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首富的氣勢
“知道就好!”旺德也不低調,反而有些得意。
華夏九大統領,隻有他有幸當過華夏戰神,軍主大人身旁的一個護衛兵,這件事一直是旺德吹噓的資本,也讓其他八大統領羨慕不已。
正在這時。
警衛兵捧著一部衛星手機走到旺德麵前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敢開口說一句話。
“有屁就放,別耽誤老子時間!”旺德冷哼了聲,聲音粗獷。
警衛兵被嚇得連忙低下了頭,咬緊牙關將手機奉上:“大統領!有個男人說要讓您接電話!”
“誰啊?不知道我在演習嗎?不接!”旺德瞪了警衛一眼。這種事也需要問他,直接拒絕就好了。
“我……我是拒絕了,可是那個男人說他隻給您兩分鍾的時間來接這個電話。否則後果自負!”
警衛員的聲音在顫抖,在南州這麽幾年,他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敢跟旺德這麽說話的。
“什麽!誰敢這麽說話,瘋了嗎?”旺德還沒開口,陽州統領曹誌先是拍桌而起,提聲怒罵。
旺德也是臉色陰沉。接過電話揚聲道:“閣下最好能給我亮一個合適的身份,否則今天我定要讓閣下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嗬,是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
近在身側的曹誌聽見之後,大為驚怒,指著警衛嗬斥:“給我立刻追蹤這通電話的信號源頭,把人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麽給了他這般自信,敢如此跟旺大統領說話!”
開口間曹誌卻忽略了旺德的神情變化,從呆愣到驚訝,再到臉色蒼白,手臂顫抖。
“不可!”
旺德一聲驚呼,嗬住了警衛。
曹誌也愣了下,不明白旺德此舉是為何意。
但緊接著,就看見旺德僵硬的臉上硬生生的咧出來一個及其難看的笑容,陪聲道:“您……您怎麽有空給小德子打電話!”
“哼,還知道自己是小德子,我還以為你這大統領當的連我見你也要行禮了!”
陳飛的一句玩笑,卻讓旺德的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爬起來就趕忙回話。
“您……您言重了,給小德子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讓您行禮啊!”
“行了別廢話了,東海是你的管轄吧?”
“是是是,小德子現在是南州的大統領,東海隻是南州的一個小城市,歸小德子管!”旺德點起頭來像極了小雞啄米,絲毫沒有剛剛那一副霸氣統領的架勢。
整個指揮所裏站了十幾號人。
除了曹誌之外,全都低下了頭。沒人敢多看一眼多聽一句。
能讓旺德大統領這樣對待的人,那絕對是京都的高層,而且至少是裁長以上的級別。
那樣的大人物,平日裏也就是能在新聞上看到一兩眼。
“東海南家的南溧陽,你去找他談一談,告訴他.……”
“是是是,一定一定,這個什麽狗屁南溧陽,小德子去了先抽他兩耳光!”
“記住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上頭可……”陳飛欲言又止。
旺德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曹誌就站在身邊,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這才敢低下頭細聲輕語道:“您的事小德子有所耳聞,上頭那群老不死的東西。有朝一日小德子給他們都端了去!”
“不要說胡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陳飛聲音雖然冷漠,不過心中卻有些暖意。
現如今還敢向著他說話的沒有幾個了,特別是旺德已經是大統領的職務,敢說這樣的話,其忠心可見一斑,不枉費當年在海外戰場上陳飛對他的教導。
“你給誰打電話的?當真有這麽厲害嗎?可以直接找南溧陽談話?”喬雅眼睛睜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旺德說要抽南溧陽兩耳光的話她沒聽見,但陳飛以命令的口吻讓旺德去找南溧陽談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
對此陳飛微微一笑。並未開口解釋。
此時在東海天霖茶館門口。
喬星畢恭畢敬的站在南風身側。
今日的南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濃眉大眼,身旁還停著一輛銀色的奔馳。手中夾著香煙吞吐。
“南少爺,你說那喬雅是有依仗還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您把南宮商會都搬出來了。她竟然還敢不從!”
喬星是絲毫不怕事情鬧大,反正南風已經答應不會波及到他,況且他也想看看陳飛到底是什麽實力。
“哼~”
南風冷嗤了聲並未開口回應,而是撇了一眼喬星臉頰上的手指印:“你的傷沒事吧?”
喬星一愣,連忙低頭拱手:“承蒙南少爺記掛,這點小傷不足掛齒!隻是心中為南少爺感到痛惜!”
“為我痛惜?”南風撇了撇嘴,有些疑惑。
喬星眼中一閃陰狠:“您貴為南家大少爺,是東海首富南先生的長子,更是南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這個喬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於您,讓您在東海顏麵盡失,恐怕不少小人都在背地裏說著風涼話!”
這話果然是深深的刺入到南風心頭。
南風眼神變得狠辣。輕輕拍了拍喬星的肩頭:“讓你費心了,不過今日一過,喬雅成了我的籠中玩物,我倒要看看那些跳梁小醜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貪婪的笑容。
刺啦~
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南風的奔馳旁。
喬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東海能開得起這輛車的人可不多,喬家老爺算是一個。不過自從他知道陳飛背景雄厚之後就萌生了退意,也算是金盆洗手,在家中頤養天年,不再關注東海商圈的事了,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這裏。
“我爸怎麽來了!”
突然,南風皺眉開口。
這讓喬星心種驚跳。
來人竟然威震東海的南溧陽。
此人平日裏神龍不見首尾,喬星隻是聽聞卻從未見過南溧陽本人。
沒想到今日能在這裏見到。
邁巴赫的車門換換打開,下來的是一個約莫六十歲的老男人,梳著整齊的背頭,手持黃褐色龍頭拐杖,身著黑色西裝披著灰色風衣,氣勢無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