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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念檢討

  陳北望接了點水,用了擦了擦自己的褲子,然後又接水重複剛才的動作。


  “任散山我真知道錯了,對不起!行吧!”


  貝夕夕看著在擦著褲子的任散山,想了想,還是又出了自己的歉意,因為她覺得任散山這樣就是沒原諒她的表現。


  聽到貝夕夕的話,任散山將視線轉移到陳北望的褲子上:


  “望子,你用點力應該能擦掉。”


  陳北望瞥了他一眼,沒有話,他又不是聾子,貝夕夕的話他當然聽到了,他還能什麽。


  “任散山你別這樣,我錯了好嗎?我都給你認錯了,你能別這樣嗎?”


  貝夕夕的語氣有些激動,真的看到任散山這個樣子,她的心就好像別狠狠的揪了一下,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沒事。”


  任散山看著貝夕夕那快哭出來的樣子,還是補充了幾句:


  “真沒事,我現在又不是初中生了,再了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你在我和陳北望的校服上畫豬頭,我和陳北望都沒什麽,現在怎麽會怪你呢?”


  任散山了很多,貝夕夕的心中此時才好受了點,任散山的這事她還記得。


  當時任散山和陳北望穿著這校服時,還被同班玩的那些同學笑話了,那個時候還流行這樣一句話:


  “豬佩奇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


  “真的?”


  貝夕夕有些不確定的問。


  “當然了,貝夕夕你怎麽了?感覺你好像……”


  任散山到這裏,就不下去了。


  “好像什麽?”


  貝夕夕看著他,有些好奇他後麵的話,雖然在她的心中已經有了模糊的幾個字,


  “沒什麽了?望子,你這怎麽越擦越髒呀?”


  任散山指著陳北望的褲子,他自己的褲子已經差不多擦幹淨了。


  “是嗎?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任散山你怎麽辦吧,誒!”


  陳北望看著任散山的褲子,好像想到了什麽,沒有再繼續擦了。


  “怎麽了?”


  任散山見陳北望忽然停下了,就問。


  “我突然想上廁所了,任散山走,跟我一起上廁所去。”


  陳北望看了一眼貝夕夕,想了想才。


  “不去,我放學之前去過了。”


  任散山搖了搖頭:

  “而且我感覺我的褲子還沒完全洗好呢?”


  “任散山,你這家夥,我遲到罰站是不是你的害的,夜晚念檢討也是因為遲到,所以還是你的錯,還有……”


  “好了,別了,走吧,貝夕夕你自己先回班吧!”


  任散山看著站在一旁的貝夕夕。


  貝夕夕看了一眼陳北望,點了點頭,她總感覺陳北望好像又想到了什麽辦法,但她又不好什麽的。


  來到廁所,任散山剛準備放放水,結果被陳北望給攔住了,他跟任散山了自己想的,起先任散山是拒絕的。


  但後來陳北望舉了一大堆的例子,來服任散山,最後任散山是在不過陳北望,怎麽都是陳北望在理,於是便隻能答應了陳北望。


  回到了教室,坐回座位,同桌陳詩雨早就回來了,正看著那本白夜行的,她看了快兩了,這個速度確實比陳北望慢了不少。


  不過陳北望那是不帶“腦子”的看看,壓根就沒有思考,估計陳詩雨看書就是看一句話就要思考它的意思。


  夜自習是什麽不重要,因為明要放月假了,老師大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於是陳北望這兩節自習都用來補覺了。


  後來第二節快下自習的時候醒的,不是睡好了才醒的,而是被餓醒的,夜晚那盤飯,他沒吃多少,夜晚不餓才怪。


  又看了會手機,第二節夜自習的下課鈴才打響,打了個哈欠,陳北望趴在桌子上,看著講台上走過的同學。


  “你檢討寫好沒?”


  陳詩雨的目光依舊在書上,但她卻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把陳北望問的一愣,半才回答一句:

  “寫完了,你下午怎麽了?幹嘛不話?”


  “不想。”


  陳詩雨看向了前麵不遠處座位上的坐的黃麥麥,而此時黃麥麥也恰好扭頭,兩人很誇張的進行了一段“眼神交流”


  然後陳詩雨先將視線移開看向陳北望:


  “那個女的今又來了,你沒在,她拿著東西走了。”


  “是去找黎遠了吧,她可不會拜托一個長的這麽漂亮的女孩幫自己帶東西的。”


  陳北望想了想,解釋了起來。


  “是嗎?我很漂亮嗎?”


  陳詩雨看著他,表情沒有變化,應該本來就沒什麽表情,如果陳詩雨的臉上的表情再豐富點的,她會更漂亮的。


  “當然呀!”


  陳北望沒有否認,也沒有點別的什麽,當前這也不是什麽可以昧著良心否認的,但他又有點奇怪了,哪有女孩子這樣問男孩。


  “那謝謝誇獎,祝你上台順利!”


  陳詩雨完這句,就繼續看起了自己的書。


  “你這句話?算了,那我也謝謝你了!”


  完這句話,夜自習上課的鈴打響了,陳北望看了看自己寫的檢討,念了幾遍,看看有沒有哪裏不通順的。


  要是不通順的話,念到一半直接變結巴了,那肯定會被下麵的同學笑話的。


  上自習的鈴打響好一會,老李頭才走了進來,陳北望拿著這張紙,上了台,看著紙念了起來,聲音不大不。


  語速也不快不慢的,陳北望本來上講台看著這麽多同學多少還是有點緊張,但到後來真的專注起來了,還真就一點都不緊張了。


  陳北望寫的也不算多,念完,陳北望看了老李頭一眼,然後下去了。


  在路過班長餘花座位時,陳北望能很明顯得感受到怨念,來自某位心眼班長的怨念。


  “班主任你對陳北望的處理就這麽點嗎?”


  話的是餘花旁邊的一個女同學,她平時跟餘花玩的挺好的,陳北望覺得她們能玩到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是都是心眼。


  “誰在話,再不舉手就話,我讓他在外麵站著。”。


  老李頭掃視了一眼全班:

  “對於陳北望的懲罰有異議的,舉手發言,不過我不一定采納,誒,同學們今陳北望在座位裏站沒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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