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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我現在叫洪軍

  看著楊雪菲惡狠狠的樣子,高明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憤青’,心裏湧起了一份似曾相識的感覺,忽然又想起了郭德綱大俠的那句名言‘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年輕時候的神韻!’,不禁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楊雪菲說道:‘笑什麽,我說的不對啊?要是我是國家領導人,我就先派兵把日本滅掉,哼,什麽一衣帶水,什麽中日友好,跟他們友好個屁!你還笑,你不是個漢奸吧,師傅?’高明說道:‘這丫頭,怎麽敢說師傅是漢奸?我看你是不是又想鬆鬆骨啊?’楊雪菲笑道:‘哈,你是大英雄,劍膽琴心,扶弱濟貧,怎麽能恃強淩弱呢?再說,我這麽乖,你下得去手嗎?’高明笑著說:‘好,算你狠,小心學拳的時候我給你小鞋穿!’楊雪菲知道他是說說罷了,哪裏相信,笑著問道:‘師傅,我知道你不可能是漢奸,那你說說,我說的對不對?跟日本人還要有什麽好臉色嘛,理都不用理他們,要是理的時候就是派兵打他們的時候,那才叫痛快呢!’


  高明說道:‘雪菲啊,我原來還覺得你在道上混了幾年,應該懂得一些生存的道理了,沒想到還是這麽衝動啊!’楊雪菲說道:‘這跟日本人有什麽關係?我是跟那些道上的人打交道啊!’高明問道:‘那麽我問你,如果有一夥人你現在的實力不能對付他們,你通常怎麽辦?’楊雪菲說:‘那就跟他們虛與委蛇唄,盡量周旋,托托人,找找關係,大家相安無事就好。可是,我們對付不了日本嗎?’高明笑著問道:‘你覺得呢?’楊雪菲想了想說道:‘嗯,如果說工業實力嘛,我們卻是和他們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戰爭不是光憑工業基礎啊,我們當初抗美援朝的時候,不就是憑著破爛得要死的裝備打贏了美國嗎?’高明說:‘你的話呢,說的是這個道理,戰爭不光是大打裝備,打工業基礎,我們當初也確實是憑借著極為優秀的戰爭經驗和技術擊敗了美國人,但那時的軍隊可都是打了幾十年仗的身經百戰的軍隊,可以以技術上的絕對優勢彌補裝備上的劣勢,現在的軍隊可是有很多年沒有打仗了!而且,日本不比朝鮮啊,打日本就要海空軍,這可是我們最薄弱的環節,培養出一支現代化的海軍和空軍,對我們來說沒有過硬的工業基礎可是辦不到的!’


  楊雪菲歪著頭問道:‘我們打國民黨時不就是用機帆船打軍艦嗎?怎麽不行?’高明笑道:‘日本人的戰力可是和國民黨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家在幾十年前就敢用海軍和美國人放對,那不是吹出來的,再說,那機帆船也是近海啊,你不會是想把幾千條帆船開到日本海去吧?’


  楊雪菲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的話說的有道理,但那也不用跟他們稱兄道弟的啊,想起南京大屠殺我就有氣,要是打日本的話,我第一個報名參軍!’高明說道:‘嗯,看來你還不是一般的抗日憤青啊!那我問問你,剛才你說遇到道上的比你強大的對手,你要跟他們虛與委蛇,那是什麽意思?見了麵是不是也要相逢開口笑,過後不思量啊?進一步說,如果你的擴張需要他們的合作,你會不會和他們合作呢?’楊雪菲說:‘我才不呢!我寧願自己踏踏實實地發展壯大,也不跟敵人合作!’高明搖搖頭,歎了口氣,楊雪菲見到他看著自己跟看個幼稚的小學生似的,心裏不服,梗著脖子說道:‘怎麽,不行嗎?做人就要有這個誌氣才對!’


  高明說道:‘噢,這就是有誌氣啊?那我問問你,國家要發展,那些高新技術你從哪裏弄來?全靠自力更生嗎?’楊雪菲說道:‘不是還有其他國家呢麽?沒了小日本我們照樣活得好好的呀!’高明說:‘哪些國家?蘇聯?美國?英國?德國?還是法國?這些國家哪一個沒有侵略過我們?哪一個沒有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搶掠?你不是有誌氣嗎?’


  楊雪菲一下被他問得言語不得,確實是這樣,過去的中國那可是誰都要欺負一下,難不成跟誰都翻臉?那可不太好辦了,這技術總是要從人家那裏引進的呀,就連當初建國時的工業基礎不也是靠著老毛子的援助建立起來的嗎!高明看她不說話了,接著說道:‘雪菲啊,你這愛國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想要成為強國,成為雄踞一方的霸主,可不是僅僅一腔熱血就可以辦到的呀,那是要很大的智慧的!一定要學習韓信同誌,要可以忍受胯下之辱,才能成就一番霸業。比如日本吧,我們跟他們合作,你以為那些當年曾經和他們兵戎相見,有無數戰友死在他們的刺刀下的領導人就沒什麽想法嗎?當然有啊,連你都這麽義憤填膺,他們的血性可不比你差吧?’楊雪菲說道:‘也是啊,那他們幹嗎非要這麽做呢?沒了日本人的技術,我們就真的混不下去了嗎?’


