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恭喜你轉正啊！也恭喜你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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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個好人.……”
“我誤會你了……”
“我哥哥也是一個好人。”
“他明明可以殺死他們，但最終沒有動手，即使他們是占領我們家園的侵略者。”
“唔”
像是嘴上忽然粘上了封條一般，徐茴說不出了話。
她是鬼魂，鏡子裏麵瞧不見自己的影子。
她隻得用手去摸，方才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不見了。
……
依舊是那家叫“思思”的咖啡廳。
還是那一款招牌牛肉。
點了兩份。
一份自己享用，一份放在對麵。
那裏沒人。
隻有沒了嘴巴的徐茴的鬼魂。
“以後少說點話。”
“我很不喜歡你這種聖母婊！”
“若非還有些問題，我需要依靠著你才能弄明白，你應該早就魂飛魄散了！”
說著話，徐來將一塊切好的牛肉，放進嘴裏麵細細嚼起來。
對麵徐茴扒拉了好一會兒，始終無法張開嘴，隻得乖乖坐在那裏，緩緩呼吸著牛排上傳來的香氣。
做鬼的這段時間，她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用餐方式。
不久後，那個中介人子良來了。
這一次的他，是一個年輕小夥子。
穿著漂亮的禮服。
走進來的一刹那。
連做鬼的徐茴都驚了。
“唔唔唔！！！”
她的意思應該是說好帥吧！
徐來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子良。
穿著打扮像極了泰坦尼克號裏麵的小李子。
那種帥氣，引起店裏街上一陣轟動不足為奇。
“你不是喜歡低調嗎？今天怎麽這麽招搖？”
子良一屁股坐到了徐茴的位置上，徐茴則跳到了旁邊，一臉驚訝，方才意識到這是子良。
子良看了看四周，一臉的小得意：
“偶爾換個人設，人總不能每天都過一種生活不是嗎？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徐來沒說話，隻是指了指牛排。
子良會意，上次沒吃成。
這一次，他還真是有點餓了。
當即切了一小塊，嚐了一口：“難怪你又來這家，這家牛排可真夠勁兒啊！服務員，再來兩份這種牛排。”
然後笑嘻嘻的對徐來說：“這頓我請，算是恭喜你轉正！”
畢竟三年了，自己手下的業務員終於轉正了。
自己這老母親心中也是如釋重負啊！
雖然如今這個業務員，性情大變，但起碼有件事讓子良很開心。
那就是業績。
三年都沒有達成的業績。
這才幾天的功夫。
不僅達成了，還超額了。
尤其是.……
“我去，你影響力怎麽這麽高？”
子良嘴裏嚼著的牛肉，忽然咀嚼的動作停頓了，目瞪口呆坐在那裏。
從他這邊中介人麵板上，看到徐來影響力一欄的數據：
“一千整？”
“你不就殺了十個人嗎？”
“除了額外送我那兩個不算是。”
“你怎麽就1000的影響力了。”
徐來想了想。
這件事他也不太清楚。
畢竟他們救世主係統，隻是被他用作掩護來著。
也沒太在意過。
隨便想了想，便搪塞了一句：
“可能是因為殺的都是一些貴族吧！”
“什麽貴族的等級這麽高？”
子良隨即動用自己的權限，點開了徐來的獵殺記錄。
差點噴飯。
幸虧徐來直接用刀架在了他的嘴上，他方才忍住。
“除了巴特拉星人，你竟然還殺了哈默星人，還有裏行人，以及……”
子良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頓變：
“難道昨天闖到哈默星人莊園，大肆打殺的人，是你？”
不。
這不可能！
傳說那是一個黑大漢所為。
咦。
據目擊者聲稱，當時還有一個病怏怏的小白臉。
子良腦路不斷運轉著：
“難道你花錢雇了殺手？”
“不允許？”
徐來不慌不忙的反問道。
“我當不知道！”
子良立刻將話題岔開然後盯著麵板數據思索道：
“要不是因為你的級別現在隻是正式救世主，單靠這些影響力，你就能開個10人隊了！”
“那我現在能開多少？”
“正式的能開3人隊，再往上多三人，等到了舵主，就沒有局限了。那時候隻根據影響力來算，100影響力算一個位置，影響力越多，你能開的隊員越多。”
“隊員有什麽要求呢？”
“隻要是活人，你想招誰就招誰，前提得是藍星人。這徽章隻對藍星人有效，而且你得有足夠多的能力徽章。可不是屬性徽章，這一點你要清楚。至於徽章呢？每個月，組織會以統一的發布懸賞，裏麵可能就有獎勵是徽章。也有公會啊！也會在對外發布的懸賞裏麵，偶爾獎勵一些徽章.……途徑還挺多的，你可以慢慢摸索。”
徐來點點頭，略有所思。
“怎麽著，有目標了？”
“是有那麽一個，您給掌掌眼。”
“嘿嘿嘿……”
子良不好意思笑了笑：“咱倆誰跟誰啊！別您您的，叫我良哥就好！”
當子良注意道徐來冷冷的目光時，立刻改口：“我喊您哥，您是我哥，成不！徐哥，您現在已經是正式成員了。我個人給您未來的發展呢？有幾個建議呢？您心情好，就采納，心情不好就當我放屁。”
“首先這第一條，還是得繼續忙業績！你弄死了10個外星人，雖然都是貴族，可人頭還是10個，所以隻能升到正式。再往上想要升到執事，您就得翻一番了，那就得100個，雖然不是小數目，但您來講，肯定不難。畢竟用10個100影響力的貴族的人頭轉正的，您也是破天荒頭一個了。這也算解鎖了某個隱藏成就，我回去就上報給組織，組織肯定會給你獎賞的。然後除了業績呢？您肯定已經在考慮招攬人才的事兒了，這徽章你就得多留意了……係統裏麵有公共頻道，您可以在那裏隨時查找近期的懸賞通告……”
和上次一樣。
子良的話，徐來能聽見去的不多。
但大致意思，還是明白了。
這時，第二份牛排也到了。
正當徐來準備動刀叉的時候，子良忽然開口：“那個，慢！”
子良喊住徐來，一臉不好意思笑道：“我是說了請你吃牛排，但沒說請你吃兩份哦。”
“你一個人吃三份，吃得下嗎？”
徐來的話剛說完，咖啡廳完傳來一句：
“這一份是給我的。”
一個身形挺拔的年輕人，緩緩走進來。
他和子良一樣穿著禮服，帶著禮貌，像是剛從某個貴賓舞會回來，又或者是正打算去的路上。
年輕人很英俊，但比起拷貝了小李子麵孔子良，自然差了不少意思。
卻也引起了不少女孩的注意。
包括店裏麵那個雙峰巨大的女服務員。
他緩緩走到徐來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恭喜你轉正……”
緊跟著，低頭，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邪魅，貼著徐來耳邊低聲言語道：
“也恭喜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