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辭墨先前就很想知道左唯韻接近自己的目的,而她這次突然改變想法他覺得很可能是跟這件事情有關。所以他決定親自去的醫院問個清楚。
想要了解一個人就要從她身邊人開始,據他了解她隻有一個嗜賭成性的母親,身邊跟她親近的人隻有醫院裏的同事。所以他打算從她身邊的同事開始了解。
也許可以從他們身邊得出答案!
當天下午司辭墨親
自前往醫院,來到醫院的他直奔左唯韻的辦公室。現在是醫生上班時間但她辦公室的門卻是緊鎖著。
而在她辦公室隔壁的林澤一正在辦公桌前盯著電腦,看上去十分認真。
司辭墨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口直接走進去,從今天上去左唯韻差點被輕薄的事件來看,林澤一跟她的關係算是很好。他們同事多年他也想從他嘴裏知道更多關於左唯韻信息。
林澤一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是司辭墨很意外,今天中午他看到一輛豪車接走左唯韻誤以為那個人就是司辭墨。但讓他不滿的是左唯韻過敏歸來而且還餓著肚子。
身為她的男朋友,林澤一覺得他很不負責任。
“你來了,我剛好有話要跟你說。唯韻今天中午被你帶走後回來身體不適是什麽回事?你到底帶她去哪裏?身為男朋友這樣做是不是太粗心了?”
林澤一質問的語氣。
司辭墨莫名其妙,他中午根本沒有跟左唯韻見麵更甭提說帶她出去。
“你現在是以什麽身份跟我說這句話?你是她的誰?”司辭墨懟人也是絲毫不留情麵,而且直截重點。
林澤一跟左唯韻隻是同事關係,於情於理是沒有資格質問身為左唯韻男朋友的司辭墨。
“我是她要好的朋友,身為她的朋友希望看到她幸福。我跟她認識的時間比你久當然有資格提醒你!”林澤一這個理由有點牽強。
“我看你是在嫉妒,你似乎對我的女人感興趣。在這裏我提醒你,我司辭墨的女人是不予許其他男人惦記。”司辭墨可所謂是明察秋毫,從上午初次跟林澤一見麵就看出他喜歡她。
“沒錯,我是喜歡唯韻。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隨時都會從你手裏將她搶走。”林澤一在司辭墨麵前像變了個人。
畢竟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在林澤一眼中他是富二代,女人對於很多有錢人而言就像衣服一樣隨時可以更換。
他擔心司辭墨也是這種花心大蘿卜,到時候委屈了唯韻。
“就憑你?”司辭墨輕蔑的語氣。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試試,如果你對她好我會真心祝福,若是你敢辜負她,我第一個找你算賬。”林澤一越說越氣憤。
司辭墨給他感覺很看不起他!
“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操心,不過沒關係很快我就會讓她遠離這些以朋友的名義暗戀著她的男人。”司辭墨漫不經心的語氣。
他也不想跟他繼續浪費口舌,現在先去找左唯韻問清楚今天到底跟誰出去還被林澤一誤以為是他。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讓左唯韻突然改變注意的原因,這次他親自來醫院總算沒有白來。
“她喜歡接觸誰那是她的自由!”林澤一對他的印象更加糟糕了,他不但目中無人還很強勢。這要是左唯韻跟他真的結婚了,以後的日子恐怕更慘。
司辭墨給了他一個冷冷的眼神後離開了。
正在家中因為皮膚過敏裹得嚴嚴實實的左唯韻坐在客廳無聊的玩著手機。她每次過敏都需要好幾天才能自愈,擦的這些藥隻是有止癢的功能不能達到徹底消除的效果。
身體不舒服對她午餐也是隨便應對她已經點了一份外賣。
就算是不舒服她的食欲卻沒有半點影響,等待吃飯的感覺對她來說是很煎熬的,肚子早已經咕嚕咕嚕的響。
終於門鈴響起了,左唯韻飛快的從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等你等好久了。”左唯韻抬頭那一刻同時說道。她以為是送外賣的!
司辭墨臉色色變,他從林澤一那裏得知了今天中午左唯韻被人帶走,不久之後她就打電話給他說願意辭職,他斷定這一切並非巧合。
而她這一句話更讓他產生懷疑。
“你怎麽來了?”左唯韻驚訝的問。
他先是注意到了左唯韻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在家裏也帶著口罩!