  高明說道:‘其實呢,沒有他們的技術當然我們可以照樣該吃吃該喝喝,可是我們發展的速度會減慢了許多,他們跟我們合作得到的是市場,我們得到的是技術,這是雙贏,但相比之下,我們當然得到的更多,這是新手和老手合作的通常的結果。那麽你想想看,是先忍辱負重地跟仇人學習技術,等羽翼豐滿時翻臉呢,還是當場就翻臉,犧牲了技術更新的寶貴時間呢?你要去跟別的國家學,情況也是一樣的,人家可是已經帝國主義很久了,玩這個遊戲玩了幾百年了,那個是省油的燈啊?你想便宜都歸你,讓他們無私奉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找日本和找其他的國家都一樣,我們現在是菜鳥,啥都沒有,就不要挑肥揀瘦的,自命清高,這就是小家子氣,不可以當做國策的!如果我們的目的是在將來成就一番霸業的話,那麽我們現在應該在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去發展,對所有先進的東西拿來就用,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目的,到時候我們再為所欲為,那不是很爽嗎!’


  楊雪菲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嗯,是這個道理啊,看來我確實有些幼稚了!師傅,這麽說,那些領導人並不是怯戰啊,那我心裏就爽多了!’高明笑道:‘他們怯戰?笑話,他們拋家舍業地跟日本人刺刀見紅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這個道理啊就是這樣的,就好比日本人現在是我們的保姆,雖然他從我們身上得到了經濟利益,而且他也通過雙方的合作發展了,但他可比我們長得慢,等我們長大了,身體長得足夠強壯了,那時才可以為所欲為,現在可還不是時候啊!’楊雪菲嚴重讚同,開心地說道:‘對,我們跟他們合資,雙方都賺錢,但我們是從無到有,而且那些錢對我們來說應該比他們更有價值,窮人嘛,同樣的錢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更重要的是,我們還得到了技術,培養了這個工業社會的這些工人和技術人員,這個買賣這麽看還是劃算的。師傅,我懂啦,一定要忍到我們強大起來後才和他們翻臉,那時才能笑到最後,這才算是治國的智慧!不過,師傅,我們這麽跟他們合作,他們不會比我們還發展的快吧?’


  高明說道:‘我們是青春期,他們都到了中老年了,你想想誰快?跟他們一起玩,我們學的永遠要比他們學的多,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趕上他們的,就象美國超過當初的日不落的英國一樣,如果再舉個令人心痛的例子,那就是象唐朝時候的還處於蠻荒時代的日本跟我們學習一樣。’楊雪菲終於開心了,她笑著端起酒杯,回味著高明的話,嘴角上已經掩飾不住全是笑意,一看就是在那裏自顧自地YY呢!

  被高明激起了對國策的興趣,楊雪菲一邊吃還在一邊煞有介事地‘思考’著這些國家方略之類的東西,不過,她在這個方麵以前根本沒有下過什麽功夫,所以思考半天也沒什麽成果,高明則是一邊吃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楊雪菲也渾不在意。半晌,她擦了擦嘴又問道:‘師傅,你說,這海軍是不是美國的最強大呀?’高明點頭說:‘那當然,人家那叫藍水海軍,咱們跟人家可差老鼻子了!’楊雪菲問道:‘什麽是藍水海軍呢?’高明答道:‘藍水海軍嘛,顧名思義,就是遠洋海軍,可以到世界上的各個大洋遊弋的海軍。’楊雪菲接著問道:‘那麽我們的海軍是不是叫黃水海軍啊?’高明笑著說:‘咱們現在的海軍可能連黃水海軍都算不上,主要的海上軍力都處於近岸防禦狀態,稍微遠一點就控製不了了,所以,我們國家還是任重道遠啊!’


