可以掠奪啊。
不懷好意的新軍官兵抓了幾個韓國人,就強迫他們去叫更多的人,用刺刀逼迫在脖子後麵的感覺是不爽的,腦後生風比腳下生風的滋味絕對不同,韓國人不得不在哀求中國新軍給他們一條生路的同時,按照軍隊的指令做了。
“放心,我們一般不會再殺人了!除非你太不聽話!”新軍的官兵麵色和善,也不象韓國認為的殺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好的,好的!敢為長官,兵爺,您們是哪裏人?是清國大軍?還是東洋的老總?”
“混蛋!東洋的倭寇有我們這樣帥的嗎?”
“哦,知道了,您是清國的大兵?可是。。。。。。”
“不要多嘴了,快些叫他們出來,一會兒我們就要搜查了,凡是不按時出來的,格殺勿論!”
“知道知道!”
鎮長大人沒有出來主持正義。保護他的屬下百姓。因為,他因為下令開槍,惹惱了外麵的軍隊,捅了大馬蜂窩兒,自知罪惡深重,難以被侵入者饒恕,幹脆鞋底抹油逃出家中,在家裏的某條樹枝上的繩子上正做著某種遊戲,雙手抓著繩子,就是不敢往脖子上套。
“下來吧,金爺!”帶路的韓國人打破了鎮長的猶豫,後者一驚,從樹枝上摔下來。
在鎮長的帶領下,全鎮子的人都被收集起來,匯聚到寨子的某一處。
鎮長的性命得到了保證,於是,他和他的幾個還未被打死的親信成為中國新軍的得力幹將,他們的家屬也得到了安全保證,房屋財產被確定。這些人,成為中過新軍下一步工作的向導,被編製為偽軍先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