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識府裏丫鬟
“回姑娘的話,我叫阿平,他叫阿安,我們是替換昨夜當值的阿喜和和阿樂的。”
“平安喜樂?這名字有意思,不過既然是當值,為何不去福晉主屋的門外?”
“這…男女授受不親,主屋這等地方如果沒有什麽緊急情況,不是我們兩個男子所能接近的。”
紫煙見這兩個男人的臉被憋的通紅,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知道你們對主子一片忠心,我去給主子取些東西,這裏就拜托你們了。”
剛要挪動步子,卻遠遠的看見管家帶著一群丫鬟朝這裏走來。
“管家這麽早是要去那裏?”
“紫煙姑娘,老奴怕福晉那裏,您一個人會吃力些,這是府裏所有的丫鬟,您看看哪幾個入了了您的眼,就選去使喚著。”
雖然桂龍琴平日裏也並沒有什麽需要特意照料的,她一個人足矣,但是免不了以後會麵對各種情況,身邊有幾個貼心的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在這群姑娘的身邊踱著步子走來走去,看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在一個個子矮矮眼睛卻大大的姑娘麵前站定。
“這個姑娘不錯”
那個姑娘不知道是因為被紫煙的聲音嚇到了,還是本身的膽子就,踉蹌著險些跌倒還好被後麵一個姑娘扶住了。
“紫煙姑娘,這丫頭是流雲,剛到府裏沒多久,還不大懂事,要不您再瞧瞧別的丫鬟?”
“剛進來的才好習慣主子的性子,就她了,我看這姑娘安安靜靜的挺好,然後剛才扶著她的丫頭看著也不錯,就這兩個吧。”
“好,就聽姑娘的,流雲、玉竹你們倆以後就跟著福晉,好生伺候著,不要怠慢了。”
折騰了半,也不見紫煙回來,桂龍琴的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這眼見公主就要來府裏了,她可不能丟了王爺的麵子,讓人她這個大嫂是個不中用的擺設。
就在這時,紫煙帶著兩個丫頭推門而入,還帶著好多劉娘做的吃食。
“福晉,這是管家調撥來伺候福晉的,還有這些點心都是劉娘做的。”
“我這裏也沒有什麽需要吩咐的,東西留下,她們兩個就送回去吧。”
之前被紫煙話聲都嚇了一跳的流雲,一聽,心裏就認為定是主子不喜歡自己,要把自己趕出去了,嚇得連忙跪倒在桂龍琴麵前。
眼眶紅了又紅,眼淚終於還是抵不住心裏的克製,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叫人看了好心疼。
“主子,您若是看不上咱們,可不可以不要趕咱們走,流雲家裏就剩下年邁的父母還有不懂事的弟弟,若是丟了這個差事,定當是沒了活路的。”
桂龍琴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雖然身份沒有她的珍貴,但是同樣是為了家裏摯愛的父母,她都肯舍得丟下尊嚴祈求別人,可是自己卻隻能等待蘇之境的拯救,此刻她真的覺得自己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懦弱的人。
“流雲起來,福晉趕我們走,就是瞧不上咱們,你又何必在這裏給福晉添堵呢,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咱們走。”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麽對福晉話。”紫煙抬起手,想要給玉竹一巴掌,卻被桂龍琴攔下了。
“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姑娘就是之前西楚國福晉的人吧?”
玉竹隻知道眼前的福晉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卻不曾想對於自己的身份如此了如指掌,她驚訝於桂龍琴的鎮定,心裏更多的是不解,府裏上上下下的人想近的了福晉身的人都不曾有,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回福晉的話,奴婢正是之前伺候過西楚國福晉的。”
“那依你之見,我與她有何不同?”
“這…做奴婢的怎麽敢議論主子呢?”
“你念念不忘,想必她對你是極好的,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會強留著你,稍後你就去管家那裏領了銀子,去找她吧。”
“福晉,奴婢絕沒有叛逃的意思,既然入了王府,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隻是…”
“隻是什麽?福晉對你這麽好,你還敢有二心?”
“並不是這樣的,紫煙姑娘你有所不知,我自身體就有頑疾,雖然每日都會沐浴更衣,但是身上的體味卻比常人的大,之前都是在柴房做些雜役的活,是西楚國福晉不嫌棄我,將奴婢帶在身邊,還給了奴婢香囊護身,所以…”
“玉竹若我能治好你的病,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
“福晉,不是奴婢不相信您,隻是那西楚國福晉從就通曉醫術,都未能將奴婢治好,奴婢怕留在福晉身邊給福晉添堵。”
“既然我誇下了這個海口,自然會盡全力幫你,紫煙,去把我做好的百香丸拿來。”
“福晉,這百香丸可是您費盡心思做出來的。”
“雖然珍貴,但也要用對人才會有它的價值,去拿來吧。”
過了一會,紫煙將一個巧的紅花梨木的盒子交到了玉竹的手裏。
“你真是好福氣,這個百香丸多少王公貴族的夫人姐們求都不曾求來,如今落到了你的手裏。”
“紫煙不得無理,玉竹,你若信我,這個百香丸你每個月都吃一粒,不出半年定當能治好你的病。”
受了這麽大的恩情,玉竹哪裏還敢再強硬著態度,隻能連連磕頭,感謝著。
就這樣,桂龍琴的身邊又多了兩個親近的人,這邊的事情剛平息,就聽見管家慌慌張張的來報。
“福晉,不好了,公主來了。”
“公主來了,不正是我允許的麽?管家怎會如此慌張?”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喘著粗氣,帶著馬上要哭出來的調調回複到“福晉奴才不敢。”
“你但無妨,我不會怪罪你的。”
聽到桂龍琴的答複,管家這才敢開口。
“福晉您有所不知,這公主自被皇後娘娘寵著,性子一直卻一直都很好,但自從皇後娘娘去了後,就跟變了個人是的,變得有些…”
管家的話還沒明白,隻見一個身著淡紅色錦緞華服,頭戴流蘇頭冠,畫著精致麵容的女子怒氣衝衝的走近內堂,一把拉起管家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