  餐廳的鋼琴師彈起了一曲《天鵝》,曲調舒緩優美,燭台上的燭火似乎也隨著悠揚的琴聲輕柔地跳動,楊雪菲端著餐後的咖啡,抿了一口歎道:‘可惜姐姐沒來,不然你可以聽到她的演奏了。’高明說:‘嗯,是啊,一定是餘音繞梁的,上次聽她撫琴,就有一種如聽仙樂耳甚明的驚詫了。’楊雪菲說:‘是啊,我有時候很羨慕姐姐,但是我對那些琴棋書畫什麽的真的是一看就腦袋大,沒辦法。對了,’正說著,楊雪菲的BP機響了起來,她展顏一笑,說道:‘這人就是不禁念叨,肯定是姐姐!我去打個電話哈。’


  楊雪菲在櫃台上抱著電話講了一陣,然後笑眯眯地回來對高明說:‘師傅,我姐他們已經聯歡完了,現在在一個迪廳蹦迪呢,要不咱們過去和他們聚聚吧?’迪廳?高明輕輕地皺了皺眉,對於他來說迪廳好像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正躊躇間,楊雪菲撒起嬌來:‘求你了,師傅,你就去吧,姐姐還特別叮囑要你一起去呢!’高明幹咳了一下說道:‘咳,這個,也好,一起聚聚嘛,不過,我不太會跳啊,到時候我在一邊給你們觀敵瞭陣吧。’說著,把餐巾放在桌上,起身走到楊雪菲的身邊為他拉開椅子。侍者急忙走過來低聲說道:‘高董,您慢走!’


  進到迪廳裏麵,高明立刻被強烈的高低音炮的轟鳴搞得有些不適,他的各方麵的感官都非常敏銳,可以接受和分辨細微的信息,別人聽不到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在他的耳朵裏就可以變成像是在對他說話那樣,而這樣的高分貝的聲音對他靈敏的耳朵簡直就是摧殘,好在他的機體的適應能力極強,立刻調整了‘焦距’,這才感覺好些。身邊的楊雪菲注意到了他進了門後臉上有些變色,挽著他的手臂說道:‘怎麽?不舒服?’高明晃晃腦袋,聲如洪鍾地問道:‘什麽,你說什麽?’楊雪菲一笑,踮起腳尖把嘴巴湊到他的耳邊大聲吼道:‘我說,你是不是不舒服?’高明微笑著搖搖頭,示意沒事。楊雪菲調皮地追問道:‘被嚇到了?’高明點點頭說:‘有點,這麽大的動靜,牛也嚇跑了!’


  舞池裏閃爍著各色的光柱,一群人在那裏正手舞足蹈地瘋狂扭動著,正中有一個台子,三個穿著長筒靴和超短皮褲的女孩在上麵領舞,她們的身材都很不錯,腿都很長,很有勁,表情也十分亢奮,下麵的人受到她們的感染,自然跳的更加起勁。楊雪菲帶著高明來到12號桌,見到這裏座位上空無一人,想是都下去跳舞了。楊雪菲一拉傻呆呆的高明,示意他坐下,然後拉過椅子緊挨著他坐了下來,以便交談。這時,走過了一個侍者,大聲地問他們想喝點什麽,楊雪菲趴在他耳朵邊上要了兩紮啤酒,高明很知機地遞給她一張一百塊的鈔票,這些迪廳都是先付錢的。


  點完酒水後,從那邊門口彪呼呼地走進來一票人,看到這些人的做派,楊雪菲知道這肯定是道上混的,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到哪裏都有江湖啊!這票人為首的中等個子,眼光犀利,身穿一身深色的西服外套,裏麵是花格子的襯衫,嘴裏叼著香煙,一臉修剪得整齊的絡腮胡子,在這樣的燈光條件下依然帶著一付墨鏡扮酷,那走路帶風的樣子,一看就是在學‘發哥’,他後麵跟著三個人,看樣子像是馬仔。這票人在迪廳顯然是熟客,服務生立刻滿臉堆笑地過來招呼,並把他們引到高明他們旁邊的那一桌上。那帶頭的人路過時看了楊雪菲一眼,沒有說話,徑自在主座上坐下了,對服務生說:‘來一打啤酒。’那服務生應聲去了,幾個馬仔也紛紛坐下。高明當然也察覺到了這一票人的異樣,他們的腰裏或包裏都藏著家夥,不過從這些人身上散發的懶散的氣機來看,他們也是來這裏找樂子的。


  高明看了楊雪菲一眼,見到她臉上的神情,忍不住湊到她耳邊說道:‘到處都是江湖啊,是吧!’楊雪菲轉過頭來,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說:‘我很好奇,你真的能讀懂人心嗎?’高明說:‘有時候能猜到的,嗬嗬。’楊雪菲輕笑了一聲說道:‘師傅,我永遠看不透你,這不公平!’高明笑道:‘哈,這也是江湖,你永遠都會發現自己不懂的東西,這個道理都不知道,怎麽出來混!’楊雪菲輕輕在他的手臂上錘了一下,嬌嗔道:‘你就欺負我吧,師傅,早晚把我氣死了算!’高明說:‘我哪裏欺負到了你啊,你可是大姐大啊!’


