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有幸侍奉過兩日
“這可怎麽辦是好啊!”蘭芳癱坐在沙發上。
喬政眉頭緊鎖,一把攥住喬雅的手臂:“女兒,你一定要去,就算是拖時間也要拖住他,你可考慮清楚了,難道你還想再體會那七年的生活嗎?”
“我……”喬雅陷入了沉默。將目光投向陳飛。
這一刻她也不知該做何選擇。
一邊是家庭,一邊是陳飛。
“忘了嗎?那天在東海大酒店你問我能否保護你和你的家人周全?”
“我當然記得。可是.……”喬雅低下了頭,陳飛說過有他在誰也不能傷害喬家,可這終歸是衝動下的豪言壯語怎麽能作數呢!
“記得就行,安心的在家待著。他不能把你怎麽樣!”陳飛輕笑著摸了摸喬雅的秀發。
“你什麽意思?到現在了還裝腔作勢,非要等到南宮家的人過來興師問罪,你才會肯罷休嗎?”
喬政冷著臉質問。
在他眼中,陳飛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感情騙子,隻會用這些看起來霸氣無比的虛偽話語來欺騙他的女兒,等南宮家的人真的找上門,恐怕陳飛是第一個抱頭逃跑的!
陳飛自喬政回來後,一直畢恭畢敬,因為他清楚這是他未來的老丈人,不願得罪,可喬政卻一再的挑戰他。
陳飛冷笑了聲,走到喬政當麵。
氣勢臨頭。
喬政被嚇得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麽?莫不是要跟我動手?”
陳飛嘴角緩緩上揚。搖了搖頭,而後拎過一旁的椅子放在了喬政身後:“喬叔叔,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我沒有閑心跟你打賭,如果你真的愛小雅,那就當是我求你了,理他遠一點吧!”喬政大手一揮。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陳飛也不動怒,仰頭掃視一周,目光所及蘭芳喬政二人:“我知道你們一直看不起我,覺得我是一個在小雅手底下吃軟飯的男人,但是有句話我今天一定要說,你們真的不去想一想今日你們一家人的團圓到底是什麽原因嗎?不會真的以為是喬家老爺良心大發吧!”
“呦。聽你這意思,我們家能團圓靠的是你唄?我女兒當上總裁靠的也是你?你要是真這麽厲害,會在我女兒手底下當一個小小的銷售?”
蘭芳譏諷的笑容毫不掩飾。
喬政也是冷冷一笑,根本沒把陳飛的話當回事。
陳飛眼神漸漸沉了下去:“那不如我們打個賭。一個小時之內,南風必然登門跪下來求饒!”
此言一出。
全場皆京。
“你……你瘋了吧?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喬政瞪大了眼睛。
讓南風跪下來。
整個東海恐怕也就隻有他的父親南溧陽能做到了。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麽話呢,搞了半天還是放了一個不臭不響的屁!”蘭芳氣得是仰頭大笑,開口粗鄙不堪。
她已經無法再忍受陳飛用這種話來蠱惑自己的女兒了。
喬雅也是柳眉微簇,暗地裏扯了扯陳飛的衣袖:“你別瞎說。南風那人高傲的很,就算是他錯了也不可能低頭。更何況是下跪了。”
“你不相信我嗎?”陳飛微微一笑,轉身再次看向喬政:“如果南風一個小時之內來跪地求饒。那麽我希望你和蘭姨不要再反駁我跟喬雅的婚事!”
“笑話!如果你有本事讓南風跪地求饒,那不用你說,我親自為你和小雅安排東海最宏大的婚禮!”
喬政嗤笑一聲,心裏根本不相信陳飛能做到這件匪夷所思的事。
“好,喬叔叔這年紀開口自然是一言九鼎,想必不會反悔,咱們且等一個小時看看!”
說罷陳飛轉身走向了別墅院落的一角。
不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並不想房間裏那麽輕鬆。
手裏的手機一直放在一個號碼上沒有撥出。
號碼顯示的昵稱正是南州軍區第一個統領。旺德旺統領!
其掌管著整個南州的軍事力量,可以說是南州勢力最大的人也不為過。
但在陳飛麵前,他不過是個“小德子”
換做旁人,那隻是隨口吩咐曾經的下屬辦一件事。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陳飛這個電話久久撥不出去,那是他乃三軍統帥,華夏軍旗所向,海外戰神之王。
縱使槍炮抵在腦門也不能眨眼的人。
他的精神是華夏三軍精神的支柱。
若是影子在,處理這些事很是輕鬆。
可現如今影子被調任邊疆。
讓陳飛來打這個電話,對他來說比刀尖刺入心頭更加折磨。
可以說他是為了麵子,但華夏軍魂的麵子可不是普通人的麵子,那是為華夏十四億人頂著天的一根柱子,豈能輕易彎折。
就在這時。
一個柔軟的身軀緩緩繞過陳飛腰肢,貼近在陳飛背部,清雅的體香在陳飛鼻息間縈繞。
“親愛的,別為難自己,你為我做的夠多了,還要承受東海這麽多的罵名,也該我為你承擔一些了!雖然我是喬家的總裁,還是咱們這個小家的女主人,也是團子的母親,還有你未……未來的妻子!”
說話間喬雅眼眶紅潤落下淚水。
能說出這句話,可見她心中經曆過多大的思想鬥爭,在喬家的落敗和小家的分離中,她選擇了留在陳飛身邊。
陳飛隻覺腦海轟的一聲,身軀猛然一顫~
一切遲疑都不再遲疑。
對啊!
他為了國家浴血奮戰七年前,如今身為這個小家的男主人,也該為這個小家來付出了!
“傻瓜,我不需要你來承受,也不用做選擇,隻要你選擇相信我就行了!”
陳飛轉過身來,將喬雅攬入懷中,手裏的號碼也撥通了出去。
遠在南州邊界一所野外臨時搭建的指揮所裏。
旺德統領正在觀看此次南州和陽州兩大臨州的軍事演習。
身旁一位身形健碩的中年男子,正是陽州大統領曹誌,和旺德算是同級了。
“曹統領,看來這次你又要輸了,晚上的烤羊可別耍賴!”旺德捧著水杯大飲一口,很是開懷。
曹誌臉色是黑的難看,卻也沒有絲毫動怒,隻是嘴裏罵罵咧咧道:“如果不是你跟在軍主大人身旁侍奉過兩天,我才不會比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