“左醫生你這是在家裏解剖屍體嗎?還是在解剖活人?”他像是來到自己家似的直接走進來四處張望,希望能夠從她的家裏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她已經跟他簽下了協議,要是她敢背著他跟其他的男人有糾纏,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司辭墨的言外之意左唯韻過了一會才聽出來。
“你什麽意思?司辭墨你一來就懷疑我?”
“你這是做賊心虛嗎?左唯韻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我已經簽下協議書,上麵的條款你應該還記得。在我們協議沒有解除之前,你不能跟異性有任何糾纏。”
司辭墨邊說著目光還在四尋找。
“你當初既然覺得我是這種人,為什麽還要跟我簽訂協議。我們彼此一點感情基礎跟信任也沒有,你這種懷疑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釋,累!”
左唯韻有點怒了,他是在懷疑她的貞潔。她左唯韻這二十四年來沒有談過男朋友,第一次就送給了他,他司辭墨竟然還懷疑她!
“要不是當時情況特殊你覺得會輪到你?”司辭墨同樣帶著脾氣,平日裏敢這樣頂撞他的人根本沒有。
“彼此,彼此!要不是那時候你沒有經過我允許對外宣布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也不會遇到這麽多倒黴的事。”左唯韻想到蘇蕾因為這個男人處處針對她,她就來氣。
司辭墨不但沒有感恩,因為她讓外界排斥了他那方麵能力不能的懷疑,現在反而懷疑她跟他之後還有其他男人。
“說,今天中午上了誰的車子。”司辭墨不再拐彎抹角,他隻想找出這個人是誰。
左唯韻緊皺眉梢,她很意外司辭墨竟然知道她中午出去找了紀影臣。如果他知道她跟他有聯係,那紀影臣交代的事情就無法完成,她的母親也就無法擺脫紀影臣的囚禁。
“你跟蹤我?”左唯韻抬頭冷臉相對。
“跟我說話不要反問,我隻要答案。你是不是跟其他的男人見麵?”司辭墨灰沉沉的臉色,語氣十分嚴肅。
“是的,我們的協議書上可沒有說過我不能跟異性見麵。但你監視我是不是超過了協議書的範圍?我跟你簽訂協議但人身自由還是有的。”
左唯韻對他的這種做法表現出了強烈的不滿。
“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左唯韻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什麽!”司辭墨突然暴怒,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另外一隻手扯開她臉上的口罩。
他的怒氣在看到她滿臉紅疙瘩那一刻,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原來的怒氣也在這一刻消了不少。
如果說她跟其他的異性有染,那她臉上這個又如何解釋?按理說約會回來的女人應該是神采奕奕而不是滿臉疙瘩。
“把我口罩還給我。”左唯韻趕緊伸手捂住臉,從他手裏搶過口罩戴上。
她渾身皮膚過敏,現在誰也不想見,特別是司辭墨。
“這是什麽回事?”他剛才沒有注意到她不僅是臉上就連手背,還有脖子底下全是這種紅疙瘩。
“總之不關你事!”左唯韻生氣的坐了下來。
“該不會是梅毒吧?”司辭墨故意刺激她,他雖是外行人但關於梅毒他還是有點了解。梅毒絕對不可能像她這種症狀長滿全身。
“我要是感染梅毒也是因為你。司辭墨請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我身體不適需要一個人安靜。”左唯韻氣得快要哭出來。
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卻以為自己有梅毒。
“我正有此意,不過要滾也要帶上你,跟我走!”司辭墨沒有遠離她而是將她拉了出去。
左唯韻被他連拉到車內的副駕駛上並鎖上車門。
“你不是怕我感染了梅毒傳染給你嗎?為什麽還帶我上車?”左唯韻按著車子的開門按鈕卻怎麽也打不開。
“我就是怕你傳染給我所以我必須要帶你上車,來日方長,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哪天被媒體報道感染上的梅毒。正如你所說這樣我也脫不了幹係。”
“你這個自私鬼。”左唯韻肚子裏憋足了氣。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再說了我們彼此隻存在協議跟身體上的接觸,不存在任何感情。難不成你還希望我像男朋友一樣顧及你的感受?”
司辭墨的話聽起來真的讓人覺得他很冷血無情。
左唯韻聽完這句話後沒有再反駁,她清楚他說的都是事實。可為什麽在聽完之後她心裏感到一陣揪心的痛呢?
正如他所說他對她毫無感情可言,而她真的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不能給自己答案,幾次接觸下來她隻知道她的身體根本不排斥他,至於她的心也許隻能交給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