  一曲終了,舞池中的人們都帶著瘋狂後的滿足笑著回到座位上,高明暗自歎了口氣,心說自己看來是老了,年輕的時候進到迪廳時跟他們臉上的神色都是一樣的興奮,他有些羨慕地看了看楊雪菲,楊雪菲正在抻著脖子往場裏看,忽然,她開心地指了指場中說道:‘她們在那裏呢!’楊思雨她們帶著滿意的笑容走了回來,見到楊雪菲和高明,楊思雨興奮地叫了起來:‘哎呀,你們都到啦,我還以為要好久呢!高大哥好!’高明笑著點點頭說:‘思雨,好久不見啊!’楊思雨趕忙叫過幾個姐妹介紹,高明笑道:‘怎麽都是娘子軍啊?你們沒有帶男同學來嗎?’楊思雨說:‘沒有,我們想瀟灑一把,說不定會在這裏遇上什麽帥哥呢!’說著看了高明一眼,幾個女生也看著他偷笑著。高明說道:‘你們的同學裏麵沒有帥哥嗎?’楊思雨說:‘有倒是有,不過嘛,太嫩了些,不和我們的口味!’幾個女生都低聲笑了起來,開始竊竊私語。


  高明笑了笑,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忽然又感覺到一股凜冽的金屬的氣機,。。。。。。那是槍,是手槍!那是兩個人,每人的挎包裏都有一把手槍,他們剛剛從門口走進來,從他們行走動作的氣機上看,這兩人好像都是好手,他們麵無表情,卻掩藏不住內心冷冷的殺機,他們雖然沒有正眼向這邊看,但眼角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旁邊的那票人,顯然是針對他們來的。高明心裏一緊,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的幾個出口,這裏人太多,又是燈光昏暗,出了事可不好走,弄不好互相踩踏,難免要傷及無辜,弄不好重傷或死人都有可能。


  旁邊的楊雪菲反應最快,見到他眉心微皺,神色肅然,急忙低聲問道:‘怎麽了?’高明低聲說:‘恐怕要出事,那邊的兩個人有問題。’楊雪菲自然知道‘有問題’是什麽意思,向那邊瞟了一眼,也發現那兩人雖然穿著普通,看樣子像是練過的,她回過頭來低聲問道:‘沒看出什麽問題啊?’高明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待會兒,如果出事,我們就從右後的那個出口閃人,這裏麵太擁擠了,要保護好幾個女生。’楊雪菲見他說得嚴重,又看了他一秒鍾,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楊思雨說道:‘喂,你們兩個嘀咕什麽呢,說來讓我們也聽聽啊?’高明笑著說:‘我們在說,這裏的人太多了,要是出點什麽事可不太好疏散,好在我們離那邊的安全出口不遠。’說著把嘴向那邊努了努。楊思雨她們順著高明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高大哥太小心了吧,這好端端的,哪會有什麽事啊!’楊思雨笑嗬嗬地說道。


  兩個帶槍的人似是在找合適的座位,不緊不慢地晃悠著向這邊靠近,高明不停地在盤算是不是要插手這事,別的不說,這麽多人,一旦兩撥人幹起來,傷及無辜的可能性極大。而且,這兩撥人那撥是‘好人’自己都沒弄清,萬一幫了一隊‘反派人物’,那就不妙了。旁邊的楊雪菲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師傅,是不是在想要不要出手啊?如果出手的話,幫哪邊好呢?這道上的是非可是不太好搞清楚的!’高明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見她一付看戲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那你說呢,我幫誰好?’楊雪菲輕笑道:‘要是真的想幫,就幫你喜歡的那邊。’高明苦笑道:‘我沒有喜歡誰啊!’楊雪菲聳聳肩膀說道:‘那當我沒說!’唉,這丫頭打打殺殺的慣了,真是拿人命不當命啊,這女孩子家家,怎麽能治治這個毛病呢!


  心裏尚在猶疑,但高明的身體已經在暗自戒備,而且他的腦子的另一半已經開始在推演對方出手的方位和方式,這都是長期的訓練造成的下意識。自己的位置在被襲目標的左側,而刺客則在右側,高明的眼光很快就落在了那一桌前麵六、七米的位置,如果要出槍的話,這裏應該是最佳的位置,兩個人應該是一左一右站開,間隔三、四米,和目標保持著一個三角形的樣子,這樣,在兩人的交叉火力下,目標根本無處遁形,而幾個馬仔身上的刀子在這個距離上對兩把手槍的射擊也是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的。如果從這個位置開槍的話,因為角度問題應該傷不到後麵的人,不過,也不排除意外。這位老大到底是什麽人物呢?值得對方派出一對好手,還動用了手槍!這顯然不是一般的小魚小蝦,在國內可以玩到在北京的公眾場合明火執仗地槍擊的人應該是夠一定級別的了!唉,我到底該不該出手呢?想到這裏,高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那位‘老大’,發現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什麽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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